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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都沒有,這就非常詭異了。難道……“其實,也不一定非要買我的,你想買你的也可以?!?/br>萇煺?吖荑整鯉難不成我就是代替展示玩偶替你試衣服的活人模特嗎,真是服了,簡松郁脫下衣服在心里哀怨。裴伯易聽完一愣,隨即輕笑出聲:“我是在認真幫你挑衣服啊。”他離開座位三兩步走上前來扣住簡松郁的腰線,不動聲色地將半蛻的衣物又拽了回去:“等你穿舊了之后,它就是我的了?!?/br>像是特意用只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去說,情人間的呢喃也不過如此。“……”而簡松郁可沒覺得有多感動:連衣服都打算穿的與自己無二,這就是一徹頭徹尾的神經(jīng)病。但誰讓他之前說了期待的字眼呢,看著裴伯易渴求的眼神,他不忍心拒絕,干脆就順著他的心意去買了。簡松郁還發(fā)現(xiàn)裴伯易似乎對普通人的世界一無所知,這種人不是含著金湯匙出生就是過得極其悲慘,而他自然而然地代入了后一種,于是漸漸的,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沒那么生氣了。簡松郁晃了晃腦袋:搞清楚,他的出身跟他的所作所為根本就是兩碼子事,快想一想你之后的計劃和打算吧,別再被他給蠱惑了。剛好裴伯易跑去買吃的,這一頭,簡松郁總算是有空檔時間查閱近期的列車班次了。“誒,這是什么,你要回家啊?”裴伯易不知何時站在他身后含糊不清地說。簡松郁倒吸了口氣,他保持鎮(zhèn)定回頭看去,裴伯易半耷拉著口罩含著棒冰棍子看著他,撕開包裝袋的手動作不停,他徑直將屬于簡松郁的那份迅速塞進了他的手里。“嗯……對。”簡松郁心里想著他不會發(fā)現(xiàn)了吧,但是自己一直都很謹慎應(yīng)該沒有露出破綻才對。微微出神,化掉的奶油就快要淌在他的手上,一滴滴黏膩的冰冷讓他回過神來,剛想抬頭解決,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裴伯易先他一步做出了反應(yīng)。他固定住簡松郁的手腕不讓他抽離,伸出舌舔舐著殘留在手上的奶白,將甜食卷掃得一干二凈,柔軟輕拂過指隙,卻又留下新的痕跡。顯然,他的目標就不是沖著那根冰淇淋去的!他的唇翼就貼在指骨旁,像是透過那處與他親吻,被冰與水夾雜著繞濕的地方,灼熱久散不去。簡松郁猛地一個甩手干脆將他給的東西又還給他:“既然你那么喜歡還是留著自己吃吧,我不要了?!?/br>他大步向前走,也不知道要去哪,漫無目的都好,反正那個地方他是不能再待了。你為什么要對我說謊呢?本來這應(yīng)該是感到開心的事情,但一天下來他卻感到如釋重負。望著在一旁搶著幫他拎東西的裴伯易,簡松郁心里更是如此。離職程序頂多只需要花上半天時間,可惜天公不作美,因為天氣燥熱的緣故,從今日起至幾天后估計會連著下好幾天的大雨,簡松郁頭一歪斜靠在了車窗上,紅綠燈與柏油馬路交織的風(fēng)景線在他的眼中緩緩流逝。小寐片刻,他們很快就到家了。天由晴轉(zhuǎn)陰,黑壓壓的云變得又矮又低,簡松郁看到裴伯易的背影像那云一樣徑直俯沖下來,“怎么了?快下雨了,你也快點回家吧?!彼D(zhuǎn)頭跟裴伯易揮手道別。“你今天玩得開心嗎?”