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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真是沒轍了。“撒手,讓開。真當(dāng)我沒脾氣的是嗎?”簡松郁漱了口水回身威脅他。但清早起床他的嗓音綿軟還略帶鼻音,隨著一張一合散發(fā)出好聞的薄荷氣味讓裴伯易循香而來。他輕輕擦碰著他略帶波光的嘴唇,笑了笑說:“你可以有啊?!?/br>相處了一段時間,簡松郁漸漸明白某人口中的“可以”其實是“不可以”的意思。但凡他愿意斗膽一試,那下場肯定相當(dāng)凄慘。洗漱完畢他打算低下頭好好打理打理自己。松松垮垮的衣服是昨天被裴伯易扯皺的,最上頭的扣子歪斜著錯了位,簡松郁不是故意不去打理,而是他不讓,為的當(dāng)然是方便行不軌之事。他拽住領(lǐng)子猛地一拉,像只尋找獵物的獸,遵循著內(nèi)心最深處的欲望向目的地進發(fā)。沒過多久他便找到了,因為昨天他在那處留了點小記號。碾著昨天烙下的印跡,薄紅像氤氳而生的霞不斷從中心漸層加深并逐漸暈染開來,齒床輕輕響動發(fā)出噗呲水聲?!澳闼麐尅焙喫捎舯灰路团岵椎纳碥|雙面夾擊,緊縛著動彈不得?!耙淮笤缇桶l(fā)情,有完沒完啊?!?/br>“隨便你怎么說?!迸岵诐M意地抽身離去,“畢竟看你生氣也讓我覺得很有意思。”這時候,電話響了。簡松郁匆匆忙忙跑過去看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從家里打來的電話。他們雖然平時吵吵鬧鬧,但心里其實還是惦記著他的,雖然,這讓他有時候喘不過氣來。“嗯……嗯,知道,一切都好,放心。沒遇到什么問題,回家?我過段時間再回去?!?/br>裴伯易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他走來走去,對話到這里為止都沒什么問題,直到他說出了“戀人”這個字眼,這讓他有些坐不住了。他會怎么說呢?他會怎么看待自己呢?到底是個自以為是胡攪蠻纏的瘋子,還是沉浸在被愛幻覺中無法自拔的可憐人呢?萇煺?啊荑縋更簡松郁沒有想到爸媽會問起這個,這讓他有些瞠目。明明是八字沒一撇的事情,他們倆凈瞎cao心:“沒有……在外面這么久了,也不一定會有啊,你們想太多了……”“裴伯易你干什么?!”他小聲叫著將電話拿遠了點,因為這一頭的動靜要是讓那一頭的人聽到那可就不妙了。“怎么又騙人?你分明就有?!?/br>簡松郁感覺自己的某處被人狠狠地按壓了一下,這讓還沒緩過神來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原來是裴伯易輕松拎起他的一條腿捏上他的根部敏感點。他居然還想就這么順著側(cè)邊直接上去,指觸沿著肌膚通道一路駛向盡頭。“要是讓人看到你現(xiàn)在的樣子,你還能信誓旦旦地這么說嗎?”他怎么又開始了?簡松郁推拒著將頭搖成撥浪鼓:“不要……”要是讓爸媽知道了這件事情,那他真的想找面墻直接撞死。他拉著裴伯易的衣袖求饒:“我知道你現(xiàn)在不高興,但是今天真的不行,推到明天好不好,明天你想怎么做都行……”他已經(jīng)夠委曲求全了,但裴伯易還是不肯放過他:“我沒有不高興。”裴伯易伏下身子:“我就是想讓對面的人聽聽看,我的戀人在身下哭泣著喘息的樣子,那一定非常誘人?!?/br>“誘人到他們都眼饞窺覬,而這,卻只有我才能看到,只有我?!?/br>恭中耗婆婆推文舍。面對對手,他像一個瘋子;而面對愛人,他卻像個傻子媽的,他又弄疼我了!