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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怒的臉,笑道,“你放心,都是我自己猜的,我想,宗禎自己都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喜歡他?!?/br>姬昭的胸口不停起伏,眼睛珠子死死盯著他,聲音機(jī)械道:“我再說最后一次,你如果再敢敗壞宗禎的名聲,我會殺了你?!?/br>宗謐低頭笑,伸手揉了揉額頭,再抬頭時,他的聲音輕揚:“太子殿下真是好福氣,你說我不配,真正不配的,是他吧。你可知道,他要娶太子妃了?”姬昭咬緊嘴唇。“那你可又知道,他要娶的太子妃是誰?”姬昭的雙手握成拳頭,他不敢聽,可是他知道,他想知道那個人是誰。他看著宗謐,眼神復(fù)雜。宗謐依舊在笑,接著用最為和煦的聲音說出了這個世上最為殘酷的話:“王曦……”“…”姬昭嘴巴微張。“宮外還不知道,宮內(nèi)這幾日已有確切消息,宗禎要娶的是王曦,是,就是你的青梅竹馬王曦?!?/br>姬昭站在原地,與宗謐對視,實際他的眼神早就穿過宗謐,穿過墻壁,穿過萬水千山,穿過這個世界,甚至姬昭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他腦中都是宗禎親口承認(rèn)的話,宗禎說他喜歡太子妃。太子妃是王曦嗎。姬昭扯了扯嘴角,怎么就這樣好笑呢?哈,哈,哈——宗謐看著涼涼笑著的姬昭,只覺得姬昭仿佛變成了鬼魅,他有些擔(dān)心地上前:“昭兄……”他試圖喚醒姬昭,他也的確喚醒了,姬昭收回視線,再度認(rèn)真看他。宗謐便道:“我和宗禎不同,我沒有喜歡的女人,我——”“滾!”姬昭毫不留情地罵他。宗謐訝異,姬昭看著他,冷冷道:“曾經(jīng)我以為我對你多有誤會,也曾把你當(dāng)做過朋友,如今只當(dāng)我被鬼附了身。宗謐,我鄭重警告你,你如果還敢打我meimei的主意,我一定弄死你!”“…”這回?fù)Q宗謐無言。姬昭轉(zhuǎn)身就走,宗謐伸手去拉住姬昭的手,不解道:“我都告訴你宗禎喜歡的是王曦,你就沒有什么要說的?”“呵呵……”姬昭回身看他,“王爺希望我說什么呢?想聽我和你一起罵宗禎,一起罵王曦?還是想要聽我剖析我的內(nèi)心給你聽?你省了這份心!你不配!”姬昭用力甩開他的手,跨出門檻,宗謐再抓住他的手:“姬昭,我喜歡——”姬昭抄起門邊柜子上的花瓶,回頭就用力砸在宗謐頭上。“啪——”地一聲,宗謐滿臉鮮血。姬昭扔了手里碎裂的花瓶,掌心也被碎片磨出血,他用手扯開宗謐的手臂,再沒說一句話,大步離開。宗謐摸到滿手鮮血,看著遠(yuǎn)去的姬昭的背影,不由又笑出聲來。127、逃離因為今日與宗謐談的話題比較私人,畢竟事關(guān)兩個女孩乃至姬家、鄭王府的名聲,所以,姬昭把所有人都遣出院子,包括宗謐的人也都在院門口候著。姬昭疾步如風(fēng),面無表情,無比陌生,手掌還滴著鮮血,就這么走出來時,門口的大家都傻眼了。姬昭目不斜視,掠過他們就走。塵星頭一個跳起來,拉著殷鳴就往前跑,追上他,急急問道:“您怎么了,手,手怎么了?!”姬昭走得飛快,聲音卻平靜:“我沒事的,別擔(dān)心?!?/br>塵星這些天被他嚇得都成了小哭包,眼睛立馬就紅了:“怎能不擔(dān)心呢,是不是那個宗謐跟您打架?!”殷鳴更是捋了捋袖子,大有隨時都可以沖過去揍宗謐的架勢,只要姬昭一句話。姬昭搖頭:“不是,我用花瓶砸破了他的腦袋?!?/br>“啊——”他們倆發(fā)怔,塵星問:“可要叫白大夫過去看看他?到底是在咱們府里受的傷,萬一被人瞧見要說道的?!?/br>“不重要了……”姬昭搖頭。塵星與殷鳴面面相覷,他們完全不知道姬昭是怎么了,按理來說,從前,姬昭生氣抑或難過到極致的時候,是從來也不說話的,一句話也不說??墒悄菚r候的他,即便到了極致,也沒有對誰動過這樣的手,上次與文貴仁打架時也沒有這般狠厲。今天,與鄭王商量要事的他,卻砸破鄭王的腦袋,他們郎君除了在太子面前,大多數(shù)時候是個理性,或者說會給自己留余地的人,如今這般——想必已是生氣到了最極致。可他還能跟他們冷靜說著話。姬昭一路往后花園走,一直走到橋上,他才停下腳步,低頭去看湖里的魚。看著看著,他輕聲道:“你們知道嗎,魚的記憶只有七秒?!?/br>殷鳴與塵星聽不懂,「秒」不是這個時代的詞,好在姬昭也無需人聽懂,他繼續(xù)喃喃道:“從前總覺得啊,他們好矯情,總是拿自己與魚作比較,到了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做一條魚,是多么的快樂?!?/br>他們倆聽不懂歸聽不懂,卻全都聽出了他平靜語氣下的悲傷,或者是絕望。殷鳴傷心道:“您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告訴我與塵星,我們打小陪著您長大的,什么事情不能解決呢?”姬昭笑了幾聲,這個世界上不能解決的事情太多了。笑著的時候,平靜的湖面上,不時蕩起漣漪,有風(fēng)吹的,也有錦鯉游出的??粗@樣活靈活現(xiàn)的錦鯉,姬昭笑著笑著,眼淚便垂直落在水面,蕩起的漣漪,甚至不如風(fēng)拂過時。眼淚果然不值錢哪。姬昭深吸一口氣,不想再看令他嫉妒的魚,他仰頭看白云,背對著他們倆說道:“你們知道宗禎要娶的太子妃是誰嗎?!?/br>“是誰?”“是王曦……”“…”他們倆的嘴巴張得比鯉魚們吐出的泡泡還要大。“日子為何總是這么艱難呢?”姬昭瞇虛了眼睛,陽光太刺眼,他眼前的天空漸漸變了色。他來到這里后,還不曾在金陵看過春天,過年的時候?qū)τ谶@個春天有過很多期待,然而——“我不想再在金陵待下去,我撐不下去了,可我是駙馬,我是沒法與公主和離的。哪怕是片刻的功夫,能讓我離開片刻也好啊……”姬昭嘆息著如是說,他是真的沒了法子,躲到莊子上是沒用的,他已經(jīng)不想再留在金陵城里看春天。這個春天注定是屬于宗禎與王曦的。他回身,問殷鳴與塵星:“你們幫我想想,我能去哪里?”姬昭此時其實是迷糊的,他已經(jīng)走到了絕境,只能寄希望于自小的侍從,可是他心里知道,他們也是沒有辦法的。沒想到——殷鳴思考片刻,抬頭看他,堅定地說:“郎君,還真的有個法子!”姬昭看他,塵星也看他,殷鳴道:“也是今早剛得到的消息,您名下的當(dāng)鋪收到一把扇子,扇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