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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水差點流下來,他再也按捺不住,大步上前,人還沒到,聲音先到:“美人!”姬昭沒有抬頭,殷鳴冷笑:“又是你!”文貴仁自不把殷鳴放在眼里,甚至當他不存在,只看著姬昭,眼巴巴道:“美人,我可算是又看到你了!你叫我好找!”殷鳴伸手一把將他推開:“滾!”文貴仁今天出來,是帶了護衛(wèi)出來的,一路跟著姬昭過來,立馬嘚瑟起來:“是你給我滾!你算什么東西!”他的護衛(wèi)上前與殷鳴互相對峙,文貴仁則是討好地沖姬昭笑:“嘿嘿,美人你看我一眼吧,美人啊美人……”姬昭依舊微微低垂著頭,仿佛什么也沒看著、沒聽著,塵星嫌惡地翻了個白眼,朝殷鳴道:“愣著干什么,揍他??!”“我看誰敢!”文貴仁得意叉腰,“我跟美人說話,又哪來你們下人開口的份!”殷鳴與塵星一同冷笑,殷鳴捏捏拳頭,咯吱響,一拳就要往上揮,“慢著……”姬昭叫住他。“郎君?”殷鳴回身看他。“美人!”文貴仁興奮地也看向他。姬昭緩緩抬頭,編籃子的小娘子嚇得一動不敢動,他朝小娘子寬慰地笑了笑,柔聲道:“沒事的,別怕?!?/br>小娘子勉強露出一個笑。文貴仁看著姬昭的笑看得發(fā)了呆,尤其隔著面紗,笑容又美好幾分,姬昭忽然扭頭,隔著面紗,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美人……”文貴仁喃喃,忽然,“啊——”文貴仁一聲痛呼。姬昭捏著拳頭,一拳已經(jīng)用力招呼到他的臉上。殷鳴與塵星,包括文貴仁與他的隨從全部傻了瞬間,路邊圍看的人同樣傻眼,誰也沒想到仙氣飄飄的這位郎君竟會出手揍人!姬昭心中一股氣憋了太久,誰讓這個豬頭臉長得這么像頭豬,這個時候還湊了上來!不揍他又揍誰!姬昭揍完一拳,上前抬腳又是一腳踹到文貴仁心口,直接將文貴仁踹翻倒在地上,文貴仁終于回過神來,破口大罵:“你竟敢打我!你可知道我是誰,你敢打我!”他的護衛(wèi)們一呼而上,殷鳴跟塵星也全都上,熱鬧的集市上,喧鬧聲瞬時被打斗聲代替。姬昭踩著文貴仁蹲在地上一通揮著拳頭狠揍,殷鳴、塵星護住他,擋在外面跟涌上來的護衛(wèi)們打,文貴仁哭爹喊娘:“我是文相的兒子!你敢!你敢!”姬昭打得紅了眼,什么話也聽不進去,只想踩死這個豬頭,什么垃圾玩意都敢欺上前來欺負他,去死吧,都去死吧!他下手越發(fā)狠,將文貴仁又揍成了一頭豬,文貴仁的隨從顯然也不是干吃飯的,他們畢竟人少,只有三人。漸漸地,他們打成群架,姬昭的帽子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被人給拽了,發(fā)髻也散了,發(fā)簪也不見了,落下不少碎發(fā),殷鳴跟塵星再想護著姬昭,姬昭卻好似不要命,屢次沖出他們倆的保護圈,很快,姬昭臉上也受了不少傷,紅一塊紫一塊的。“我是文貴仁!我是文相的兒子,啊——你他娘的——嗷!”“揍的就是你!”姬昭邊揍,邊涼涼地怒笑,“文相的兒子?什么玩意?哈?我還是駙馬呢!我是姬昭!豬頭!揍死你這個豬!揍死你這頭豬!豬!”