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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明晝知的突然出現(xiàn)既叫江遲秋震驚,又忽然讓他的一直緊繃的情緒放松了一點。江遲秋和明晝知一起走到了桌邊,他看了一眼明晝知,突然笑了一下說道:“你穿這樣的衣服很好看?!?/br>一邊說著話,江遲秋一邊將茶壺中已經(jīng)冷掉的茶倒進了杯子中。“別嫌棄,軍中最近一陣子還在調(diào)整,我一直都是自己照管這里的。”說完后,江遲秋將其中一杯茶遞給了明晝知。順便江遲秋也端起另外一杯茶,想要直接將它喝掉。“遲秋……”明晝知忽然叫了一下江遲秋的名字,并在他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將他手中的茶杯接了過來。江遲秋沒有明白明晝知為什么要這樣做,“怎么了?”江遲秋略有些驚訝的問道。只見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輕輕地搖了搖頭問道:“你有多久沒有睡覺了?”說完這句話,明晝知甚至還伸出手去,輕輕地撫摸了一下江遲秋的眼底。此時他是沉默著的,可江遲秋竟然從對方的神情中看出了幾分名為“心疼”的情緒來。雖然他的手很快就落了下來,但是手指輕輕擦過江遲秋眼底的感覺,卻好像刻在了江遲秋的腦海之中,怎么散也散不去。“我……”江遲秋當場愣在了原地,他停頓了一下后說道,“好像有……有一天了吧?”“那現(xiàn)在就不要喝茶,先睡一覺?!泵鲿冎恼Z氣很是堅決,完全一副不容反駁的樣子。說完之后,他就將江遲秋從桌子邊上輕輕地拉了起來。“萬一有要事——”江遲秋還想再說點什么,但他的話還沒有講完,就被明晝知開口打斷了。“我這次離開諸鳳觀來寶繁城就是專門陪你的,你先睡吧我在這里等著,若是有什么事情的話,一定第一時間把你叫起來?!泵鲿冎獛еt秋走到了床邊。“再說了”明晝知停了一下繼續(xù)道,“你現(xiàn)在的身份特殊,萬一寶繁城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話,作為守城將領的你一幅疲態(tài)能做什么?”在江遲秋站在這里猶豫的時候,對方就將手搭在了江遲秋的肩膀上,并微微使力叫他坐了下來。“聽我的話……”明晝知不容拒絕的說。換上黑衣的明晝知氣質(zhì)更加冷峻,此時的他一點也不像是一個神職人員,倒是像個久居上位的帝王。江遲秋本身就很困,在加上明晝知說的話他也實在不知道如何拒絕。所以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江遲秋就已經(jīng)脫掉外套,躺在了床上。“好了,你睡吧,我就坐在這里幫你看著外面?!泵鲿冎恼Z氣終于溫和了下來,他輕輕地在江遲秋的耳邊說道。毫不夸張的說,江遲秋的腦袋剛剛沾到枕頭,困意就向他襲了過來。江遲秋的眼皮好像有千斤重,他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在睡著之前江遲秋又提起精神向明晝知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確定對方真的像他剛才說的那樣不會離開后,江遲秋這才安心睡了過去。這一覺江遲秋睡的格外香甜。最近一陣子他雖然不像之前兩次殺敵過后一樣,不斷地做噩夢或是失眠??墒墙t秋的睡眠質(zhì)量還是不高。只要外面稍有響動,江遲秋就會立刻清醒過來,并且下意識的抓住自己放在一邊護身的匕首。而軍營附近又總是會有一點噪音的,這么下來江遲秋已經(jīng)很久沒有好好地睡過覺了。可是今天不同,潛意識里面知道明晝知在這里陪著自己,江遲秋終于放心的睡了過去。直到兩個時辰之后,江遲秋這才慢慢的醒來。此時房間里面的光已經(jīng)有些暗了,江遲秋睜開眼睛之后看到,坐在不遠處的明晝知點了一支蠟燭,正在燭下靜靜地看著書。在江遲秋看來,男人的五官輪廓極其標準,而現(xiàn)在被這燈光一照,更是精致如同畫中人。江遲秋現(xiàn)在已經(jīng)清醒了過來,可是看到明晝知的側影,他卻仍舊鉆在被窩中一動不動的看著對方。等明晝知翻完手中這一冊書后,他這才注意到原來江遲秋已經(jīng)醒了。“遲秋你想吃點什么嗎?”江遲秋萬萬沒有想到,看到自己醒來之后,明晝知問的第一句話居然是這個。他不由微微笑了一下說:“不用了,我還不餓?!?/br>這一世的江遲秋從小體質(zhì)就一般,一到換季的時候就會生病。因此從小江夫人還有將尚書對他的要求就不是很嚴,而江遲秋也就隨之生出了一點點愛賴床的小毛病。但是從不知道什么時候起,江遲秋就不再賴床了,他感受到了這世界的危險,知道自己已經(jīng)不能再和以前一樣偷懶。直到今日飽睡一覺,并看到明晝知就坐在自己身前,江遲秋忽然又找回了一點兒時賴床的感覺來。他躺在床上沒有動彈,沉默一會之后江遲秋忽然向明晝知問道:“你知道我家發(fā)生的事情嗎?”明晝知點了一下頭。借著燭光,他看到江遲秋的表情忽然變得異常落寞。江遲秋對明晝知說:“不知道你相信不相信,舟清城的事情,我其實……早先是有一點點預感的。那個時候我和爹說,讓他派人將舟清城里面的江家人接到寶繁城來。但是一切都晚了。”說道這里,江遲秋終于慢慢地坐了起來。他的目光落到了遠處,停頓一會后江遲秋說:“就在舟清城的江家人準備來諸鳳觀的前一夜,有人闖入了城中,一把大火燒了江家,燒了整個舟清城?!?/br>聽到江遲秋的話,明晝知抿了抿唇。他又一次想起了自己當年卜算時看到的場景……明晝知走來坐到了江遲秋的身邊,并慢慢地摟住了江遲秋的肩膀。江遲秋一直覺得自己應該不算是一個脆弱的人,但是在明晝知攬住自己的那一刻,江遲秋還是忍不住向?qū)Ψ降募绨蛱幙咳ァ?/br>“你知道的,我沒有在舟清城中生活過,但是他們好歹是我的親人,再退一步好歹是一條條的人命。我要是早一點想起這一茬,或是叫人去早一點,這些事情是不是都不會發(fā)生了?”江遲秋忽然向明晝知問道。沒想到聽了他剛才說的話后,明晝知竟然搖了搖頭。“遲秋你記得嗎,諸鳳觀中人是懂得卜算天機的?!泵鲿冎鋈惶岬搅诉@一點。江遲秋不由愣了一下。只聽明晝知繼續(xù)說:“其實我一直都分不清楚,未知與提前知曉卻無力改變,到底哪一個比較痛苦?!?/br>要是明晝知不說這番話,江遲秋差一點就要忘記,身為國師的他是有推演天數(shù)的能力的。那么這樣的明晝知,是不是已經(jīng)見過無數(shù)次類似的場景了呢“你記得不記得,兒時你同江憲聞還有二皇子來諸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