其實,趁他強吻上來時把他的舌頭給咬掉那是最好不過了,簡松郁如此想著??墒聦嵤?,他做不到。他做不到以怨報怨。而更重要的是,他明白情緒總是相互作用,叢生的仇恨百轉(zhuǎn)千回終究會回到自己身上,這毫無意義。路從來都只有一條,他再次踏上相同的起點,選擇了相同的選擇。和之前的毅然決然不同,這一次,帶著目的使然的撒嬌求饒,他茫然無知,略顯無措。裴伯易直視著簡松郁,看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撫上自己的側(cè)臉,又用被汗?jié)矟竦念~抵住他的鬢角。他一臉猶豫,顯然不知道自己想做些什么。嗯,讓他來猜一猜,總歸不會是自己奢求的。順利排除掉一個錯誤選項,裴伯易滿意地彎了彎唇角讓眼前的人又小叫了一下。自己可就是痛苦的來源,他怎么可能還會傻傻地溫柔以待呢?想必這份炙熱殘存不了多久,下一步,他就該掐住自己的喉嚨拼死反抗了。那不如順?biāo)浦蹘退话?,快點結(jié)束也是對他好。裴伯易將他的手下移,但他的手只是虛虛一握,很快滑脫下至肩膀,微微瞪大的眼語無倫次,最后,他張口說:“我不會這樣做的,我跟你不一樣?!?/br>真是番溫柔又殘忍的話,裴伯易湊上前去逗弄他,雖然這讓簡松郁毛骨悚然,但他還是樂此不疲:“那你選一個自己喜歡的,總要有失有得,不然不公平?!?/br>倘若這時他還執(zhí)意選擇要離開,那他會讓他永遠身在此處。相對的,他會變得異常安靜,仿佛從顱頂處響起一陣接連不斷的滴水聲,頃刻間消失殆盡。一個俯身上前的頰吻,換成裴伯易愣在了原地。簡松郁總是出乎他的意料?;蛟S正因為是他,他才會無數(shù)次淪陷。自慚形穢的情緒油然而生,裴伯易開始發(fā)抖,一步步后退,挪動著差點滑倒,而后奪門奔逃而出。簡松郁透過大開的門看見他一臉驚恐頻頻回頭:他以為我要干什么啊……我還沒說話呢至于這么害怕嗎?他不知道的是:裴伯易因無法面對屋內(nèi)原先的自己而跑。一粒黯淡低微的沙礫,居然產(chǎn)生了想抱擁辰星的可笑幻覺。其實,他可以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安然接受,但他沒有。簡松郁像是一面純白無瑕的光滑鏡面,他被反射出來的幽暗人影嚇退了。跌跌撞撞地跑著,裴伯易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你……原來躲到這邊來了,真是讓我好找?!?/br>“我早該想到的,你就是離不開他不是嗎?原本我以為自己失敗了,現(xiàn)在看來也沒有?!?/br>“人都到齊了,那就讓我們來繼續(xù)這個久違的游戲吧。”裴伯易聽見這熟悉的聲音緩緩回頭。“冉殊?”“哦,聽你的口氣,你是打算讓我進局子咯?”冉殊攤手道:“唉,讓你乖乖進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啊…更何況還有家麻煩親戚幫襯…”“不過,我也沒那種心思就是了?!?/br>裴伯易與他保持幾步的安全距離:“調(diào)查我的背景一定廢了你不少功夫吧?這么些年旁敲側(cè)擊都試過了你還不打算死心,人命對你來說真就像游戲中的籌碼一樣可以隨意丟棄嗎……”冉殊哼了聲小調(diào):“瞧瞧你,現(xiàn)在都變成什么樣了。都會在乎這些東西了,還記得你剛來的時候可是見一個就咬一個,拋給你的無論是好東西還是壞東西通通都吃得下,乖得很?!?/br>看著懷戀過去的冉殊,裴伯易只是笑笑:“你相信你的記憶是正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