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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還是那副死氣沉沉的樣子,行禮道:“見過駙馬,那日多謝駙馬了。”姬昭才想起他上山那天遇到過何七娘,后來他就給忘了,此時仔細問了問,他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原來那天何七娘上山后,看在他的面子上,人家知客僧也給她騰了個廂房住,何七娘這回上山是拉了一車的布料子來的,她還振振有詞:“此時年節(jié)里,來上香的女子多,我已經(jīng)賣出很多料子了,鋪子里這個月的賬本很可觀!”姬昭看向魏mama,魏mama臉上也有無奈。魏mama今日上山時,何七娘正跟幾位知客僧交涉,那幾位勸她別在山下賣布料子了,卻又因為她跟駙馬有些關(guān)聯(lián),不敢直接上手趕,正好被魏mama撞見了,魏mama就趕緊將她先帶過來。姬昭這才明白,人家小和尚不是無聊說八卦給他聽啊,是指望他出手呢!魏mama委婉道:“何娘子,我們那間鋪子從不指望賺多少銀錢,你何必這般辛苦呢。”何七娘一臉嚴(yán)肅:“你們收留我,我哪能干吃飯,不做出點樣子來呢?”魏mama只好說得再直接些:“何娘子,那是我們郎君的鋪子,我們郎君行事向來低調(diào)呢?!?/br>何七娘又想了想,這才道:“是我莽撞了……”何七娘后來走了,但是還是道:“我定會把鋪子做出來,駙馬與mama等著看吧?!?/br>她走后,姬昭無奈道:“她這人也太過要強……”魏mama皺眉:“誰說不是?也不知道是好是壞?!?/br>畢竟是個小寡婦,先前又是那樣的境遇,魏mama同為女子,倒是真的同情這個姑娘,不過也僅此而已,萬不會因為她一人就傷了姬昭的面子。何七娘沒有下山,就在廂房里住著,魏mama便也沒走,生怕何七娘又要去山腳擺攤子,每日去找何七娘說說話,好歹看著些,回來告訴姬昭:“這姑娘倒真是做生意的料,她就每日與隔壁廂房的那位太太說說話,那位太太把她剩下來的布給包圓了。”再笑,“她沒準(zhǔn)還真能把咱們鋪子做起來呢?!?/br>姬昭無所謂道:“本就是為了助人而已,隨她去吧,mama你看著點?!?/br>“您放心吧!”姬昭沒再管這件事,繼續(xù)祈他的福,他估摸著他們已經(jīng)回到徽州,便攤了紙給那位徽商哥哥寫信,不是寫給太子那些人看的,就不用害怕露餡,姬昭沒再用館閣體,想怎么寫便怎么寫。他的字體與原本的姬昭當(dāng)然不同,寫好信,他忐忐忑忑地叫塵星送出去,很怕那位徽商哥哥不睬他。廟里有專門送信的和尚,與徽州那處寺廟有所往來,塵星直接把信給了小和尚,托他交給專門送信的和尚給帶過去,小和尚痛快應(yīng)下。沒有走官驛,宗禎并不知道。宗禎面前也有封信,是殷老太爺給姬昭的回信,宗禎在想,他要不要看。外頭有侍衛(wèi)求見他,宗禎叫人進來,來人將何七娘這幾日的所作所為說給他聽。宗禎饒有興致地說:“是以,人人都知道她是沾了駙馬的光?”“是……”侍衛(wèi)道,“她的布都賣光了,也是因為那幾位太太知道她的鋪子,是駙馬名下的,都是看在駙馬的面上才會買她的布,如今有人已經(jīng)開始懷疑她就是前些日子那件事里的小寡婦?!?/br>這就是使勁往姬昭身上貼啊,大有沒關(guān)系也得弄出幾分關(guān)系的味道來。宗禎問:“何七娘的事,你們沒有漏查什么?”“不曾,屬下打算今日再去蘇州一趟。”宗禎道:“不必,你們已經(jīng)去過兩趟,既是查不出來,那就鐵定查不出來了,一定都藏得好好的?!?/br>“是……”侍衛(wèi)繼續(xù)等著他的吩咐。“盯著吧,總有露出尾巴的那日?!?/br>“屬下知道!”侍衛(wèi)說完,退了出去,宗禎望著桌面上的那封信,再想到姬昭與那位小寡婦,姬昭這次到底只是單純?yōu)榱怂哪俏弧概笥选谷テ砀?,還是其實也有些其他的打算?說實在的,宗禎并不敢完全相信姬昭。看了良久,宗禎叫程深進來:“送給駙馬吧……”不論到底是什么原因,他總會知道,殷老太爺給姬昭寫的信,還是算了吧,他不看。要說熙國,出了名的讀書人家,有三家,分別是姬家、殷家與王家。但這三家,又各有不同,姬家祖上出過不少皇帝,更傳聞有神仙護佑,宗禎不信,但姬家的確從未斷過血脈,姬家人好讀書,卻有皇族驕傲在里頭,從不低頭,不愿為如今帝族所用。王家則是截然相反,學(xué)盡文武藝,只為帝王用。殷家,就是純粹的清高,讀書只是為了讀書,為了心明,為了學(xué)問,為了傳承,從前在朝為官,也是祖先三顧茅廬請來的,上輩子哪怕姬昭當(dāng)皇帝,殷家都不曾再出山,殷家不可能于朝政有任何威脅。姬昭收到外祖父的信,還是挺高興的,他即便還未見過這位老太爺,記憶也能告訴他,這位老太爺?shù)降状卸嗪茫簃ama也不時給他念叨。他興沖沖地拆了信,不過寥寥幾句,卻叫他看得心里也很熨帖,外祖父告訴他,再過一兩個月,天徹底暖了,他們便回來,到時在金陵多住些時候,在金陵陪他。姬昭想想,還挺向往的,告訴魏mama他們,大家都跟著高興。姬昭立馬就要再寫回信,寫到一半,忽然又想到件事,連外祖父都給他回信了,宗諺怎還不給他回信?他給宗諺寫的信,可比外祖父多多了啊,宗諺是出什么事了?可他是鄭王府五公子,若是真的出事,京里一定早有消息了???姬昭皺著眉頭,寫好外祖父的信,又給宗諺寫了封,一同交給殷鳴,令他送出去。此時的廣南路,桂州府,鄭王府里,宗謐臨窗而站。身后的人小聲愧疚道:“屬下無能,到底沒能找到他。”宗謐沉聲道:“他的妻兒呢?”“屬下殺了他的妻子,還殺了他的大兒子,還斷了他最疼愛的小兒子的指頭,他依舊不曾出現(xiàn),偌大一個桂州府竟找不到他的蹤跡,世子您也知道,屬下一直盯著他家,就怕將來事發(fā)他要逃,可他就是憑空不見了,城門處也沒人見過他?!蹦敲绦l(wèi)想了想,小心道,“世子,屬下有個猜測,會否是金陵那邊——”宗謐冷笑:“金陵那邊若真能伸這么長的手,能忍到今時今日?他必定還在桂州府!”“屬下夜里去四公子院里查探過多次,就連郭家也去過,沒有他的蹤跡?!?/br>“宗語被父王疼愛多年,自有他的一套手段?!?/br>“屬下不明白,藏起肖未又有什么用?還能反咬世子您一口?”宗謐繼續(xù)冷笑不語。冷笑間,門外有太監(jiān)匆匆跑來,宗謐聽到這樣雜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