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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冉殊的神經(jīng)就一會松一會緊,不錯,皆大歡喜?!?/br>“忘記了我說過什么?沒到最后一刻就不能放松警惕,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還有……你之前怎么私自偷用我的賬號去查別人的個人信息,喂,你有在聽我說話嗎?”裴伯易沒有回話。他看著遠處的萬家燈火,夜已漸深,有的燈不斷亮起而有的燈不斷熄滅,可他心之所系就只有那唯一的一盞,微弱的光搖曳著,被填滿的小房像間能隨時敞開的驛站,等候著他這位漂泊久了無家可歸的小孩眼巴巴地踏入并走上前來。他乞求著簡松郁,希望他能再次接納他,哪怕是要將一切推倒重來。透過冷月投射下的刀光,一雙空洞且無神的眼睛倒影在自己的眸中,他真的好想他,想到一切都還沒處理好就偷偷尋了過來,可悲的是他只得到了一個“你是誰”的回話。一個反手收起刀,他笑瞇瞇地說:“沒怎么,一點私事?!?/br>以前他們身邊的干擾太多,他總害怕簡松郁受傷所以態(tài)度一直若即若離,但現(xiàn)在,情況可就大不一樣了。簡松郁突然感到一陣惡寒爬上自己的脊背,往身下一探才發(fā)現(xiàn)是被子滑落了。他全然不覺,一邊咕噥著“好冷……哈啾!誰在罵我……”一邊把被子撈上來,順便翻了個身將自己裹成圓球,繼續(xù)睡得香甜做好夢去了。心癢難耐所以偷偷跑過來見你簡松郁叼著面包匆匆忙忙出門:不好!他今天起晚了要遲到了!好在,他一出門就幸運地趕上了公交。松了口氣,他掏出手機準備打發(fā)路上無聊的時間時,意外來信再一次精準投遞進了他的收件箱。但這一次,簡松郁不再害怕了,他恐懼著,恐懼到全身微微發(fā)抖,胃部突如其來的陣陣痙攣讓他一夜好眠的身體再次疲憊不堪。【我看到你上了公交,下次記得早點出門,不吃早餐對身體不好。】簡松郁鼓起勇氣再次看向手機屏幕,他覺得自己被變態(tài)狂跟蹤了,可怕的是,自己的一舉一動對方一清二楚。他該立刻報警才對!但……這個擔心的口吻又令他費解不已,這個人究竟想干什么?說不清楚內(nèi)心是何種感覺,他看著車窗外不斷倒退的風景,覺得自己的靈魂也隨著飛逝的婆娑樹影一同被甩在了后面。【你到底是誰?】簡松郁趁著午休給匿名發(fā)了條短信,幾秒內(nèi),他就收到了回信。這個人難不成一直抱著手機傻傻地在等么?不會吧?【你猜?!?/br>真是如同惡作劇一樣千篇一律且無聊的回答。簡松郁無奈地耷拉著眼,隨即,他靠著椅背緩緩滑落郁悶地哼哧起來:你說我有這功夫干啥不好非得搭理你?干脆地將號碼拉入黑名單,他趴在床上享受難得的午休時間。當簡松郁起來揉揉惺忪的睡眼伸了個懶腰時,睜眼一瞧,又是一封未讀來件:什么鬼?我不是把人拉黑了嗎?怎么還有?【拉黑是沒有用的?!?/br>【我有很多個號碼可以慢慢陪你玩?!?/br>腦子將“我有的是號碼慢慢陪你玩”自動替換成“我有的是方法慢慢折磨你”,簡松郁揪著頭發(fā)苦不堪言:媽的,這死變態(tài)真要人親老命了!【繼續(xù)之前的游戲吧?!?/br>【什么游戲?】簡松郁歪頭,他不明白他在說什么。【“猜對沒獎,猜錯有懲罰”的游戲?!?