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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門在身后關(guān)閉,宗禎走到院子里,對陳克業(yè)道:“你去抓個文貴仁的小廝來,我問話。”宗禎就站在院子里等,不多刻,就有個小廝被帶了來,陳克業(yè)直接將他扔到地上,按住他的頭:“我們郎君有話要問你!你若是不說實話,擰了你的脖子!”那人嚇得尿都出來了,眼淚也直往下落,和著地上的土,點頭:“您問!您問!”宗禎直接問:“文貴仁為何要糾纏駙馬?!?/br>文家的大管事來了之后,已將他們這些隨侍一起打架的人打了頓,昏死過去好幾個,全都關(guān)了起來,此時管事在文貴仁的屋子里,文貴仁痛得哭天喊地,也正因為如此,陳克業(yè)才會一點功夫也沒有費地就把人帶來。這名小廝是唯一一個還算清醒的,被打得腦袋已經(jīng)不清楚,聽說還要打,立馬開始招:“前些時候,我們郎君去山上看荷花,偶遇駙馬,我們郎君就害了相思??!”“…”大家聽到這話都紛紛一愣,不由立即抬頭看宗禎。宗禎雙手背在身后,平靜問:“后來呢……”“我們郎君當時為了看駙馬,掉進水里,還是駙馬身邊的人救他上來!我們郎君就說駙馬是天上的仙子,說想把駙馬關(guān)在家里,再后來就是趕集,終于又碰上駙馬,我們郎君就上了!結(jié)果……”小廝還在招,宗禎已經(jīng)沒再繼續(xù)往下聽,叫人就地處死,陳克業(yè)直接陪他前往文貴仁此時所在的屋子。路上遇到的文家護衛(wèi),早就被陳克業(yè)給弄暈,他們暢通無阻地來到文貴仁的屋外。還能聽到文貴仁哭嚎,宗禎走到窗邊,聽到有人勸:“那是駙馬!不是您可以想的啊我的爺!”“我就要他!”“他都將您揍成這樣了!您還是死了這條心,快些隨我回城去,進宮給陛下磕頭賠罪!還要再去公主府與平陽侯府磕頭!您長大了,也要體貼您的父親才是!”“我就要駙馬!我就要駙馬!”保慶他們都不敢繼續(xù)往下聽,只有陳克業(yè)不知內(nèi)情,輕聲問宗禎:“殿下,這個文貴仁實在是不像話,要不——”宗禎沒聽他說完,直接轉(zhuǎn)身,站在窗前,影子落進屋內(nèi)。“誰!”管事慌忙回身,瞧見來人,因夜色太深,瞧不清他身上衣服,大怒,“你是誰!”陳克業(yè)從窗戶直接跳進去,一個手刀,管事便軟倒在地,“是誰!”文貴仁躺在床上直嚷嚷,宗禎揮揮手,陳克業(yè)讓開,宗禎走到床邊,低頭看他。文貴仁愣了愣,他沒見過太子,況且他眼睛也被姬昭給揍腫了,瞧得也不大仔細,卻下意識就覺得此人不好惹,但他橫慣了,他即便躺著,也趾高氣昂地問:“你到底是誰!竟敢打擾小爺休息!”宗禎此時看他,就跟看個死人似的,面無表情,眼神也是沉沉。“哪只眼睛看的。”“什么?”宗禎朝后伸手:“給我刀……”陳克業(yè)雙手奉上一把匕首,宗禎接到手中,直接將匕首從刀鞘中拔了出來,銀光一閃,文貴仁下意識地開始顫抖,強道:“你要干什么!我可告訴你,你別胡來!我可是文相的兒子!你別亂來啊!我要叫人了,來人——??!”宗禎手起,匕首直接戳進文貴仁的右眼,血噴如柱,陳克業(yè)迅速上前,死死捂住文貴仁的嘴,程深也上前,固定住他的雙腿,叫他不得動彈。保慶嚇得有些腿軟,直到宗禎又拔出匕首,輕聲自語:“另一只眼睛也看了?!?/br>文貴仁的身子僵直,又是一股鮮血迸出,左眼緊跟著也廢了。宗禎再拔出匕首,文貴仁已經(jīng)疼暈過去。宗禎往后退一步,嫌惡地移開視線,手一松,匕首落到地上。保慶慌忙上前,輕聲問:“殿下,沒事吧?”宗禎搖頭,抬腳往外走,淡淡道:“那個管事,殺了?!?/br>“是!”宗禎坐進馬車,接過保慶遞來的帕子,慢條斯理地擦著手,等了大約一刻鐘,陳克業(yè)與程深也出來了,上車道:“殿下放心,一切都已處理妥當?!?/br>“好……”宗禎將手上的血擦干凈,帕子遞還給保慶,輕聲道,“回宮……”83、明日復明日宗禎出趟宮,自然不只是明面上這些人跟著,離開知縣衙門后,這些人才紛紛收網(wǎng),確定監(jiān)視范圍內(nèi)沒有異樣,才跟著回去,又留下一小隊人繼續(xù)查看衙門里的境況。陳克業(yè)問:“殿下,那名叫作翠丫的女子見過您?!?/br>“無妨,她不知我是誰,即便她知道我是太子,誰又會相信我會來這種地方?!?/br>陳克業(yè)笑:“也是!”他又擔憂問,“殿下頭一回親自動手,沒事吧?”宗禎淺笑著搖搖頭。陳克業(yè)又道:“也不怪殿下生氣,那文貴仁實在不像話!這說的都是些什么話!駙馬是什么人?也是他能說這些話的?這些話,可千萬不能給咱們公主知道!我們聽著都生氣!”宗禎沉默,陳克業(yè)也沒有在意,跳下馬車,騎在馬上,陪著一同回宮。馬車里,宗禎再沒說過話,保慶與程深用眼神打著交道。宗禎忽然看他們,問道:“是不是嚇著你們了?!?/br>保慶笑道:“怎會!只是小的覺著,殿下不必親自動手,臟了您的手!”宗禎笑笑,半晌沒有說話,他們都以為殿下不會說話,忽然,殿下沉聲開口:“他該死……”他們倆不敢再應(yīng)話,后來宗禎閉上眼睛,閉目養(yǎng)神,他們倆才又繼續(xù)用眼神打官司。只怕連殿下自己都不知道,他們倆卻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事。他們殿下對駙馬,顯然是——剩下的話,誰又敢說。姬昭一覺醒來,渾身更疼,他開始后悔,昨天不該打架,此時仿佛全身散了架,他靠坐在床上,張嘴吃塵星喂來的桂花糖粥,邊吃邊抱怨:“能不能不喝那藥,太苦了,涂抹些藥膏也就成了,骨頭又沒斷,慢慢養(yǎng)著就是,大不了這幾天我就在床上躺著,這糖粥我吃在嘴里都是苦的。”“再苦,也得喝啊?!眽m星喂粥喂得有些心不在焉,姬昭抱怨的話,他接的也不多。姬昭看他:“你怎么了?好似有什么心事?”“…”姬昭皺眉:“我身上難受得很,你可別再惹我生氣了?!?/br>塵星抬頭看他,猶豫片刻,只好道:“郎君,昨夜,那誰來過了……”“誰?!”“就是那誰……”塵星眼神瞄了瞄東宮方向。“哈?!”姬昭立馬坐起身,又痛得倒回去,齜牙咧嘴,“疼疼疼……嘶……”塵星嚇得放下碗,幫他輕輕按著腰,姬昭倒在床上,生氣問道:“誰讓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