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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然而不待姬昭跑出自己的院子,隔墻就聽到女孩嬌俏的笑聲。他停下腳步,立在粉墻上嵌著的海棠窗后,窗外種了綠竹,透過竹葉,他彎腰,看到一身紅衣的慶旸公主與宗禎對(duì)立而站,慶旸公主笑得花枝亂顫的,宗禎竟也在笑。沒有人比姬昭知道,這位殿下的笑有多難得,他卻不時(shí)就對(duì)這個(gè)莫名其妙的公主笑……姬昭已經(jīng)很不高興,又聽?wèi)c旸公主笑著說:“那我明日再來邀請(qǐng)你??!秋來了,正好去打獵!”宗禎笑著點(diǎn)頭:“恭敬不如從命?!?/br>“那我就先回去咯?”“公主慢走……”慶旸公主轉(zhuǎn)身要走,卻踩到也不知哪里冒出來的鵝卵石,腳下一滑,宗禎伸手扶住她,慶旸公主趁勢握住宗禎的手,抬頭看著他又是一陣笑,宗禎同樣在笑,笑得溫溫潤潤的,是姬昭從來不曾見過的笑,手也沒有松開。姬昭快要?dú)馑懒?,回身就走?/br>塵星、保慶他們都沒看著墻那側(cè)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兩人面面相覷,塵星回頭趕緊跟著姬昭跑了,保慶掙扎片刻,沒管他們殿下,也跟著駙馬跑了。墻外,慶旸公主終于松開宗禎的手,笑著告辭。出了含熙館的大門,她一上馬車,笑容就沒了,車上也還有另一個(gè)人,正是五皇子劉蕤,他正懶懶躺在榻上吃著桃干,見她來了,挑眉:“如何?”“我握到他的手,滿手的繭子,與探聽到的消息完全不同,太子宗禎身子孱弱,自小到大就一直躺在床上,絕不可能滿手繭子,那不是寫字能寫出來的繭子,我不可能摸錯(cuò)?!?/br>“那他不是宗禎?”“應(yīng)當(dāng)不是,我也說,宗禎不會(huì)有這么大的膽子親自來,再說,他也沒有理由過來?!?/br>劉蕤挑了顆話梅扔到嘴里,慢聲道:“既如此,那就殺了他。”“不!”慶旸公主瞥他一眼,“我喜歡他,我要留下他。”“他名義上是姬昭的貼身侍衛(wèi),那般氣度怎么可能真是一名侍衛(wèi)?我猜測他是殷家子弟,陪姬昭來涼國而已,你認(rèn)為姬昭會(huì)留他在涼國?”慶旸公主笑:“我不管,我就要留下他。”劉蕤吐出話梅核:“隨你隨你,你自個(gè)想法子,倒是袁智——”“哼,找個(gè)時(shí)候殺了他便是,我最煩他!什么臟的臭的都要扔給我,真要多謝我們的好二哥!給我找了位好駙馬!”劉蕤愛憐地摸摸她的腦袋,說出來的話卻是:“傻妹子,殺了他,我們的好二哥一定不會(huì)放過我們,你就當(dāng)是為哥哥想想,待哥哥登基,想要多少美男子,哥哥都能給你,那袁智,哥哥也幫你殺?!?/br>慶旸公主的嘴角抿了抿,到底沒說什么,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殿下,慶旸公主的馬車走了?!标惪藰I(yè)如幽靈一般進(jìn)到屋子,站在宗禎身后匯報(bào)。宗禎低頭,一絲不茍地在洗著手,已經(jīng)洗到第三遍,聽罷,點(diǎn)頭:“知道了……”陳克業(yè)道:“馬車往涼國皇宮的方向去了,劉蕤的確在里面。”宗禎扯了扯嘴角,接過程深遞來的干帕子擦手,走到屏風(fēng)后,宗禎換了身衣裳,叫陳克業(yè)下去休息,他問程深:“保慶在駙馬那兒呢?”“是呢,殿下您何時(shí)用晚膳?”