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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瓜,便放下的準(zhǔn)備偷吃的手。“看來黎野對你還不錯?!逼钊煌O虑胁说臇|西,轉(zhuǎn)頭看向祁錦塵。“豈止是不錯!簡直是太好了!”為了消除祁然和黎野的隔閡,祁錦塵瘋狂吹黎野的彩虹屁。“對你好就行,我前陣子看新聞,還挺擔(dān)心你的?!逼钊焕^續(xù)低頭切案板上的黃瓜。“本來也是我逼著他去的,結(jié)果鬧出這種事,緋聞出來以后,就差跪著搓衣板跟我解釋了?!逼铄\塵偷偷打量著祁然的臉色,就算他沒有改變劇情的能力,解開一些祁然和黎野的矛盾也是好的。大概是祁錦塵說的有些太夸張,祁然看起來有些不相信。不過這也不能怪祁然,就連他自己也無法想象,整日板著臉的黎野,跪在搓衣板上,聲淚俱下的樣子。“對了哥,跟你打聽個事兒。”祁錦塵怕自己越說越離譜,引起祁然的懷疑,慢慢轉(zhuǎn)移話題,“摔碎的盤子能粘回去嗎?”“盤子?”將切好的黃瓜裝進(jìn)盤子里,祁然從保鮮盒里取出一根胡蘿卜,“扔了再買新的不就行了,什么盤子還要粘?如果是藝術(shù)品,就算粘回去也不值錢了吧?!?/br>“不是,”祁錦塵搖頭,“黎野吃水果用的盤子,不小心被我摔碎了,他說那是他奶奶買給他的,不是用那個盤子裝的水果他不吃?!?/br>“摔得很碎嗎?”祁然問道。“兩塊大的,一塊小的。”這件事除了祁然以外,他想不到可以求助誰。祁然:“我認(rèn)識幾個搞藝術(shù)的,回頭我?guī)湍銌枂査麄儭!?/br>祁錦塵:“謝謝哥!”祁然開始炒菜以后,就把祁錦塵轟去沙發(fā)上看電視,等菜做的差不多了,才叫他洗手吃飯。將菜都端上桌子,祁錦塵瞄了一眼,四菜一湯,沒一個是他愛吃的。“喏,你不是最愛吃黃瓜炒雞蛋嗎,多吃點?!睂⒉送铄\塵面前推了推,祁然又打了一碗湯給他。祁錦塵只吃了一口,就知道這菜絕對符合黎野的口味,清淡爽口,不咸不膩,只可惜他是個不愿意吃草的。祁錦塵和祁然,其實沒什么共同話題可以聊,公司上的事情他幫不上忙,祁家的事情他也不愿意插手。兩個人面對面的坐著,各自低頭吃著碗里的飯,倒挺符合黎野食不言寢不語的習(xí)慣。祁錦塵伸筷子的手頓在空中,腦子里有些疑惑,他今天怎么總想著黎野?“怎么了?”祁然見他要夾不夾的樣子,以為他是夠不著,把幾乎沒怎么動過的秋葵往前推了推。“沒什么,就是突然想起來黎野了?!逼铄\塵硬著頭皮夾起一塊秋葵,口中黏糊糊的感覺,差點讓他懷疑人生,怎么會有人喜歡吃這么難吃的東西?“才離開多一會兒就開始想他了?你就這么喜歡他?”祁然覺得有些好笑,結(jié)婚當(dāng)天還哭的跟個小孩似的,結(jié)果沒多久,就嚷嚷著離不開了。“喜歡,喜歡的不得了!”祁錦塵想了想,又補(bǔ)充道,“我們是互相喜歡,他要不喜歡我干嘛娶我?黎野就是不太善于表達(dá)?!?/br>“好了好了知道了。”祁然笑著點頭,正準(zhǔn)備要說什么,放在一旁的電話響起,只能對祁錦塵表示抱歉,然后走到一邊打電話。等祁然打完電話的時候,祁錦塵已經(jīng)吃晚飯,把碗洗干凈放在瀝水架上,乖乖的坐在位置上等他。“吃飽了?”