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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lǐng)難道還不準(zhǔn)備批假嗎?”如今港黑根基不穩(wěn),敵對組織虎視眈眈,若是組合的勢力可以為之所用,就算是狐假虎威,也能爭取來不少時間。更何況,他還有份驚喜大禮要送給森鷗外。他笑瞇瞇道:“等我人去了北美,這份報酬,就拜托森首領(lǐng)代為處理一下了?!?/br>金錢、暴力、愛情。引起混亂最好的三大命題。先不提港黑剛剛換屆,最缺的就是錢,一筆數(shù)額巨大的金錢,是引起動蕩的最好誘餌,也是港黑渾水摸魚,清掃組織、擴(kuò)大勢力的最佳時機(jī)。森鷗外挑明道:“你想要什么?”“沒什么……”八月聳聳肩,“雖然錢很多,但是怎么處理,組合的人還是只認(rèn)中也的,中也做事之前也會和我商量,所以還請森先生小心處理啦?!?/br>森鷗外失笑:“就這么擔(dān)心我對你的寶貝弟弟做什么嗎?”“要說實(shí)話嗎?”八月歪過頭。森鷗外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其實(shí)也不是很擔(dān)心?!卑嗽麓炅舜陳埯惤z的臉頰,然后拿糖果哄她開心,“畢竟我們認(rèn)識也有六年了吧……你會做什么,我大概能想象的到?!?/br>八月抬起頭,語氣里滿是玩味。“難道你不是嗎,林太郎……”應(yīng)愛麗絲的強(qiáng)烈要求,森鷗外又在病房逗留了一會,臨走之前,森鷗外笑瞇瞇地跟八月說了另一個消息。“對了,忘了告訴你了,太宰君又回來找我了哦……”八月微微一怔。森鷗外說:“那孩子真奇怪,當(dāng)初明明是自己不想留下,到了能走的時候,偏偏又想留下了呢。”“順便一提,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早川干部了——而太宰君,可是點(diǎn)名要做你的直屬下屬呢!”“是嗎……”八月低下頭,輕笑出聲。“那可真是幫大忙了?!?/br>剛剛換屆就提拔上來的干部,這幾天,太宰治想必幫他處理了不少不必要的麻煩吧。——他有一種預(yù)感。這一局,是森鷗外輸了。他最大的敗筆,就是把太宰治當(dāng)作籌碼。那孩子,可不是會乖乖被人利用的類型啊。八月又在醫(yī)院躺了幾天,就好的差不多了,出院的時候剛好趕上周末,三個人就商量著出去玩兩天,把之前的那個周末補(bǔ)上。出院前的最后一天晚上,終于迎來了期盼已久的最后一位訪客。早川八月把中原中也送出醫(yī)院,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床邊的圈椅上,坐著一個熟悉的人影。一如初見時的白襯衫、黑風(fēng)衣,纏了滿身的繃帶,只是纏住眼睛的部分被摘掉了,太長的衣袖隨意挽起。太宰治盤腿坐在椅子上,抱著手機(jī)專注地打著游戲,時不時發(fā)出驚呼,乍看起來,也就是個普通少年罷了。八月笑瞇瞇地走過去,拎起回來路上買的蟹rou三明治:“你來啦,諾,晚飯還沒吃吧?”太宰治接過來,不滿地抱怨:“你就不能表現(xiàn)的更驚喜一點(diǎn)嗎?”明明他根本就沒說過要來,這個人居然連飯都買好了!他怎么知道是今天不是昨天前天大前天?他自己都沒確定誒!是占卜師嗎這個人!“我很驚喜啊……”八月認(rèn)真道,“其實(shí),我每天晚上都會買一個,你沒來的話,就自己吃掉?!?/br>“本來今天回來的時候還在想,啊,你是不是不會來了來著?!?/br>言語之間是毫不掩飾的期待,八月笑得眉眼彎彎。“還好,你還是來啦!”太宰治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啊,是這樣嗎。他有些恍惚地想。原來是這樣啊……在這孤獨(dú)又遼闊的世界里,有人在身后等你,原來,是這樣的感覺嗎?“我聽說,下周你要去北美出差?!?/br>少年低下頭,攥住了八月的衣角。“不要去……”他抿起嘴。“中也那只蛞蝓傷的那么重,送到醫(yī)院卻什么事都沒有……是你做了什么吧?”“那不是異能……”他肯定道,“搶救你的時候,我在旁邊,無論我是否觸摸到你,你的身體數(shù)值都沒有發(fā)生變化。”八月流于表面地抱怨道:“在那種時候確定我的異能,太宰真過分啊,就不怕我真的因為你的無效化死掉嗎?!?/br>太宰治沒有理會他的轉(zhuǎn)移話題,抬頭看著他的眼睛。“以你的愈合能力,普通的疾病根本不應(yīng)該存在。”所以,為什么織田他們會說你體質(zhì)很弱?還是說有什么東西,在你的身體里不停破壞,以至于強(qiáng)大的愈合能力也無法抵消?太宰治有很多想問的問題,卻不知道該從何問起。港黑的局勢正亂,組合的首領(lǐng)怎么會選擇這個時候來給港黑撐腰?這次的事你只需要一個星期就可以恢復(fù),可是你卻要去北美一個月……你想去那邊做什么?要付出什么代價?最后,他只是沉聲道。“早川先生,你到底是誰?你的能力又是怎么回事?”“…”八月沉默了一會,撲哧笑出了聲。“太宰……”他的嘴角忍不住上揚(yáng),“所以,你是在擔(dān)心我嗎?”沒等小孩回答,八月就抱起他一通亂揉,笑得愈發(fā)燦爛。“安啦安啦……”他安撫道,“中也這件事是個例外,只要周期拉長一點(diǎn),一般對我是沒太大影響的?!?/br>“去北美一個月,除了跟組合的交易,我還有點(diǎn)別的事要干?!?/br>畢竟,對于一個神棍來說,有什么地方是比一個普遍信教的國家更方便的呢?只要隨便發(fā)展一下他的神棍事業(yè),什么情報什么資金,這些都不是事了。可能還能順便從組合挖點(diǎn)墻角。上司是那個森歐外,不得不防啊。“至于我到底是什么人,我的能力又從哪來——”八月拉長聲音,“直接告訴你,那多沒意思啊。”他笑瞇瞇道:“真相,就請?zhí)鬃约簛戆l(fā)現(xiàn),如何?”有趣……太宰治躍躍欲試:“是嗎?那如果我找到了答案……”八月笑瞇瞇地回應(yīng):“如果你找到了答案,我就滿足你任意的一個愿望?!?/br>太宰:“什么都可以?”八月:“什么都可以……”太宰治滿意了,抱著手機(jī)繼續(xù)打游戲。八月抽走他的手機(jī),拿兩根手指拎著,晃來晃去:“但是——太宰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吧!”問題?什么問題?太宰治略作思考,就明白了八月的意思。那天晚上,八月的確是問過他一個問題。【那么,如果我現(xiàn)在死去,你會為我感到悲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