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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拉成長繩,在地牢里懸梁自盡了。●論親昵稱呼(番外,注意看預(yù)警)1.這是今天第二更注意前面還有一章。2.本章時間背景為幾年后兩人已經(jīng)和好在一起,基調(diào)純甜,介意的小伙伴可以等完結(jié)后再來看。“崢崢!”任杭之剛做完任務(wù)趕回來,意外見到樹下靜立的一道清俊身影,眉梢眼角立刻掛上喜色,快步走過去貼到了秦與崢身邊。兩人一起往議事堂走去,任杭之三天沒見到人,憋了一肚子的想念。等會進(jìn)了議事廳就要說正事了,他抓緊走過去這幾步路的時間,邀功似地捧出一個雕工精致的木盒,里面放著幾枚刀型的古幣。“上次你說想看看以前流通的刀幣是什么樣的,我托人買來了?!?/br>幾個月前閑聊時秦與崢偶然提到史書上記載,曾經(jīng)有個朝代的流通貨幣是刀幣,可惜漫長的朝代變遷后所剩無幾,只剩書本上模糊的圖片了。秦與崢捏起一枚刀幣放在手心端詳著,刀身尖首凹刃,刀環(huán)圓潤平穩(wěn),青銅在手心觸感冰涼,散發(fā)著湮沒百年的清寂。他輕輕把刀幣放回盒子里,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如今市面上根本沒有流通的刀幣,僅剩的幾枚都被保護(hù)在皇宮和淮陽王府的寶庫里?!?/br>任杭之干咳一聲,避開秦與崢探究的目光,低頭把木盒放回了包裹里:“皇宮我還是不敢闖的……淮陽王寶庫的防衛(wèi)水平不比浩然盟強多少,做好準(zhǔn)備就可以了?!?/br>弄到到淮陽王府的地形圖,買通小廝知道寶庫門鎖的構(gòu)造,拿以前收藏的寶物作為交換找神偷空空兒教他開那種鎖的最快方法,統(tǒng)共幾個月時間而已。他理直氣壯地補充道:“淮陽王當(dāng)初也摻和過浩然盟的事,我拿點補償是應(yīng)該的?!?/br>秦與崢知道勸人也沒什么用,心里判斷了一番以任杭之的能力去淮陽王府偷個東西確實沒什么危險,便順?biāo)男囊獾溃骸拔液芟矚g,回去放我書房吧?!?/br>“哎?!比魏贾疂M意地想著應(yīng)該給人再添點什么收藏,嘴上又漫無目的地扯起其他閑話來。“阿驍阿驍,我昨天終于買到了咸口的芝麻醬餅。之前那些做甜麻醬餅的商家是不是存心來害人的?”“橫刀門的人居然是用劍的,他們?yōu)槭裁床唤袡M劍門?那些人也喜歡穿黑衣服,不過都沒有阿崢你好看?!?/br>“崢崢你上次說秦老最近會來一趟,他確定是什么時候來了嗎?”說話間兩人已經(jīng)到了議事堂門口,秦與崢一邊推門一邊無奈道:“你這個一句話換一次稱呼的游戲還沒結(jié)束嗎?”前一陣他們路過雁行派去拜訪了一次袁平樂,回來后任杭之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變著花樣怎么親昵怎么叫他,甚至有一次叫了崢哥哥。他覺得自己耳朵被污染了,一個時辰?jīng)]讓人近身,任杭之才委委屈屈克制住了自己,然而還是挖空心思叫著各種rou麻的稱呼。任杭之歷經(jīng)千辛萬苦終于能夠正大光明地叫人,當(dāng)然要盡可能地行使自己的權(quán)利,他得意洋洋地?fù)u頭晃腦:“小驍,驍驍,崢崢,阿崢……”然后在瞥見秦淵的一刻戛然而止。……為什么阿驍沒告訴他秦老已經(jīng)來了?任杭之尷尬地閉上嘴,迅速收起臉上過于燦爛的笑容,嘴唇抿成一條線走到秦淵面前躬身:“秦老?!?