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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那日有不少內(nèi)外命婦進(jìn)宮拜見,秦太妃身份不是很夠,東宮里的周良娣身份更不夠,沒有皇后、太子妃,只能福宸公主上。好在福宸公主從小經(jīng)歷這些,駕輕就熟。宴席男女分宴,男席在前殿,女席則在后宮。這樣的宴席,基本上都是皇帝、福宸公主露個面,說幾句場面話,動幾下筷子,就能下去,好讓其余人自在說話、吃宴。今日亦如此,仁宗喝了三杯酒,便帶著人先走了,將地方留給臣子們。他回到延福殿,喝了半盞茶,歇了會兒,想到駙馬,便問道:“駙馬身子還不見好?還在床上臥著?”項生應(yīng)是。仁宗便嘆氣,至今還是不知道那日在東宮發(fā)生了什么,兒子閉口不談,他也不忍心問。皇后就給他留了這么兩個孩子,臨終前那樣放心不下,他又如何舍得?只要他能給,他都會給,就怕給孩子的不夠多。他再問:“公主這些日子都住在侯府里?”“是呢,公主擔(dān)心駙馬擔(dān)心得很。”仁宗再嘆氣,妻子照顧夫婿理所應(yīng)當(dāng),可他也心疼女兒,吃了宴席,出宮肯定還要再去駙馬那里??吹叫》蚱迋z感情好,仁宗是既為他們高興,又暗自不舍得女兒。他便琢磨,說到底,還是因為宮里沒個女主人,否則何必要女兒再在宮里cao持這些?他叫人去喊太子過來。宗禎今日照例沒在宴席上露面,聽說父皇叫他,立即過去了。父子倆見了面,仁宗便將心里琢磨的事告訴他:“父皇知道你不愿太早娶太子妃,太子妃的人選的確得好好商榷,福宸已經(jīng)出嫁,有了夫家要照顧——”聽到這里,宗禎本就不好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說起照顧,自從姬昭那日把程深趕出來后,看在他這次的確冤枉姬昭有錯在前,他耐著性子,次日便又叫保慶去了幾趟,帶了更多的禮物,結(jié)果,門都沒能進(jìn)……前日,程深再去一趟,好不容易把東西送進(jìn)去了。誰能想到,前腳剛送進(jìn)去,程深那口氣還沒喘勻,后頭,東西就被扔出來了。據(jù)程深親耳聽聞,當(dāng)時就有人著急問:“怎能把太子送來的東西扔了呢!”對方,主要是指塵星,膽大包天地笑著說:“你瞎說什么呢,你看看,我這扔的是太子送來的東西?太子送來的東西,小的哪敢扔?。 ?/br>程深還特地去撿來看看,其實就是他們送去的東西,人參啊,靈芝啊,冬蟲夏草啊等等,但塵星是把所有內(nèi)廷的標(biāo)簽給扯完了扔的,的確不能完全算是太子送來的東西了……回頭即便去揭穿,人家再找些人參出來,掛上內(nèi)廷的簽就成。程深灰頭土臉地抱著東西回來,宗禎面上不顯,心里悶了好幾日,這幾日天天就光站在靶場里拉弓了,箭那是射得「嗖嗖」的。仁宗又道:“父皇記得,你宮里是有個良娣,身份上不夠,朕想先給你立位側(cè)妃,你覺得如何?往后再有這些事,她也好出面打理。”仁宗深知,他終身只有一位皇后,不代表他的兒子就必須和他一樣。有人如他一心一意,就有人愛那姹紫嫣紅。這是正經(jīng)事,宗禎想了想,也不瞞他,便道:“父皇,關(guān)于此事,兒子也有打算,其實,側(cè)妃,兒子還真有個人選?!?/br>仁宗好奇:“哦?是誰?”“秦儒的五女兒?!?/br>仁宗想了想,想起那是誰了,秦儒是秦太妃的弟弟,在翰林館里修書的,他見過,是個老實人,這個小娘子是秦太妃的侄女。“秦家清貴,倒也當(dāng)?shù)闷饌?cè)妃之位,可曾見過人?”“有過一面之緣?!?/br>兒子含蓄,仁宗便以為這應(yīng)當(dāng)是他還算心儀的女子,便樂呵呵道:“若是秦家女,正妃也當(dāng)?shù)谩!?/br>“正妃不急……”仁宗也不勉強他。其實宗禎這番打算是因為,過了年,天暖和了,他就欲命人揭露張家之事,要把整個張家給弄回來。秦儒不起眼,沒什么本事,他有個堂弟秦法卻是正經(jīng)榜眼出身,因為家里沒什么人,也沒什么關(guān)系,如今僅在戶部做郎中,是個可用之人。前世里秦法眼看在京里耗下去不過虛度,主動要求外放,去廣南東路,從一個偏僻小地方的知府做起,全憑能力與政績叫世人看到了他,幾年內(nèi)就升至廣南東路轉(zhuǎn)運使,那時他想調(diào)秦法回京,秦法自愿留在外面,說還有許多事沒有做。可以說,秦法是典型而又少有的有能力、有抱負(fù)、有底線的官員。他打算直接派秦法去接替張一緋的位子,去梓州當(dāng)轉(zhuǎn)運使。然而秦法目前只是個郎中,六品京官,秦家也不是很顯,也就宮里有個太妃,就這么派出去做三品官還不夠格,恐怕御史們又要被攛掇著上奏章,他若是把秦家女兒娶進(jìn)來做側(cè)妃,就是剛剛好,將來也不會與太子妃父親打架。沒錯,他連他未來太子妃父親的官職也已安排好。這些將來都是他的人,是與那幾位把持朝政的老宰相抗衡的勢力。況且,秦太妃的意思在那里,他們家也是樂意的,如此雙方皆大歡喜倒也好。他本欲將關(guān)于張家的打算告知父皇,卻知道父皇不似他,沒有多經(jīng)歷過一輩子,無法看清張家的真實面目,總要替他們說話,反倒弄巧成拙。他按下心思,到時候打得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倒也好。這邊商量好事情,福宸公主也來了,匆匆與他們說了幾句話,她就出宮走了。宗禎送她,兄妹二人走在靜靜的宮道上,身邊的人都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宗禎親手替她提著燈。福宸收緊披風(fēng),靜靜說道:“哥哥,你別生駙馬的氣,駙馬此人,是當(dāng)真心思純澈。”當(dāng)著meimei的面,宗禎自然是道:“我不會與他計較。”“真的?”福宸便笑著側(cè)臉看他,不等他再說話,又道,“meimei不知那日東宮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只能猜測你們是有了誤會,這個誤會還是因為我。一邊是哥哥,一邊是駙馬,meimei實在難以抉擇。meimei旁的不知道,卻知道,駙馬是天底下最好的夫婿,哥哥是天底下最好,也是福宸唯一的哥哥?!?/br>宗禎的眼眶微酸。福宸停下腳步,伸手去拉拉他的衣袖:“哥哥,別再生駙馬的氣了,好不好?駙馬真的很好。哪怕是看在meimei的面子上?!?/br>宗禎淡笑:“從未生過他的氣。”他的確沒什么好氣的,現(xiàn)在是姬昭在生他的氣吧。福宸這才徹底笑開,問他另一件事:“方才聽父皇提及側(cè)妃,哥哥是要納側(cè)妃了?”“是……”宗禎也不瞞她。上輩子,從頭到尾,哥哥只有一位周良娣,一個孩子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