裴伯易雙手插兜與身側(cè)的樹齊排站定,眼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當然!”不,簡松郁錯開視線想著:他就跟桿會移動的人型監(jiān)控探頭似的,能開心就有鬼了好吧?!半y道你和我在一起玩得不開心嗎?”我想也是!既然你不情我不愿,我們下次就別聚在一起了。簡松郁拔腿想走,卻被裴伯易扣住了,他悶悶地說:“你為什么要對我說謊呢?”“?”“剛剛你在看的列車并不是回家的不是嗎?”裴伯易早通過公安內(nèi)部系統(tǒng)將他的個人信息調(diào)查得一清二楚,家庭住址自然也不在話下。他假裝不知道期待他能給出一個正確的回答,可惜,他還是選擇了欺騙他。他希望簡松郁能像以前一樣可愛地直言不諱,雖然這僅僅是個奢望。其實,比起不愿意道一句真話更讓他難過的是:他無法再次相信他了。那他到底是抱著何種心情出來的呢?或許他一點兒都不開心,他厭惡抑或是憎恨著,用花言巧語企圖蒙混過關(guān),想到這,裴伯易狠狠地咬了下嘴。簡松郁一驚:他怎么連這個都知道了,這未免也太可怕了點。他警惕地開口:“呃,關(guān)于這個我之后有機會再慢慢跟你解釋。現(xiàn)在……”他沒有再給簡松郁多辯解一個字的機會,幾乎是鉗著人來到了對方的家門口,他將人堵在門口用唇死死抵住了他的嘴。簡松郁被他的舉動嚇到了,他掰著裴伯易的胳膊奮力抵抗,但這似乎不起作用。于是,他又朝靈活伸入的舌頭狠狠咬了下去。粘稠的血將二人絞纏得更加緊密,順著嘴角一側(cè)緩緩滑落下來。這點疼痛對裴伯易來講算不得什么,動作不停,蠢蠢欲動的手緩緩向簡松郁的下方探去。簡松郁被他強硬地按在門上,腰部突然一軟,要靠著薄薄的門支撐已是不易。像只不幸被生擒住的狡兔,即便沒有勝算也他要拼力一搏,他要擺脫掉這個人順利地躲到門里面去。假意攬著他的肩迎合,像是有所察覺,裴伯易往下一探的手明顯頓了頓。趁著這個空檔,簡松郁偷偷騰出手來摸索放在口袋中的大門鑰匙。嘩啦一聲脆響——“你是在找這個嗎?”裴伯易將鑰匙用手串著,吊在了他的眼前。那就做到你愿意說為止簡松郁瞳孔驟縮:他是什么時候拿到的?!很快他就明白了:我說為什么裴伯易只在周邊徘徊,原來那只手從一開始就奔著鑰匙而去。在外面還不夠,他還想放肆到里面?簡松郁抬手去搶,卻被他通通攥住輕而易舉的交疊著握在了上方。“……”簡松郁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裴伯易打開了自己的房門:整潔卻一塵如洗的桌子,大開的抽屜與柜門,雜亂的被單上攤著幾條被數(shù)道歲月折痕劃割過的舊衣,而剩下的,則整整齊齊的放在一個大行李箱里。看著眼前的光景,裴伯易一動不動杵在原地。簡松郁希望他能說點什么,埋怨或是憤怒,將他痛罵一頓后摔門而出都可以,偏偏,以上種種都沒有發(fā)生。看不到他的臉,簡松郁動彈著手指想掙脫出來,但不詳氣息像濃稠的膠水將小小一室層層包圍將他沾在原地。窗外雷電交加,熾熱的光一閃而過照亮一切,卻不包括裴伯易那雙黑黝黝的眼。那諱莫如深的事物終究是忍不住掀開布蓋站到了聚光燈前,猶如一洞不可令人直視的幽暗深淵,簡松郁被巨大吸力一拽跌坐在了床上。“你就這么想離開我嗎?”“那我可就更不能讓你跑遠了不是?”他隨手拾起樣?xùn)|西,簡松郁的雙眼被牢牢蒙住了。視覺的擯除,讓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