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書迷正在閱讀:安心療養(yǎng)、我就是靠男人、被大佬抱在懷里寵、等我想死的那天就去死了、來自末世的頂流、和渣攻離婚后我懷崽了、rua了天王的小貓咪后、聽說我不唱情歌、讓朕吃口軟飯吧、我的小攻會生子(快穿)
月教住處的箱子里,應該放著一串他離家時帶走的項鏈。”“他說過這是他家族很重要的傳承,當初不該氣急之下帶走,但又沒機會還回去。我總覺得——他和家人的關系也并非是完全恩斷義絕的?!?/br>她說到這兒斷住了話音,搖頭諷刺地一笑,眼角金箔點綴的花鈿在艷陽下閃過一點亮光:“不過人都死了,當年是非恩仇的還有誰在乎呢?!?/br>秦與崢平靜道:“活著的人是在乎的。”花堂主垂下眼睫,她怔神了半晌,突然道:“教主,我……秦與崢打斷了她:“西域教派錯綜復雜,他們的武功也詭譎難防,以你的武功不方便過去?!?/br>任杭之:“去西域來回一趟不知多久,但凡教內有職務的恐怕都不方便。再考慮武功和對西域的了解,我看我?guī)讉€暗衛(wèi)過去是最合適的?!?/br>任杭之直接把秦與崢也排了出去。他前幾年在江湖廣交朋友,也認識一兩個出身西域教派的人,出于興趣打聽過不少西域的情報。那里由于地形崎嶇,并未形成中原這樣統(tǒng)一平和的風格,每個教派獨占一方土地。他們多半性情喜怒不定,做事風格也遠比中原人毒辣。他雖然想抓緊一切機會和秦與崢相處,但絕對不希望他前往這種到處危機四伏、稍不留神就命懸一線的地方。秦與崢冷淡道:“你怎么看很重要?”任杭之立刻從善如流地改口,語氣委婉了八個度,臉上掛著誠懇的笑:“完全不重要,不過這么大的事,是不是聽聽覆月教其他人的意見???”他就不信覆月教的人敢放心讓他們教主去西域這種龍?zhí)痘ue。●出發(fā)任杭之沒想到,覆月教的其他人雖然也不放心,卻相當輕易地被說服了。秦與崢的理由很充分,此去一是拜訪周本鈞的家族并歸還他帶走的信物,二是詢問將來會牽扯到整個中原武林格局的蠱毒情報,他理應以教主的身份前往。何況他修煉的七殺劍法在突破階段經(jīng)常面臨走火入魔的挑戰(zhàn),反而令他本人在神志清醒時不易受術法和毒物的cao控而迷惑心智。他在教內威信向來說一不二、威信極高,既然態(tài)度堅決,左右護法和幾個堂主也就不再反對了。剩下的討論重心就變成了誰陪教主一起去西域。任杭之沒能贏得上一場爭論,重整旗鼓勢如破竹地從武功、人脈、過往經(jīng)歷、對西域的了解等角度論證了自己是最合適的人選,成功敲定了第二人選。他并不放心自己一個人能保護得了秦與崢,憂心忡忡地提議:“要不要多帶幾個高手過去,再加上兩隊暗衛(wèi)?”秦與崢翻了個白眼:“這是打算昭告西域,中原武林進軍嗎?西域對他們而言純粹是陌生的地盤,就算真發(fā)生了意外,想以人數(shù)優(yōu)勢取勝也是不現(xiàn)實的,倒不如說去的人各自想辦法逃掉才是上計。這次右護法支持了任杭之的提議:“至少需要派幾個暗衛(wèi)去保護教主?!?/br>西域之行的隊伍最后由秦與崢、任杭之和五名暗衛(wèi)構成。臨行前他們去了一趟周本鈞的房間,由花堂主找出了存放他家族信物的箱子。任杭之對著掛著銅鎖的金屬箱子默念了一句“得罪了,我們會替你歸還信物”,隨即拿鐵絲撥了一會鎖芯,就聽到咔嚓一聲。