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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和眉睫發(fā)梢的海水一起靜默滑落,他只是望著他:“別丟下我,求你。”薄郁沒有生氣,看他的眼神仍舊很溫柔,拂去他眼角的水跡:“找到我啊,我在這里等著你?!?/br>找到你,一直在找啊。真的不是騙他。不要他嗎?薄郁躺在他旁邊,和他頭碰頭,手指交握,指著天空升起的星辰,指著島上的樹和建筑:“看清楚了嗎?別找錯了。我就在這里,是真實存在的?!?/br>是真實的,不是夢嗎?是真的。那個人溫柔地看著他,微彎的眼里有脈脈的愛意。他睜著眼睛,一眨不眨,一眼也不想錯過,慢慢想要相信,慢慢深信不疑。但最終,還是醒來。……“太好了,人醒了?!?/br>一向理性的索菲亞瘋婆子一樣指著病床上的男人破口大罵,看上去卻理智至極,言辭犀利清晰。“……你以為你在干什么?殉情嗎?他活著的時候你敢站在他面前跟他說一句話嗎?你連送他一束花,都要假借我的手,就差開個集團會議研究一下了……這么可笑,怎么,他死了你現(xiàn)在敢了?……”周圍的人都默契地假裝沒聽到,如常給他們boss做著檢查,心平氣和說著專業(yè)的話,心里卻很難不贊同索菲亞,給她點了一百二十個贊。她真的是嚇壞了,好在也因為她早有預感,早早做好了防護,他們現(xiàn)在才沒有面對偌大的集團忽然陷入掌舵者給首席調(diào)香師殉情的混亂局面。但說真的,以這位的神經(jīng)病程度,很難保證這種事過段時間不會真的發(fā)生。“……你早干什么去了?別的調(diào)香師得了一個獎,你都必須給他一個更好的,連邀請的頒獎嘉賓都一定要蓋過人家的。全集團成天為你干這種莫名其妙的破事,你那時候不是挺能的嗎?怎么走到他面前說一句恭喜,都能要了你命了?現(xiàn)在你有勇氣了?”等索菲亞氣喘吁吁罵著,男人也沒有說一句話。大家無奈地站在那里,對此并不意外。“給我一塊繪圖工具,給她倒杯水。”大家習慣了不去質(zhì)疑他任何想法,boss只是要繪圖工具,又不是要自殺,有什么好問的。索菲亞喝了水,繼續(xù)罵罵咧咧。“……真是搞笑,太搞笑了,要死你怎么不一百二十九天前去死?這么久都等下來了,怎么忽然等不及了?我們那么多人沒日沒夜海上飄著,你待在屋子里自閉發(fā)瘋,大把大把地撒著錢發(fā)號施令,全集團都跟著你的指令轉(zhuǎn),我們都沒有放棄,你放棄什么?……”她已經(jīng)完全不在乎他會不會和對待前輩一樣,因為她話多直接把她調(diào)離了。這種瘋子,不管罵不罵得醒,必須得有人罵他一頓,不然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神經(jīng)病,有多可笑。“……你死給誰看呢?你死了,他連你認都認不出來……太可笑了,人家殉情也好歹找對地方,你知道他在哪嗎?你看著是個海你就往下跳啊……”“知道?!币恢背聊徽Z隨她罵罵咧咧的男人,忽然說話了,“我知道他在哪里?!?/br>他將利用程序繪制出來的圖片展示給索菲亞:“罵夠了就去干活,尋找圖片上的島嶼,不用在意區(qū)域,尋找所有可能符合條件的有土著居住的島嶼。那里可能沒有被衛(wèi)星收錄進去,試著找一些當?shù)厝艘淮绱缗挪椤!?/br>所有人面面相覷。男人這樣發(fā)瘋不是一次兩次了,很多次從虛無縹緲的夢里醒來,忽然發(fā)布命令,讓他們?nèi)フ摇?/br>他雖然又瘋又病,但實際仍舊是集團說一不二的掌權(quán)者,只要集團沒沉船大家都會去執(zhí)行。索菲亞冷靜下來,擼了一把凌亂的頭發(fā),也只說了是,就面無表情地出去了。不管怎么樣,只要他有事干,不發(fā)瘋就好。但,沒想到,這次他們真的找到了一個符合圖片的島嶼。一個衛(wèi)星上也沒有標識出來的小地方。得知消息的第一時間,男人直接乘坐直升飛機從輪船上過去。“那個地方極其排外,他們從不跟外界溝通,我們當?shù)厝藳]事一般也不會去接觸他們?!?/br>島上的土著有自己的語言,他們?yōu)榇颂匾庹伊艘粋€導游兼翻譯。“沒聽說有什么生人出現(xiàn)在那個島上……我姑姑嫁去了那個島上,我有時候幫她辦點事,交換一點生活必需品,也沒有上過島。我可以帶你們?nèi)?,但上不上得了島我就不保證了。”當?shù)厝藙澲?,穿過一大片生長著樹根暗河暗礁的海域,靠近了那座小島。海浪拍打著細白的沙子,寨子的的桿上纏著紅色的幡。隨行的人震驚地站起來,面面相覷,和boss給的畫幾乎一樣的構(gòu)圖。男人面無表情,看不出一絲情緒,只在船沒有靠岸就先一步跳了下去。大家也根本坐不住,跟著淌水上岸。島上的居民戒備地看著他們,互相看了一眼,有一個人走出來走向他們。嘰里咕嚕說了幾句。當?shù)貙в畏g:“他說,島上的確有一個外地人……”這話一出,所有人的心都快了起來。“……好像是個植物學家,一直在研究島上的植物,偶爾教島上的人一些外面的新事物?!?/br>提起的心又落了下去,繼而沉底。不是那個人。找不到就算了,如果好不容易有希望,卻再次落空。所有人都隱晦不忍地看向男人。男人面無表情,始終沒有任何情緒。“帶我去見他?!?/br>翻譯交涉完,無奈地說:“他說,他們島上不接受任何外人,大概是看在你提供的物資上,說是只能你一個人去。”男人沒有說什么,直接抬腳往前走。大家都知道他的選擇了,只好等在原地,彼此心底都沉甸甸的。“他總不會因為一看不是,直接死人家的島上吧。”“不至于,不如擔心他發(fā)瘋被島上土著直接打死?!?/br>大家苦中作樂,無計可施。男人跟著引路的土著往前走去。“你這樣的人,原本是絕對無法來我們島上的?!蓖林鷿卣f著漢語,出人意料。男人蒼白俊美的外表,鉑金色的發(fā)色,在任何保守封閉的地方,都是接近魔鬼邪物被排斥的存在。“他說,如果過幾天有一個像你這樣的人找來,不用擔心,是他最好的朋友?!?/br>面無表情毫無反應(yīng)的男人忽然瞳孔一顫。“本來我們是絕對不允許外人進來的?!蓖林耘f戒備不高興地說。男人卻無暇去聽,他甚至等不及這個人帶路,直接大步往前走,甚至是向前跑去。但近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