/br>神經(jīng)病!他在心里暗罵了一聲,如果扎小人有用的話,他能把他扎成篩子!【我不猜,我不玩,我不知道?!?/br>【滾?!?/br>看把你能的,有本事你來打我?。『喫捎暨@頭回得正歡,那一頭,裴伯易的臉兀自陰沉了下來。倒不是因為他的一句不想玩和不知道激怒了自己,而是他不能忍受簡松郁對自己說“滾”。他從沒想過簡松郁會有把自己拋之腦后的可能,倘若一旦得知,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情來。裴伯易苦惱地撓了撓后腦勺:內(nèi)心深處,他并不想再次去傷害他,只是,這對他來說似乎異常困難?;孟胫喫捎舻臏I眼朦朧地被壓在身底下承歡,他渾濁的欲望就要通過某處噴勃出來。熟練地將發(fā)狂的尖牙深深嵌入手臂,他如此安慰著自己:正常的溝通手段行不通的話,非正常的也不是不可以?看著沒再亮起的手機屏幕,簡松郁滿意地彎了彎嘴角。又覺得不夠過癮,他還擠眉弄眼地朝著手機做鬼臉以泄心頭之憤。這時,公司來了客戶需要人去接待,反常的是負責接待的曉娟居然徑直朝他的辦公桌走了過來:“我臨時有事抽不開身,這個客戶能不能請你幫我接待一下呢?拜托拜托。”簡松郁癟了癟嘴小聲咕噥道:“干嘛找我啊?負責接待好像不屬于我的業(yè)務范疇吧?”算了,她都這么低聲下氣求我了,拒絕就太不通情達理了,就當是順水人情,我?guī)蛶退昧恕?/br>但他怎么覺得哪里不大對勁呢?她們干嘛都交頭接耳還偷偷瞟著自己啊,還說什么太帥了?好羨慕?簡松郁覺得自從那條詭異短信之后,周圍的一切都變得玄幻起來。他很快下樓來到了前臺:第一眼望去,那個人給人一種非常神秘的感覺。除了鞋是白色的以外穿得跟烏鴉似的一身黑,而且明明已經(jīng)到了室內(nèi),頭上卻還戴著頂壓得很低的鴨舌帽。個子倒是挺高的,簡松郁站近還得微微仰頭才能看到他的臉。但,誰要看他的臉啊?!他對他完全不感興趣好嗎?“請問您要找誰或者辦理什么業(yè)務呢?”簡松郁機械性地微笑開口。這人好像一點也不急,他感覺時間的流逝緩慢到自己被對方徹徹底底打量了一遍。臉是笑僵了,他還不能就這么甩手一走了之。漫長的對峙后,對方終于舍得開那張金口了,可問題卻只是在問廁所怎么走。簡松郁一臉不可思議但還是耐心地解答了:“你就順著左側(cè)走廊走到盡頭然后右拐就好了。”他揮手正準備告別,可對方卻立馬拽住了他。干什么干什么?簡松郁驚得差點喊保安,但很快,他看到男人低下頭伸手胡亂摸索:哦,原來他看不見?!拔?guī)グ?。”簡松郁嘆了口氣拉住男人的手,帶著他徑直來到了廁所。沒有注意到身后的人愜意地掏出手機,他為了趕緊完成這無關緊要的任務,幾乎忽視了眼前一切不對勁的小細節(jié)。洗手臺前,簡松郁驚訝于這匿名神秘人居然還敢打電話sao擾自己,真是好膽子!他接起來就是不由分說的一頓痛罵:“你他媽真的有病是嗎?你到底是誰?。俊?/br>遙遠的那頭,短暫的雜音之后,對方的聲音順著看不見的電話線傳了過來。簡松郁睜大了雙眼,那個聲音那么近,又那么遠,與響徹洗手間的回聲幾乎重合。情況過于詭異,一時間,他的視線開始失焦,除卻短暫的寂靜無聲外,眼前的一切變得模糊不清起來。“喂?”簡松郁嘗試再次開口,緊接著,他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