箱子里放著一串構造復雜的項鏈,由十幾個不同部件構成。有通體鋒利、尖端沁血的狼牙,有打磨精細、鑲銀描金的牛角,有泛著暗藍光澤的小塊蛇皮。更多部件無法被辨認是什么,它們安靜地躺在箱子里,古樸、神秘、幽寒。承載著一個西域部落掙扎廝殺的歷史。任杭之小心翼翼將這串項鏈用絲絨包起來放入木盒再裝進包裹,另一邊秦與崢對左護法做著臨行前的交代。“現(xiàn)在天清派對我們應當是信任的,想辦法借助他們的聲望聯(lián)合更多組織。上次陽湖鑒寶丟失寶物的幾個門派對浩然盟已生齟齬,應當可以利用?!?/br>任杭之正邁出門準備去酒庫選幾壺酒背上——西域風行的那種葡萄酒太甜了,秦與崢肯定不喜歡,聽到這里回身探頭進來,插嘴道:“還需要提醒天清派篩查他們內部的jian細,從當時誰知道教主和我去了天清派查起?!?/br>他不打算聽秦與崢一一交代教內事務,提醒完他最耿耿于懷的這件事,就晃著包裹走到了酒庫,倒了兩壺秦與崢最喜歡的酒,又在腦內過了幾遍他平時觀察秦與崢的細節(jié),把膳房和藏書閣都逛了一遍。去中原其他地方不用帶太多東西,想要什么再買就行。但西域的吃穿用行都和中原有差異,加之地勢廣闊人跡稀寥,并不是想買就能買到的。于是等到了出發(fā)時間,秦與崢眼看著任杭之背著正常所需大小兩倍的包裹出現(xiàn),嘴角抽搐了一下問:“你是準備去郊游?”任杭之背著沉甸甸的包裹輕松翻身上馬,順手拍了拍馬背,在馬匹嘶鳴聲中笑道:“都是必備的。覆月教奔赴西域需要五六天時間,前幾日尚在中原境內,吃喝住宿有覆月教名下的客棧商鋪一應照顧。然而一旦離開興慶,再往西人煙明顯稀少了起來,伴隨著沿途開始間斷著出現(xiàn)遼闊的荒漠和連綿的山丘。空中的浮云愈加低垂,穿透云朵傾灑下的陽光明亮而刺眼。這便是覆月教勢力所及范圍之外了,城鎮(zhèn)散落地分布在山地與沙漠之間夾生的平原上,吃住都沒了挑剔的余地,畢竟一個城鎮(zhèn)能有一家接待外客的客棧就算幸運了用餐時任杭之得意洋洋地從包裹里拿出酒壺,把當?shù)靥峁┑牧淤|葡萄酒推到一邊,挨個給人倒上了醇香的酒液秦與崢心安理得地等人倒完酒后端起酒杯,從前世起他對酒的品質就有那么點要求,不過出行偏遠的時候也無意為此增加包裹重量,但任杭之會為此折騰也不是會出乎他意料的事了。然而任杭之卯足了勁要出乎他意料,晚上各自進自己房間入睡前任杭之遞過來滿滿的一包裹東西,他拋了個疑惑的眼神,然后聽到對方一板一眼地介紹。“我問了曾管事,覆月教平時出行遠路要給教主準備的東西,不太大方便背來的我就都帶上了?!?/br>秦與崢按了按接過來的包裹,根據(jù)摸出來的輪廓默默地想,所以他時常反復翻閱的幾本書、符合他口味的幾種小食、甚至他習慣用的枕墊都被對方背過來了。他挑挑眉:“所以是讓我明天多背這么沉的一包東西?任杭之理所當然地說:“明天你走后我收拾了繼續(xù)背啊,我從小練輕功習慣負重的?!?/br>那就沒什么可說的了。秦與崢拎著包裹轉身準備回房間,余光瞥見任杭之仍然筆直地站在門口,目光灼灼地落在他身上,于是手撐在門框上懶洋洋問:“還有事?”任杭之眨巴了幾下眼睛沒說話,最后卡在他不耐煩的邊界飛快說道:“好好休息,明天見。“嗯。”秦與崢簡單應完,毫無停頓地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