姬昭心中怒罵,罵到后來,他也不知道自己真正想罵的到底是誰。去他的駙馬,他今天還就頂著駙馬的身份打架了!他就要丟盡皇家的臉面!他們倆邊打,邊自爆身份,圍觀村民們更為傻眼,一團混戰(zhàn),更沒人敢上前來拉他們,后來是巡邏的衙役經(jīng)過,聽說是駙馬跟文相的兒子在打群架!也不敢去問是真是假,嚇得趕緊先回去告訴上峰,知縣嚇得屁滾尿流地沖了過來,也沒能將他們拉開。是姬昭打到后來直喘氣,渾身沒勁,漸漸停了手,這場架才算暫時完事。知縣這等小人物也沒見過駙馬跟文相的兒子啊,不過瞧這兩人穿著打扮,即便不是駙馬跟文相的兒子,也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公子,他欲哭無淚,先把人趕緊帶回衙門,又立馬叫人快馬進城把這件事告訴金陵府少府尹。知縣先陶騰出兩間空房間來給這兩位爺,又叫人去帶大夫來,他先去堂上問那些目擊百姓們的話,就怕見了上峰沒話好說。他們打架,是大家都看到的,至于原因嘛,各有說法,這個人說:“他們倆就是走路不小心撞到了一起,然后就打了起來!”那個說:“別胡說八道!他們是為那編籃子的翠丫打起來的!”“你才胡說!人家駙馬家里有公主,看得上翠丫?!”“翠丫怎么了?翠丫若是愿意嫁給我,十個公主也不換!”“你可算了吧!真要讓你見一眼公主,你怕是都能樂得翻了氣!”眼看這越說越亂,知縣一敲驚堂木:“閉嘴!”知縣都問過一回,總結下來,兩人的確是因為一名叫作「翠丫」的小娘子打的架,證據(jù)就是,那文相的兒子一直叫「美人」,兩人也是在翠丫攤前打的架,翠丫恰好也是楓涇鎮(zhèn)出了名的「籃子西施」。于是知縣又叫人去把翠丫拿來,再去城里,把初步調查的結果先告訴上峰。金陵府少府尹聽說是駙馬跟文相的兒子在城外打架,也嚇得腿軟,趕緊先叫自家侄子去一趟,他家侄子在白鹿書院念書,剛好見過這兩個人。等待侄子回來的時候,又接到消息,駙馬跟文相的兒子竟是為一個鄉(xiāng)野丫頭打的架,他頭上開始流汗,怎么擦也擦不盡,一個時辰后,他的侄子快去快回,跑馬跑得臉都白了,翻身下馬,邊喘氣便道:“是,是駙馬,也是,是文貴仁……”“你沒瞧錯?”“絕沒錯,我偷偷在門外看了眼,兩人身上都是傷,文貴仁是躺著的,駙馬還能靠著坐在椅上,但我遠遠瞧著,駙馬眼睛里似乎都出血了……”“作孽,作孽?。∵@個文貴仁!偏不給我一絲清靜!回回都是他!”少府尹派人去宮里報消息,他先帶著人去知縣衙門接二位爺回來。陛下在議政,來報信的人被帶到東宮,來人抖抖索索地好不容易把事情說全了,宗禎聽呆了,不可置信地反問:“駙馬與文貴仁,于楓涇鎮(zhèn)集市,因為一名女子大打出手,引數(shù)百名百姓圍看?”“是,是……少府尹大人已經(jīng)去了……”來人的汗直往下滴,卻擦也不敢擦。宗禎屏住呼吸,只覺得腹中層層怒火上涌,冷冷問:“駙馬現(xiàn)在何處?文貴仁又在何處?!”“回殿下的話,駙馬與文郎君都在知縣衙門里?!?/br>“知道了……”宗禎的聲音更冷。來人的腿肚直打顫,就盼著太子叫他走,偏偏太子一句話不說,過了片刻,才又問:“駙馬可有受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