/br>秦淵一臉和煦地跟他問好寒暄,心里卻瘋狂震動。與崢從小就比同齡人成熟,幾乎沒經(jīng)歷過孩童天真爛漫會纏著父親撒嬌的時期,剛剛這個孩子叫與崢的……好像他都沒這么叫過。看來江湖上的傳聞并非空xue來風(fēng)啊。秦淵悄悄瞪了泰然自若站在那兒的秦與崢一眼,對方回了他個平淡的眼神,他卻看得出里面蘊藏的笑意。也罷。這兩人的事他多少聽說過一些,有人能以這樣的心待與崢,無論是什么性別,他都是欣慰的。秦淵拍拍任杭之的肩膀,微笑道:“以后不要叫我秦老了?!?/br>任杭之愣了一下,將將按捺下去的笑意立刻重新熠熠生輝:“父親!”這一句叫得擲地有聲,秦淵又被震了一下,莫名感受到秦與崢被變著花樣稱呼時候的無奈。這個孩子是夠熱情的。●破局袁平樂說完后,秦與崢面沉如水,立即發(fā)問道:“周本鈞的尸體現(xiàn)在在哪兒?”“還停在石門幫那里?!?/br>袁平樂見秦與崢急著趕過去,安撫了一句:“雁行派的副舵主已經(jīng)過去了,此事和幾個門派都有關(guān),沒有我們這邊的同意,一時半會不會下葬的?!?/br>秦與崢意味深長地望著他:“你覺得兇手不是周本鈞?”袁平樂嘆了口氣:“如果真的是他,以你的性子不會專門趕來一趟。何況這一連串事發(fā)生得太快,怎么看都是有疑點的?!?/br>秦與崢站起來微微躬身,鄭重道:“多謝?!?/br>他和袁平樂雖稱得上是忘年交,但袁平樂作為舵主自然要以雁行派的利益為重,能夠?qū)⒔?jīng)過事無巨細(xì)地告訴他,還派人去拖住周本鈞的尸體下葬,已經(jīng)稱得上是情分了。袁平樂擺擺手,苦笑道:“找到真正的兇手,才有可能救回我派中蠱的弟子。這件事牽扯過多,雁行派并不想?yún)⑴c進(jìn)來,等你去了石門幫,恐怕我也就幫不上什么忙了?!?/br>“已經(jīng)足夠了?!?/br>去石門幫的路上,秦與崢轉(zhuǎn)向身后一個丹唇柳眉、容貌妖艷的女子:“花堂主,人死之后還能查出中過蠱的跡象嗎?”花堂主出身毒藥世家,偏偏醉心于醫(yī)術(shù),算得上是醫(yī)毒雙修。因此盡管武功并不出眾,仍然在覆月教擔(dān)著堂主之位。花堂主秀眉輕蹙,幽幽道:“我對蠱毒了解不多,周本鈞總躲著我,不肯多教我點蠱毒的事。不過據(jù)我了解,如果蠱蟲還未離體,研究此道的醫(yī)師應(yīng)當(dāng)是能探出體內(nèi)的蠱蟲的?!?/br>任杭之插嘴道:“你是認(rèn)為周本鈞恰巧能被幾個門派的人在出事地點看到,是因為當(dāng)時中了蠱?”“沒錯,迷煬蠱的介紹里,說如果吹奏笛聲的骨笛按特殊手法打磨,就可以控制失去神智的人。周本鈞這么巧地出現(xiàn)在每個事發(fā)地點,還都被人看到了,被審問時又說自己失去了記憶,太像是被人控制了?!?/br>花堂主:“還有他的死。他喝醉時曾說自己答應(yīng)過,要心里裝著死去的愛人走遍中原,經(jīng)歷人間樂事。周本鈞不會自殺的?!?/br>花堂主說這話時語調(diào)平緩,微瞇的眼角卻閃過一絲狠戾。秦與崢沉思了片刻,忽然停住了馬。他身后的人馬都跟著停住了,看著他從包袱里拿出紙筆,趴在馬背上寫了幾行字。任杭之注視著秦與崢的動作,心思轉(zhuǎn)了幾轉(zhuǎn)后試探著問:“是給天清派寫信嗎,要不要加幾句說我們剛離開就遇到了圍攻?他們看重自己作為正道的臉面,知道自己那兒走漏消息牽連了我們,出于愧疚應(yīng)該會有所表示的?!?/br>他說完,又想到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