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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的太子殿下啊,您可否告訴我,我是不是真的很好騙,所以他們都要騙我?”“…”宗禎沒有說話。姬昭笑出聲,手驀地一松,珠子相撞,清脆作響,那樣動聽。姬昭則是轉(zhuǎn)身,跌跌撞撞地走到一張桌子邊上,桌上有點著的蠟燭,他從衣襟里掏出脖頸上那只小兔子,拿蠟燭燒斷紅繩,他放回蠟燭,也將小兔子放在桌上:“還給你……”說完,他直接往外走,頭也不回。宗禎后知后覺地回神,撥開珠簾,珠子再響,姬昭卻大聲道:“別跟著我!”“…”宗禎停在原地。“再也別跟著我!再也別在我面前出現(xiàn)!”姬昭邁過門檻,人差點栽倒地上,保慶沖過來,跟程深一左一右扶住他,扶著他往外走。宗禎看向地面上,姬昭留下的紗帽,往前走幾步,撿起它,再往后退了退,順勢坐在椅子上。宗禎將帽子抱在懷里,看著不遠(yuǎn)處桌子上的那只小兔子發(fā)呆。初時不愿用真實身份見姬昭,是怕自己一個忍不住會殺了他,也是厭惡他。后來呢,是覺著很丟人,再后來……其實他早已不記得后來為什么還是不愿意告訴姬昭,他就是太子。似乎是,若是一直這樣下去,他就可以永遠(yuǎn)做姬昭心目中那個最最最重要的哥哥,原來他也很喜歡這個身份嗎。宗禎慘然失笑,他做那個所謂的哥哥久了,自己都忘了他與姬昭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又到底有什么血海深仇吧。即便姬昭目前沒有參與那些事,又能說明什么,上輩子的確是姬昭殺死了他們,上輩子的meimei、宗室親眷,自己的仇,又有誰能報。他已懶得去想自己是何時露的餡,他撐著把手起身,轉(zhuǎn)身緩緩?fù)约旱钪凶呷ァ?/br>他想,簾子已經(jīng)被人提前撥開,這場戲應(yīng)當(dāng)也已落幕。他與姬昭,果然親密不得。保慶與程深幾乎是架著姬昭,將他架出宮,姬昭的臉煞白而又青紅一片。殷鳴、塵星沖到宮門口扶住他,他們倆對這些太監(jiān)也沒有好臉色,倒是姬昭回頭看著他們微微笑道:“雖然你們跟他一起騙我,但謝謝你們送我出來?!?/br>“…”姬昭被他們扶上車,車子調(diào)頭離開皇宮,車轱轆剛開始轉(zhuǎn),姬昭血紅的眼睛里就流出眼淚,他仰頭看車頂,他并不想哭,眼淚卻使勁往外掉,他輕聲問:“我是不是很沒有出息啊,為一個騙子哭?!?/br>塵星心疼地直搖頭。姬昭用手把眼淚擦掉,又輕聲道:“其實我真的很難過?!?/br>過了很久,姬昭已經(jīng)不哭了,他叫道:“塵星……”“嗯?”“我把小兔子還給他了。”“郎君,以后會有更可愛、更漂亮的小兔子。”塵星伸手?jǐn)埦o他根本坐不直的身子。姬昭笑了笑,閉上眼睛,說了馬車?yán)锏淖詈笠痪湓挘骸拔乙舱娴暮芟矚g,喜歡那個曾經(jīng)存在過的哥哥,哪怕是騙我?!?/br>81、羨慕他們的馬車走后,保慶與程深還站在宮門口,車子都已消失不見,他們倆依舊站在那兒。過了很久,兩人回身,往東宮走,程深先說話:“咱們殿下,這是露餡了,駙馬都知道了?!?/br>“嗯……”“其實,你可有發(fā)覺,我們殿下對駙馬——”保慶及時開口:“不該咱們說的話,少說,否則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br>程深不說話了,兩人沉默地走了一段路,程深才又說:“剛剛我隔著馬車,聽到駙馬的哭聲了,他一上車就哭了。”“唉……”他們倆回到正殿,太子殿下已經(jīng)不在,地上的紗帽也不在,倒是桌上多出一個小兔子。保慶想了想,沒收拾,也叮囑眾人不許碰,去到太子殿下的寢殿里,得知他們殿下已經(jīng)換衣服去了靶場,他跟程深也一起去往靶場。路上,程深到底忍不住,又問:“我們殿下,跟駙馬是徹底掰了嗎。”保慶也不知道,所以他沒說話。程深嘆氣:“何必呢……”保慶跟著嘆氣,其實他們只是小太監(jiān),哪里能猜度得了主子的意思呢。同樣的,他們的可惜,又有何用。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很顯然,這件事立馬又傳得滿城皆知。姬重淵是第一個沖到姬昭家里的,姬昭躺在床上,按照醫(yī)囑正在熱敷眼睛,受傷的地方裸露在外,任白大夫給他抹藥膏,聽說姬重淵過來,他閉著眼睛納悶:“他來干什么?叫他進(jìn)來吧……”姬重淵興致沖沖地進(jìn)來,竟然滿臉都是崇拜,姬昭哪怕看不到,聽他說話的聲音,也能感受得到,他就跟小狗似的繞著床轉(zhuǎn),趕他走都不走。姬昭哭笑不得:“你這個時候不去上學(xué),過來作何?”“嘿嘿,我知道你揍文貴仁的事了!”“這么快你們就都知道了?”“那是!外面都傳遍了!據(jù)聞你將那狗東西揍得都爬不起來了!”姬昭笑了聲:“怎么,你羨慕???”“豈止??!我們一群兄弟,此時都佩服你佩服得很呢!”姬昭好笑,反正閑著也閑著,索性跟姬重淵聊起天來,聽姬重淵講文貴仁的那些破事,姬重淵邊說邊揮拳頭:“我看那小子不爽已久!若不是我娘不許我打架,我非得再揍他一頓!”“哼……”姬昭提點道,“你娘說得沒錯,你也是剛挨過板子的,悠著點,少打架。”姬重淵抱怨:“那我第一次挨我娘打板子,不就是你害的?”姬昭挑眉:“誰害誰?”“好吧……也是我不對?!?/br>“哼……”“你怎么笑得陰陽怪氣的?!?/br>“怎么?我就這樣,不樂意說話就滾?!?/br>姬重淵撓撓頭,害羞道:“其實我原本真不怎么喜歡你,經(jīng)過這次,我發(fā)現(xiàn)你其實挺有意思的。”對此,姬昭「呵呵」一笑。姬昭一直閉著眼睛熱敷,沒人陪,有個人說話也好,也就沒有趕姬重淵走,后來,殷櫞也迅速趕到,他也是個活潑愛玩的性子,名義上是被外祖母派來陪他的,實際上和姬重淵一個樣子,不停問打架細(xì)節(jié),興奮得很,后來甚至拉上姬重淵,兩人到院子里過手去了。姬昭簡直是無言以對。期間,舅母和侄子們也來過,陪他到天快黑,快吃晚飯了才回去。到了晚上,姬重錦也來了,加上殷櫞,兄弟三人難得一起吃了頓飯。姬重錦還要回家看書,吃了飯便要回去,姬重淵磨磨蹭蹭地不想走,姬昭客氣兩句,問他可要留宿,他竟然還真的留宿了。林夫人不放心,還特地派他奶娘過來看過,確定他的確老老實實地待著,才回去。姬昭索性安排他和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