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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東郊荒無人煙,孤墳遍地。蘇二停在了以前墳場前:“二少爺,東郊到了。二少爺?”他叫了兩聲,車內(nèi)都沒人回答,李貴已經(jīng)平靜下來了,他蹲在車門口,等待外面的人掀開車簾。結(jié)果外面的人沒有掀開車簾,而是笑了起來:“二少爺,小的明天就要回主家了。大少爺讓小的給你帶個話,以后你和蘇家二爺,就甭想著去主家要錢了,少爺沒那閑錢養(yǎng)你們這群敗類?!?/br>李貴蹲在車廂里,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了。空曠的墳塋地里,只能聽到烏鴉的叫聲,蘇慕生掙扎的厲害,像一條擱淺的魚。倒是坐在他身旁的靈溪沉著些,一路上竟然沒有掙扎過。李貴躲在車廂里,很快聽到了外面拆卸馬車的聲音,不一會兒,咣當一聲車廂落在了地上,馬匹嘶鳴聲傳來,蘇二騎著馬跑了。馬蹄聲漸漸遠去,李貴從馬車上下來,一手一個將兩個已經(jīng)跌坐在一起的人從車廂里拎了出來。他將蘇慕生扔在了墳塋地里,脫了他的褲子讓他在夜風里瑟瑟發(fā)抖。蘇慕生害怕的蜷縮著身體,卻如何也控制不住腦子里的想象。東郊有什么,東郊什么都沒有,只有荒山和墳塋地。他現(xiàn)在躺在地上,硌著他后背的,憑借觸感來看,應(yīng)該是上供用的器具。蘇慕生驚慌失措,想哭喊,卻被堵住了嘴巴沒辦法開口,他的眼淚撲簌簌的落了下來,雖然知道這個綁了他的人可能和他后院的女人有關(guān),但他也記不住那些女人的來歷啊。蘇慕生已經(jīng)哭出來了,眼淚鼻涕一起,哭的格外凄慘。李貴將堵著他嘴巴的布料抽出來,蘇慕生咳了兩聲后就開始沒骨氣的求饒:“好漢饒命,放過我吧。”李貴為人是懦弱了些,但他并不慫,他最不喜的就是蘇慕生這種恃強凌弱的人。他沒有搭理蘇慕生,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靈溪。今晚沒有月亮,東郊格外的黑,按理說李貴應(yīng)該看不清靈溪的樣子,但當他望過去時,竟然看到了靈溪哭花的臉,和怨恨的表情。李貴搖了搖頭,握著砍柴刀離開了。他本想放過這個小姑娘,沒想到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一看就是個胡攪蠻纏不得安寧的主。李貴離開了墳塋地,蘇慕生和靈溪卻在墳塋地呆了一晚上。東郊的荒山不大,但小動物還挺多的,嘰嘰喳喳的叫喚,著實有些嚇人了。李貴回了家,李禾也早早地回來了,父子兩個對視一眼,什么都沒有解釋便各自回屋睡下了。第二天清晨,放山的老人發(fā)現(xiàn)了墳塋地里的蘇慕生和靈溪。靈溪靠在蘇慕生懷里,蘇慕生只穿了上衣沒有穿褲子,他們雖然都被綁著,但姿勢實在是太奇特,讓放山的老人注意到了。老人用他的羊車將兩個人送到了城里,蘇二爺去接人時,差點沒嚇死,蘇慕生的小老弟腫的老高,也不知道是傷口感染了,還是夜里又被什么東西咬了。蘇慕生自從被接回來,就開始發(fā)起了高燒,是徹底沒了養(yǎng)女人的興趣和能力。鎮(zhèn)上的大夫給蘇慕生把了把脈,又仔細看了看,說是傷了根本,他的小老弟怕是以后都難站起來了。蘇二爺知道之后,立刻叫他最寵愛的小妾給蘇慕生cao辦婚事,爭取盡快把懷了種的鄭婉娘娶進門。蘇慕生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他的小老弟有一天會不能用了,蘇二爺為了不打擊他命令全家都不能同他說。然而,紙注定是包不住火的。第62章再相親蘇銘軒的臉被李禾打成了豬頭,整整半個月才有所好轉(zhuǎn)。這半個月里他不敢去見蘇母,就謊稱自己很忙。然而蘇母更在乎的顯然是他的婚姻大事,生意什么的,可以以后再忙。于是,在蘇銘軒好的差不多時,他又一次被安排著相親了。這一次的相親對象是縣里的姑娘,聽說是暫時住在外家。還是原來的老地方,還是最隱秘的小隔間,這次坐下來聊天吃飯的卻是四個人。蘇銘軒自然是帶著李苗來的,最近他夢里經(jīng)常出現(xiàn)和李苗赤裸相對的夢,夢的內(nèi)容也越來越深入,已經(jīng)從脖子以上,延伸到脖子以下了。蘇銘軒覺得,他可能是喜歡上他的小苗兒了,然而,他的小苗兒才一點兒大,他是不是有些不太對勁,或者說有點…禽獸。思考著自己昨晚夢里的禽獸行為,蘇銘軒一邊唾棄自己,一邊又心生向往,什么時候他才能和小苗兒發(fā)展成那樣呢?蘇銘軒禽獸的思維已經(jīng)阻止了他和對面的姑娘交談,巧的是對面的姑娘似乎也不喜歡和他交談。四方桌,長板凳,李苗坐在蘇銘軒身邊,那姑娘身邊坐著的似乎是她的表姐妹。菜品一上來,蘇銘軒的思路就被打斷了,他看了一眼對面互相投喂的小姐妹,放心的開始投喂起李苗來。李苗最近已經(jīng)不糾結(jié)了,他就是喜歡上蘇銘軒了,還能糾結(jié)什么。他只是有些難過而已,難過他不是個女子,不能給他的少爺傳宗接代。李苗搖了搖頭,他想什么呢,他就算是個女子,也沒有對面坐著的兩個姑娘好看,更沒有人家的出身和氣質(zhì)。李苗低下頭去,正想難過一會兒呢,就看到碗里多出來一塊西湖醋魚。那雙筷子剛離開,很快又夾著一塊糖醋排骨放到了他的碗里。“小苗兒,吃飯,吃的多多的,才能長個子?!碧K銘軒一邊給李苗布菜,一邊囑咐他多吃點。蘇公子想的好啊,他家小苗兒現(xiàn)在也要十五了,放在農(nóng)家明年就能成親了。他既然喜歡上了,那就得盡量爭取。家里的老母親雖然希望他娶個女子回去,但他不喜歡,他相信他娘也不會阻止他的。蘇銘軒想的美好,但現(xiàn)實肯定不會那么順暢,就比如他依舊還要相親,他的小苗兒年齡還小,更何況,他還不知道他家小苗兒是不是喜歡他。蘇銘軒嘆了口氣,隨即又振作起來,他總是要嘗試一下的,萬一就追上了呢。李苗不知道他家公子的想法,嘴里吃著糖醋排骨眼里看著對面的姑娘,心里就像打翻了醋壇子一樣,酸的眼眶都是酸酸澀澀的。他咬了一口西湖醋魚,心里埋怨酒樓的大師傅放了太多的醋,酸的他眼前模糊。對面的小姐妹可沒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的異常,來相親的姑娘姓張,是縣里一個玉石商人的小女兒。張姑娘身邊坐著的姑娘姓薛,是張姑娘外家三表姐。兩個小姑娘從小一起長大,張姑娘自幼活潑,和薛姑娘這種體弱多病的最是玩不來。然而不知怎的,薛姑娘自帶一種親和氣質(zhì),讓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