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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不是不能做,我閑著沒事搶過來做罷了。何況——”任杭之拖著長腔,滿眼帶笑地看著秦與崢,上身略略向他的方向前傾,“能幫上你一點忙是我的榮幸。”秦與崢面無表情地把人推直:“那就算了。都回去休息吧,明天升堂帶出邢書來以后就出發(fā)去洛陽?!?/br>第二天早上的升堂很順利,左護法威脅過林舒玥并承諾之后覆月教會出手幫她一次后,林家的一個家仆主動出現在衙門,聲稱自己因瑣事爭吵殺了死者,并易容后來到茶樓騙邢書來去林家以能嫁禍給他。這個家仆對林舒玥忠心耿耿,原本就是聽她的命令殺死了林家小廝。此時說起殺人過程事無巨細,所講述的小廝死亡姿勢和刀插入胸膛的深度都和實際情況別無二致,甚至拿出了那死者身上沾血的手絹,聲稱是自己當時慌亂中帶走的。開封知府全程臉色黑如鍋底,倒是跪在地上聽審的邢書來看著這個家仆喃喃了一句:“你長得不像……”被一旁作為親屬旁聽的右護法踹了一腳,終于住了嘴。理所當然的,邢書來被當堂釋放,右護法帶著他走出衙門時,遇到了等在門口的林舒玥。林二小姐一身綠裙風姿綽約,纖手向前遞給邢書來一個香囊,柔聲道:“下人作亂,讓邢公子受驚了,舒玥代表林家特來致歉?!?/br>邢書來望著林舒玥沁著水光的柳葉眼,怔愣了片刻,右護法已經一揮手把香囊甩到了地上,寒聲道:“林二小姐就不必在這里裝腔作勢了?!闭f罷拉著不省心的弟弟轉身離開。林舒玥站在原地垂眸看了一眼地上的香囊,抬頭正對上邢書來掙扎著回頭看過來的視線。她淺笑著,雙手扣于腰側微微俯身,柔柔弱弱地行了個道別禮,然后直起身毫無留戀地走了。她從記事起便在林府步步為營,已經太久沒見到那樣天真而帶著善意的人了。而她努力攢出來的善意凝聚成的,也不過是一個明知道送不出去仍連夜繡好的香囊,掉地上了,也便罷了。●武林大會邢書來被右護法托付給開封駐守的教眾,讓他們帶他離開開封,避免再被知府找茬。由于耽擱了一天多時間,覆月教車隊到達洛陽時,距離武林大會的召開僅剩一天了。洛陽大街上人頭攢動,來來往往的大多數行人一看裝束打扮便知是江湖中人。各大客棧飯鋪也都習慣了一年一度的盛會,熟練地拉攏起客人來。覆月教自然在洛陽也有自己管轄內的客棧,掌柜提前接到消息,在武林大會期間拒絕接待外客,只等迎接教主一行人的到來。第二天,武林大會在洛陽城的中心召開了。場地正中是一個適于承重的栗木擂臺,兩側柏木漆柱高聳,上掛黃底紅字的大旗,龍飛鳳舞寫著武林大會幾字。擂臺前巨大的半圓形場地便是留給到場武林中人的觀戰(zhàn)處,眾人按門派自覺割占了場地,獨行客則蜂擁聚在最側邊。按往年武林大會慣例,每個組織可以自行在武林大會中派出2到5人,同門派之間不得對打。大家可以自由上臺,每輪勝者需留在臺上,直到輸給下一人或者連勝三常后選擇下去休息。一方認輸或被打下擂臺后另一方勝出,認輸后雙方都不得再出手。到最后沒人再上臺時,最后還站在臺上的人勝利。武林大會宣揚以武會友,雖然參與的組織們都懷有借機鞏固地位或揚名立威的打算,但武林大會本身不排名次不設獎勵,只要自己人勝過幾場打得漂亮便罷了,很多人連勝三場下臺后便也直接休息不再上臺了。只有一點,近幾年來的武林大會,最后站在臺上的,永遠都是當任的浩然盟盟主。是各組織給舉辦方一個面子,還是浩然盟主的實力的確一騎絕塵再無敵手,江湖上各有說法沒個定論。每年各組織都有數一數二的高手上臺后被浩然盟主打敗,但也有不少組織的首領從未上臺,也就在實力上無從比較。任杭之雖然脫離之前門派后便沒再來過武林大會,但出于對江湖中事的好奇,每年都在打聽消息。他知道右護法刑風來在武林大會上連續(xù)幾年都是連贏三場后便不再上臺,而教主秦與崢則從未上過場。眼下任杭之和秦與崢一同站在覆月教隊伍的末端,努力伸長脖子觀望著臺上對打得激烈的兩人。此時武林大會已經進行了一多半,覆月教上過三個人,一個勝兩場負一場,兩個連勝三場后下了臺。臺上現在的兩人都是江湖有名的高手,一個使鞭一個用劍,風格大相徑庭,打起來十分有觀賞效果。秦與崢盯了他一眼,任杭之今天又換成了他一貫的穿衣風格,大紅開衫配絳紫內襯,要多招搖有多招搖。但秦與崢盯他的原因倒不是這個,只是余光里看到任杭之不斷試圖抬高下巴有點礙眼,他頭也沒轉地扔了個問句:“想看清楚為什么不站到前面去?”任杭之聽見秦與崢的聲音,立刻對臺上的打斗沒了興趣,轉頭微笑道:“我又不上臺,前面當然是讓給要上場的人觀察對手?!碑斎恢饕€是因為想站你旁邊,他在心里補充。秦與崢沒回話,他借著高半頭的身高優(yōu)勢看起臺上來毫不費勁,此時眼見上一場已經分出勝負,沉蘇谷的谷主施施然走上臺去,眼角微微一瞇。現場也響起細微的竊竊私語聲,沉蘇谷谷主以往只派手下,從未登過擂臺,今天還是第一次公開參與比武。任杭之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他打量了下秦與崢的神色,輕聲道:“陳宗行開場時說的那番話,看來果然是有備而來?!?/br>陳宗行去年繼位浩然盟主,這是他第一次在武林大會上出現,是個長相平平無奇的男子,寡淡的五官掛上笑意時倒是顯得十分親和。今天開場時他除了慣常的客套話,還在結尾溫文爾雅地加了一句:“是否上臺當然隨大家開心,不過許多高手從未登過臺,武林大會著實少了些風采,在下覺得十分可惜。希望今年這屆武林大會能有更多英雄上場,畢竟也是個展示各位門派實力的好機會?!?/br>從未登臺、登臺后能夠展示門派實力的高手,暗示的無非是許多組織里從未登臺的首領。陳宗行話里話外推各組織首領上場,不知是不是想通過打敗他們來坐實浩然盟主天下第一的實力。任杭之一直用余光觀察秦與崢,清楚地看到陳宗行那句話落后,秦與崢臉色微沉,整個人氣勢更冷了幾分。眼下任杭之試探著感嘆出這句話,想確定秦與崢對浩然盟究竟是什么態(tài)度。秦與崢聽到后挑了挑眉,側頭看了他半晌,任杭之趕緊回以誠懇真摯的笑容。片刻后,秦與崢淡淡道:“這才是第一個,下定論為時過早。”沉蘇谷谷主理所當然地連贏了三場,接著陳宗行上場了,他的對手是天清派二長老的首徒,在他手下卻只撐了十六招。一掌把對方打下臺后,陳宗行對著臺下天清派的位置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