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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都已經養(yǎng)著鬼了,自身能力也足夠在一個特殊領域闖出一片天。結果他還打心眼里覺得自己是個普通人,會勤勤懇懇上學,兢兢業(yè)業(yè)實習,以后還準備走尋常路線去做普通工作。“他們玄術師業(yè)內現(xiàn)在管你叫隱藏新星,實力新人?!编u鶴嘆著氣說,“你怎么就完全沒有自己正在變得很厲害的認知?”而盛珣回答:“不好意思鄒先生,我要進單位打卡了?!?/br>鄒鶴:“……”行吧,看起來是確實沒有認知。直到稍后坐到了自己的工位上,盛珣手機里的消息就基本已經被他高效回完。僅剩的還沒有被回復的消息被調序到最前,盛珣看著它們,卻是頓了頓。他有意把它們留在最后來回復。那是來自小褚學弟的問候。褚室先祝了盛珣生日快樂,然后說,他家里的事情最近似乎也告一段落了,家里的長輩收到了盛珣順利完成委托完成的反饋,也不再繼續(xù)懷疑他買犀角香是想“壞規(guī)矩”,他特別高興。他今天就在工坊那邊給老羅幫忙,最近也已經恢復在工坊的正常打工,不用經常請假,晚上會一起去擼串,給他們的燒烤聚會“添丁”,絕不讓盛珣的生日冷清。“就是那個,學長。”小褚學弟還發(fā)來一條語音,他在語音里不像打字時那么流暢,有點期期艾艾地說,“等你生日之后,我這邊可能有兩個人想要見你……你看你方便嗎?”作者有話要說: 盛珣:我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金光護體者罷了。☆、姻緣符要說從槐合那里回來后盛珣對褚家全無想法,是完全不在意槐合提及的“褚家正在為池家助力”,那當然是不可能的。就算盛珣原本冷靜超群,可以對這條信息保持客觀中立。但自從小秋前兩天被一句“池家”就激出了森然鬼態(tài),后來整個鬼蔫蔫了小半天。盛珣便發(fā)現(xiàn),他好像也沒有自己過去一直認為的那么冷靜。他心里已經有了偏袒,所以自然會變得不客觀。——不過這也不意味著他就會讓情緒牽連到褚室。小褚口中的兩個人恐怕是不管方不方便都得見,對方也不是“可能”要見他,而是必然。但好在,那都是生日之后的事情。立秋的雨下了一個白天,到了傍晚時分反倒正正好雨停,空氣里猶帶濕意,涼沁也還殘余在晚風里,而美食一條街照舊熱鬧,街上遍布著出來覓食的人群,燒烤十三香的味道以濃重為優(yōu)勢,搶在一眾美食前用氣味大馬金刀的占據了小半條街。店老板還推了兩輛小碳車出來,就在門前一小片地方熱火朝天的烤起了生蠔和花甲。那裹著厚厚蒜蓉與小米辣的生蠔花甲都用錫箔紙包著,是整份整份地擺在架子上烤,鮮香辣的味道被優(yōu)質碳火烘著散發(fā)出去,不少原本晚餐沒考慮吃燒烤的人也就都循著香味湊過來,要在門口打包一份花甲或者生蠔帶走,好不熱鬧。這是一天中煙火氣最濃的時刻,美食街則讓煙火氣還有翻倍加成。盛珣穿過香氣遍布的街道走進燒烤店內,在看到老羅和褚室之前,他先看到了那個擺在桌上更為打眼的大蛋糕。“生日快樂!!”老羅大著嗓門喊。“生日快樂?!毙●业穆曇粜∩弦恍┮参难乓恍?,險些沒被老羅給蓋完了。礙于盛珣今天清早明確拒絕了婚慶蛋糕,甚至還放過“狠話”,說假如老羅真推一個多層婚慶蛋糕過來,那玩意肯定打眼,在燒烤店的玻璃門外就能看見,他要是晚上過來真看見這么個大家伙懟在店里,一定扭頭就走。老羅是真有過要做個婚慶蛋糕的想法,很想要給他珣哥過個很不一般的二十二歲生日。但他在盛珣的威壓下也不敢造次,于是最終,他給盛珣帶來的是一個加大尺寸的“四重奏”。“這也太大了?!笔憣χ叽珞@人的蛋糕搖了下頭,無奈道,“你這是打算今晚不吃燒烤,就專門來占著人家燒烤店的地盤吃蛋糕?”“那哪兒行!”老羅立即回,“這就是拿來當正餐,我們三個人吃到明天去也吃不完?!?/br>盛珣的表情便從無奈變成一言難盡。他看老羅一眼,用神色和眼神傳遞:“你也知道這吃不完?”卻是一邊的褚室笑起來,他拍著老羅肩膀對盛珣說:“羅哥是特意做這么大的,學長,我們三個肯定吃不完,今天最多也就切一塊給你的生日應景,走一下那個儀式流程。但我們這里吃不完,剩下的你可以帶回去呀?!?/br>小褚沒有明說“帶回去”之后的蛋糕又要怎么處理。但盛珣一聽就明白,這是指帶回去后他家里還有娃娃和小秋能夠負責消滅蛋糕。盛珣目光便不由在褚室面上多停了停,視線不動聲色掃過對方臉上每一處微表情。——褚室看起來很放松,對剛剛那番話也是說的真心實意,沒摻雜有其他任何別的意圖。他甚至沒發(fā)覺盛珣的打量。旁邊同樣一無所察的老羅還在肯定的給他接腔。“對?!崩狭_點著頭說,“就是這個意思,我們仨怎么可能吃完蛋糕,珣哥你本來也不是很喜歡吃甜的,剩下的當然就是帶回去,你們家那……”老羅短暫的卡了一下殼,然后他繼續(xù)道:“你們家那位不是很喜歡吃甜的嘛!”其實老羅本來想說的是“你們家那位大佬”或“你們家那鬼”,不過這種詞在外當然不能說,他便簡化了一下,還自認為意思傳遞的很到位。結果盛珣聽完沒說話,只用非常意義不明的眼神看他。老羅起碼就是在第二把烤串上上來之后,他才倏地反應過來——他那個稱謂哪里是傳遞到位,分明是還很曖昧!“哎?!崩狭_是個心里憋不住話的人,他一經發(fā)覺自己好像搞錯了什么,一般憋不過半天,就要主動去找對方把事情說開道歉。他低眉順眼地把一把牛小串恭送到盛珣面前:“我錯了珣哥,我剛才的稱呼找的怪怪的,我可能就是總惦記著你今天二十二了,是個去民政局簽字都具有法律效力的人了這事,所以思維就總要往給你找對象的方向跑偏?!?/br>盛珣把快要全堆到自己面前的rou串又放了回去,只隨手從里面取走一簽。“我沒有介意?!彼f。老羅“啊”了一聲,就納悶地追問:“可不介意的話你剛才怎么那個表情?”老羅說著還停下來思考了會,然后又說:“就……就一個特別復雜的表情?”他珣哥這回便又沒說話,只把他剛剛試圖進貢的rou串又反手遞過來,填了他滿嘴。盛珣用行動直接讓老羅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