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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黎野等著祁錦塵笑嘻嘻的說出小獼猴桃。祁錦塵看著黎野的眼睛,歪了歪頭道:“我家的...”不等黎野一口氣嘆出來,祁錦塵又補充道:“小黎野?!?/br>衛(wèi)生間里的定時香氛發(fā)出呲呲的聲音,淡雅的香氣飄散在空氣中,安撫著跳動的神經(jīng)。注視著眼前的祁錦塵,黎野低頭道:“去吧?!?/br>他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對祁錦塵的要求,沒有任何的抵抗力。明明他做的任何一件事,單獨拎出來都可以讓他氣到暈厥。可他偏偏拿這個在他底線上,瘋狂跳躍的人沒辦法。作就作吧,不管等會祁錦塵捅出多大的簍子他都能收拾。祁錦塵拉著黎野回到包房,整個人就像變了似的,眼睛能聚焦了,也不再傻呵呵的笑了,走路步伐穩(wěn)健,說話干脆利落,臉上冷漠淡然的表情,和黎野如出一轍,根本不像喝醉的樣子。“三哥,你沒事吧?”韓嘉宇見他們兩個一前一后的回來,湊上前遞給祁錦塵一杯溫水。“沒事?!逼铄\塵坐回椅子上,抽出一張濕巾擦拭嘴角,動作高貴優(yōu)雅。目光掃過站在一旁,剛才那個康友正和韓山聊的熱火朝天,韓山臉上的笑容已經(jīng)快要掛不住了,嗯嗯啊啊的敷衍。韓家在商場上的地位不如黎家,韓山又是第一次參與這種大項目,自然是不愿意多得罪人。祁錦塵抓起杯子走了過去。黎野盯著祁錦塵的背影,桌子下的拳頭緊了緊,屏住呼吸,觀察著康友的舉動。“康總?!逼铄\塵端著杯子走到康友身后,喚了一聲。康友笑得油膩,見祁錦塵站在旁邊也不起身,吊兒郎當?shù)膶⒏觳泊钤谝伪成希桓钡仄α髅サ臉幼印?/br>祁錦塵也不介意康友的態(tài)度,自顧自的拉出椅子坐下,仰起脖子將杯里的溫水一飲而盡。“康總為了賺錢這么拼命,可要多注意身體?!?/br>將空杯放在桌子上,玻璃杯底與桌面碰撞,發(fā)出‘當啷’的聲響。康友抬手想要熟絡的拍祁錦塵的肩膀,在撇見后方黎野快要吃人的目光時,及時剎車。肥厚的手掌在空中畫了個圈,越過祁錦塵,落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一拍。“哈哈哈哈,我都這個年紀了,還賺什么錢?拼什么命?錢夠花就行?!笨涤研Φ枚亲右活澮活澋模拔椰F(xiàn)在就是隨便做做,跟在黎總身后混口飯吃?!?/br>“哦?”祁錦塵裝作驚訝的模樣,“我還以為康總鋌而走險,冒著坐牢的風險,也要干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是因為缺錢花呢。”祁錦塵的話輕飄飄的說出口,在場的人均是一愣,熱鬧的氣氛瞬間安靜下來。黎野若無其事的把玩著手里的玻璃杯。“你什么意思?”收起吊兒郎當?shù)膽B(tài)度,康友冷下臉,戒備的看著祁錦塵。“沒什么意思,”祁錦塵將手搭在桌面上,食指輕輕叩擊,發(fā)出嗒嗒的聲音,在安靜的室內顯得格外清晰。“就是怕康總年紀大了犯糊涂,眼瞅著就要到了退休的養(yǎng)老的年紀,這個時候鬧出點什么事,多不劃算?”康友警惕的看著祁錦塵,又看了看坐在他身后的黎野,低頭陷入沉默。在座的那些人,知道康友搞小動作的,全都裝聾作啞。不知道的只敢偷瞄當事人的臉色,豎起想要吃瓜的耳朵。“對不起,我有點喝醉了,康總別往心里去。”祁錦塵眨眨眼睛,臉上又恢復醉醺醺的樣子,歪歪扭扭的朝黎野身上倒去。黎野向前一步,接住祁錦塵抱在懷里。康友看著裝瘋賣傻的祁錦塵,臉上陰晴不定。他并不覺得祁錦塵能折騰出什么水花來,讓他忌憚的,是站在祁錦塵身后的黎野。說不定祁錦塵剛才的一番敲打,就是黎野指使的。不管怎么說,黎野肯定是知道了他在外面干的那些事。知道黎野繼承了黎老爺子正派的作風,眼里容不得沙子,康有位不禁在心里思量著,如何把事情的損害降到最低。“不好意思各位,我愛人喝醉了,我先帶他回去休息,你們繼續(xù)?!崩枰疤统鲆粡埧ㄟf給韓山,“今晚的賬算我個人的?!?/br>說完,黎野意味深長的看了康友一眼。“放心吧?!表n山將黎野的卡收進口袋。靠在黎野肩膀上走出飯店,室外的寒風吹過,祁錦塵的醉意瞬間消退了一半。陶宛走去停車場將車子開過來,黎野將祁錦塵塞進去后,自己也跟著坐進后排。祁錦塵打了個呵欠,剛坐穩(wěn)身體,就被黎野按著腦袋,強行靠在他的肩膀上。“你還醉著?!?/br>頭頂傳來黎野的聲音,祁錦塵癡癡的笑。反正今晚他心情好,干脆遂了這個嘴硬心軟家伙的愿,靠著他的肩膀尋個舒服的姿勢,祁錦塵安心的閉上眼睛。“你認識康友?”剛才聽祁錦塵話里話外的敲打康友,應該是知道他私下里做的那些腌臜事。這個項目雖然有好幾個公司共同參與,但是大家負責的內容不同,參與的也只是一小部分,主要為首的人還是黎野。其他公司遞交的所有方案報告,都要經(jīng)過黎野的點頭才能進行,康友這次就是想趁機渾水摸魚,打著黎野的名義做一些招搖撞騙的事情。這些事發(fā)生在黎野的眼皮子底下,他自然知道,原本是想著慢慢搜集證據(jù),等康友做大的時候再一鍋端。否則不痛不癢的讓他坐牢三五年,出來又是一條禍害。可是黎野不明白祁錦塵是怎么知道的。“以前聽我哥和我爸聊天的時候提起過,我就隨便嚇唬嚇唬他,沒想到還真讓我猜對了?!逼铄\塵的謊話編的有些離譜,顯然不能將黎野糊弄過去。可他總不能對黎野說,他以前在里看過這段劇情,知道黎野一直在暗中收集證據(jù),就等攢夠了一波大的,再把康友送進局子,成功把牢底坐穿。原著里,也是因為黎野這件事做的不近人情,被很多人詬病年紀輕輕心狠手辣,導致后來和祁然對立的時候,一些早就眼紅妒忌黎野的人趁機攪局,都跑到祁然的陣營,想要趁機踩上黎野一腳。祁錦塵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劇情,自然不會讓這件事情發(fā)生,當然他也不會告訴黎野真相,只會讓黎野覺得更離譜。“你....”黎野嘴唇翕動,似乎還想說些什么。“唔,我喝醉了,我頭好痛?!逼铄\塵吭嘰著朝黎野懷里拱了拱。黎野明知道他是在耍賴,還是閉上嘴巴,輕輕的環(huán)住祁錦塵的腰。回到酒店,黎野直接將人拐回自己的房間。黎野的房間比他自己的那間要高級的多。看著墻上熟悉的壁紙,祁錦塵晃著步子,走到黎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