祁然問道。“嗯?!逼铄\塵點頭。“那我送你去找黎野吧,正好公司有點事,我需要回去一趟?!逼钊挥行┎缓靡馑?。“不用了,我自己過去就行,你忙你的。”公寓離祁然的公司比較近,如果要送他去找黎野,還得特意繞一圈。“那你什么時候有時間,把盤子送過來,我找人幫你看看。”祁然給家政公司打了個電話,等下他們會安排人來收拾屋子。“你如果聯(lián)系到人再聯(lián)系我吧,我直接帶著盤子過去?!逼铄\塵可不想這盤子再出什么意外。祁然知道他不放心,只是笑著捏了捏他的臉,沒有再多說些什么。給祁然送回公司,祁錦塵站在路邊攔了輛車,直接回家了。原本他是打算想去公司找黎野的,可他現(xiàn)在看著黎野的臉,實在是鬧騰不起來。黎野對他太好了,雖然他什么都沒有說,但是祁錦塵感受得到。而且黎野和祁然帶給他的感覺不一樣,導(dǎo)致他最近作妖都提不起興致,甚至還會覺得自己太無理取鬧。祁錦塵想了半天,也找不到任何解釋的理由。原著里的黎野,雖然是在第二年才開始黑化,但是在黑化之前,也絕對不可能對原主百般容忍。難不成作者寫的是系列文?他穿的其實不是他看的那一本?原著的劇情似改非改,這里面的事情,也不是祁錦塵一時半會兒能琢磨透的,至少今天和祁然吃飯的時候,幫黎野樹立了一個良好的形象,以后就走一步算一步好了。祁錦塵現(xiàn)在養(yǎng)成了一個習(xí)慣,回家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扒著門框,先看看黎野有沒有在客廳,然后再進(jìn)門。不過,他十次扒門,九次都能看見黎野,他懷疑這位總裁,仗著自己的身份,每天曠工,根本沒有好好上班。將鞋子脫在門口,祁錦塵推開門朝客廳看了一眼,果然見黎野在家,只不過他正蹲在墻角,不知道在研究什么。仗著黎野背對著自己,祁錦塵彎腰將拖鞋提在手里,光著腳盡量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想要避開黎野,偷偷跑上樓去。“喲,錦塵回來了!”陳阿姨洪亮的一嗓子,惹得黎野回頭。“咳?!逼铄\塵麻利的將拖鞋丟在地上,穿上就要走。“你拖鞋穿反了?!崩枰罢酒鹕?,扶著墻閉了閉眼,應(yīng)該是蹲的太久,有些頭暈。祁錦塵趕緊甩下拖鞋,將左右腳換回來。正要開口和黎野打招呼,祁錦塵剛扭頭,就發(fā)現(xiàn)了角落里的東西——一個淺粉色的鐵絲籠子,籠子里趴著一只看起來奶乎乎的小不點,睡的正香。“拉布拉多!”祁錦塵一眼認(rèn)出這個小東西。小奶狗睡得正香,被祁錦塵一嗓子吼醒,迷迷瞪瞪的睜開眼,打了個呵欠,然后隔著籠子的縫隙,扯黎野的褲腳,黎野皺眉向后退了一步。這褲子大概是不能要了。祁錦塵小時候養(yǎng)過一只拉布拉多,后來因為生病被送走了,那時候即使心里難過,也不敢跟父母多說什么,畢竟爸媽照顧他就已經(jīng)夠麻煩了。祁錦塵沖到籠子面前,打開鐵門把小奶狗抱在懷里揉搓,拉布拉多被他擼的舒服,伸出舌頭朝祁錦塵臉上舔了幾口。“別鬧,癢?!逼铄\塵被舔的直癢癢,笑著坐在地上,也不推開。黎野的臉抽了抽,又向后退了兩步。“這是你買的嗎?”祁錦塵和拉布拉多鬧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