“去駙馬那處用吧?!?/br>說著,宗禎轉(zhuǎn)身出門,去了姬昭屋子里。姬昭正坐在窗下,雙手握成拳頭擺在桌上,一陣陣地深呼吸,他怕他一個(gè)克制不住沖到隔壁去揍人。不能揍,不能揍,那是能要他命的太子殿下,不是文貴仁。可是他真的好氣啊。他深呼吸著,聽到門外熟悉的腳步聲,他氣憤地抬眸。宗禎剛剛邁步進(jìn)來,站在門邊,看他這般,便問:“又是誰惹我們駙馬不高興了?!?/br>96、共眠不提「駙馬」二字還好,一提,姬昭以拳頭敲桌子,怒道:“駙馬高興不高興,我反正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些人迫不及待要去給別的公主當(dāng)駙馬呢!”宗禎往他走來,輕聲道:“不過是跟慶旸公主出去一趟——”“不過是出去一趟?”姬昭再怒敲桌面,起身瞪著宗禎,氣道,“跟人家公主勾肩搭背,那小手拉來拉去,膈應(yīng)誰呢!”宗禎解釋:“不曾勾肩搭背,只是碰了碰手?!?/br>“???!”姬昭真的生氣了,“你承認(rèn)了?!”“…”宗禎啞口無言。姬昭伸手指他:“你跟慶旸公主手拉手,不顧他人,光天化日之下拉手!傷風(fēng)敗俗!”宗禎無奈點(diǎn)頭:“是……”“…”姬昭反倒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他在腦中想著詞,卻怎么想也想不出,越想越迷糊,宗禎跟慶旸公主拉小手,他氣什么啊?就算兩國真要聯(lián)姻,慶旸公主真給宗禎當(dāng)太子妃,宗禎給慶旸公主當(dāng)駙馬,他有什么好氣的?姬昭眼中閃過慌亂和茫然,他到底在氣什么啊,他的雙手再握成拳頭。宗禎則上前一步,伸手要去掰開他的拳頭:“握得這么緊,疼不疼?”“別碰我!”姬昭用力揮開他的手,更見憤怒,“你摸過別人的手了,不許碰我!”“我回來后,洗過了,洗了三遍?!?/br>“摸過就是摸過了!慶旸公主不要臉!主動(dòng)摸你的手!你可是有婦之夫!”姬昭腦中一聲響,啊,他終于知道他為什么生氣了,他立即義正言辭起來,“你可別忘了!你是有良娣的!秦姑娘一年后還要嫁給你做側(cè)妃!你都有兩位美人了,你怎么可以這樣呢!慶旸公主不要臉,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對(duì)不起那些姑娘!”是的,就是這樣!他只是在替那么漂亮而又性子溫婉的周良娣與秦五娘抱不平罷了!宗禎卻平靜道:“她們是她們,我是我?!?/br>“什么意思?”“好了,別氣了。”宗禎上前,還是一把攫住他的兩個(gè)小拳頭,包在掌心里,直接都給掰了開來,“手都紅了……”姬昭還想再握拳,宗禎雙手與之十指交握,這下他沒法再握拳頭。姬昭氣得又坐回去,看向窗外,拒絕再跟宗禎說話。宗禎在他對(duì)面坐下,輕聲道:“這么晚了,餓不餓,用晚膳吧?!?/br>“不吃!氣都?xì)怙柫?!?/br>宗禎高聲喊保慶進(jìn)來布菜,塵星跟在后面幫忙,看到他們郎君癟著嘴坐在窗下生氣,太子殿下拉著他的雙手,低頭小聲地在哄他,塵星迷惘了,怎么總覺得怪怪的?可到底是哪里怪呢?他撓撓頭,他覺得他需要去跟殷鳴好好討論討論這個(gè)問題。菜布好,噴香撲鼻,宗禎輕聲哄道:“是魚羊鍋?zhàn)?,燕京的羊可比金陵的好吃,剛片好的新鮮嫩羊rou,還有你念叨許多日的小青菜,燕京郊外有農(nóng)家種的,說是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