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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呀,謝集?!?/br>“要是待會兒在我meimei的葬禮上你還笑嘻嘻的……”他皺緊了眉頭看我,嘴里冷冰冰的說道。我連忙打斷他的話,點頭應(yīng)道:“好好好,你可別欺負(fù)我了,我都比黃花瘦了。”神經(jīng)病。謝集看了我好幾眼,沒忍住罵了一句,轉(zhuǎn)身就摔門走了。看著他氣呼呼的背影,我突然覺得特別好笑。實在憋不住,扶著門發(fā)出難聽的笑聲。我想,這聲音應(yīng)該很像一只垂死掙扎的失足鳥,等著人說,都快死了,你還掙扎什么。你快些死吧。第2章*謝茗比他哥好看太多了。這是我的肺腑之言,真的。謝集這個人雖說是我的心頭寶,可他meimei那張臉可比他好看太多了,一模一樣的臉也比他好看!煙癮又犯了。謝茗那遺照還是我陪他們出去旅行的時候拍的。摸摸兜,只有糖。我看了一眼周圍,李斯正站在謝集一邊,面露悲痛,看起來傷心極了。我忍不住伸手在他眼前晃晃,想問問他有沒有帶煙,還沒等開口就被謝集抽了一巴掌。抽得勁頭太大了,我尋思著嗓子難受,就被他一巴掌抽跌了出去。“嘶…”低呼一聲,我下意識伸手擦擦被抽出血的嘴巴,疼得嗓子都不難受了,一抬眼,眼里盛滿了汪汪的水。“你有什么毛病?你在謝茗的葬禮上還這么無動于衷?!”謝集冷著一張臉,開口道。我疼得太陽xue直抽,咬咬牙,眨巴著眼,將眼里的東西放任自流,呲牙咧嘴的笑道:“拜托——你meimei跳樓是你害的耶?為什么你能心安理得的怪在我頭上?”“難道不是你……先來愛我的嗎?”“為什么等我愛上你了,你卻讓謝茗來代替你?我愛你,就得愛謝茗嗎?她為什么死?因為你跟我在一起,因為你跟我**,因為你……”誒誒。他又抽了我一巴掌,把我思緒都抽散了。我剛說到哪兒來著?真疼啊。*天知道這破醫(yī)院怎么跟老子這么有緣。“我破相了,醫(yī)生。”我英俊美貌,不是,用錯詞了,我尚可見人的臉,如今不可見人了。“……”醫(yī)生瞧著眼熟,還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總覺得他在笑話我。“能治么?不能治我就去對面整形醫(yī)院?!?/br>醫(yī)生又抿抿嘴,從口袋上拿起他的筆,在紙上畫了幾個字,反正我是沒看懂,剛準(zhǔn)備問就聽他道:“云舒,你還是這么有意思?!?/br>“?”認(rèn)識的嗎?醫(yī)生將寫好的單子遞過來,笑道:“不認(rèn)識才對,我是你學(xué)弟……那時候常??茨阒鞒謺h,又不敢同你說話。”“我學(xué)設(shè)計的,跟你這醫(yī)生八竿子打不著一塊兒。”“……我大二出國換專業(yè)了。”“好吧,學(xué)弟,我破相了?!?/br>*“……”“沒有破相啦?!?/br>“上次我見你拿著藥往外跑,準(zhǔn)備同你打招呼的,結(jié)果撞到你你也沒有理我……”“真的沒有破相,我現(xiàn)在就給你擦藥?!?/br>這個學(xué)弟話真的好多誒。還好老子沒有破相。“學(xué)長?”“干嘛?”“…還好沒破相?!?/br>“破相了我也好看!”“是?!?/br>醫(yī)生又笑了。這是什么傻學(xué)弟。我想想,摸出兜里所有的糖放他手里。“給,這是認(rèn)識我的獎勵?!?/br>第3章*醫(yī)生說他叫周晚星。糖吃太多了,牙疼。拿著藥回家的路上天還下了雨,不是很大,堪堪落在臉上,弄濕一片。*晚上給自己煮了面,加了蛋和火腿,吸溜兩口就聽見手機響。【謝集:你在家?】砸吧下嘴,我又吸溜一口面。【謝集:小茗給你留了東西?!?/br>今天的蛋煎得不錯,外焦里嫩。【謝集:快點回我!】“……咦?”我驚訝的看著新消息,有些疑惑。謝集這個語氣倒是真像極了那會兒稀罕著我的模樣。忍不住像那時一般回他。【云舒:(=^^=)你來我家啊~】*(=^^=)。*干哦!*謝茗留給我的是一張照片。瞅著像是我高二那會兒拍的,看著還挺嫩,模樣生得好瞧,穿一身藍白校服,撐在欄桿上也不知道對著哪個鬼在傻笑。……照片背后有一排清秀的字,我舉著照片抬高了些,將那幾個字看得深入骨髓。“云舒,愿你一生平安喜樂?!?/br>*云舒,愿你一生平安喜樂。*難了。太難了。*謝集委實待我太差,謝茗。他叫我愛上他,卻又讓你來代替他。他叫我愛上他,叫我為他付出一切,叫我心底只有他。最后告訴我,你同他長得一模一樣,我愛他,就可以愛你。誰叫你喜歡我,而我喜歡他。謝茗,你哥就是個騙子。他不該騙我,也不該騙你。我們都被他騙了,他什么都擁著,現(xiàn)在你死了,我還活著。他就千方百計的叫我去死。我不想死。死了才叫一無所有。對不起,謝茗…我不想死。*周晚星又一次上門服務(wù)。*不不不。醫(yī)生出診而已啦。*今夜謝集找了人來教訓(xùn)我,最后只能讓周晚星來垃圾堆尋我。尋上老半天,拉我起來,給我擦臉,然后笑瞇瞇的問:“尚能飯否?”“否!”*當(dāng)然否啦,我這臭熏熏臟兮兮的模樣,我飯個西瓜皮!周晚星笑笑又皺起眉,“他怎么就是不放過你?”“他榆木腦袋!”我道。周晚星苦著臉,“他……究竟要如何?”我不屑,“你能指望榆木腦袋如何?”走出垃圾堆,甩甩頭發(fā)上的臟東西。“那你呢?你怎么辦?”我就說這個學(xué)弟話太多,問得人都沒話說,我回頭瞪他一眼,鼻頭一酸,突然掉下淚來。“熬著唄——”第4章熬著吧。反正人遲早會死。話說,我有點想死了。撓撓頭,聽周晚星跟我念叨明天參加醫(yī)會的事,他說當(dāng)年我看你主持會議,穿著灰白格子polo衫,外加一件深黑小西裝,手里握著遙控,白皙又修長,還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