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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那杯水喝了一口,頭疼得厲害,稀碎的思緒攪在一起,我也想把謝集打發(fā)走,可他沉著臉,我怕他忍不住揍我。我只能隨口問道:“吃午飯了嗎?聽李老師說你還給學(xué)校捐款了,謝謝哈?!?/br>他抬頭瞪著我,“我昨晚半夜趕過來在你手術(shù)室外面守了一夜,早上就去學(xué)校給你辦辭職手續(xù),剛剛才到醫(yī)院,你說我吃了嗎?”“……”我果然是神經(jīng)都被他罵得麻木了,不覺得好笑,也不覺得痛苦,大概也是意料之中。除了他說他在手術(shù)室守了我一夜我不太相信,其他我是相信的,不過也不太相信他是替我辭職。果不其然,我拿過枕邊的手機看了一眼,上午十點的時候收到了一條校方的解雇通知。我就算拿屁股想也知道是他拿贊助逼校方辭退我。懶得計較了,他能來這里都是我的榮幸,我哪敢讓他費一點心去生氣???是吧?他見我良久發(fā)著愣不說話,終于不爽了,語氣中帶著一絲憤怒道:“你他媽到底跟不跟我回去?”我他媽有選擇嗎?我他媽才不想回去每天玩挨揍游戲!“……”人活著真是太累了,明明那么用心去活了,人生不精彩也不至于逼著我去死吧?你瞧瞧這些人,你瞧瞧謝集,他是多么的痛恨我,厭棄我,要我去死,要我不得好死。太累了,我就算能活到八十歲也不愿意了。我偏頭看了一眼窗外明朗的天空,陽光燦爛明媚,窗外的大樹枝繁葉茂,我閉上眼睛,突然覺得臉上有些涼。我都快瘋了,他怎么還這么對我呢?他終于起身要揍我了,抓著我手臂的力氣仿佛要捏碎,我閉著眼睛長長嘆了一口氣,不愿意看他的表情,那太不讓能讓人做一個好夢了。他質(zhì)問我道:“你到底想怎么樣?!我都為了你跑到這種破地方來了!”“…我餓了。”他不理我,兇神惡煞的吼我,“你他媽到底回不回去?!”我氣不過睜開眼吼回去,“**媽!我餓了!餓死了回哪兒去!”空氣一時之間滯怠了許多,謝集愣在原地,手上的力氣松了許多,我猛地將手抽回來,心里打鼓,一臉心虛的瞪著他。他突然抬手,我嚇得趕緊閉眼,結(jié)果他只是摸了摸我的眼角,好像還笑了,我聽見他無奈的抽氣聲,像是他笑起來的聲音。“沒想到你餓了脾氣還挺大,你先休息吧,我打電話讓酒店送?!?/br>“……”我瞇起眼偷偷看他,見他低著頭找號碼,看起來好像心情還不錯。我真是靚仔無語。第20章謝集在醫(yī)院陪了我兩天,不是晝夜不歇的陪,只是每天意思意思來待一下午。聽他總裁辦的秘書小姐說,謝總這幾天是最忙的時候,你能不能少整幺蛾子。因為是專程打電話來和我說的,所以語氣不是很好。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大家都知道謝集不喜歡我甚至厭棄我,自然不會有人拿好態(tài)度對我。我應(yīng)承下來,心里琢磨著謝集接下來除了把我?guī)Щ厝?,還會做別的選擇么。就例如說,殺了我。謝集第三天的時候沒有來,我連夜拔了針往外跑,這種行為不太好,但是我時間不夠,就讓謝集來收拾爛攤子吧。我在醫(yī)院旁邊的一家服裝店買了一身衣服,然后打了一輛的士,司機是個年輕人,看起來面色和善,我朝他笑笑,問道:“師傅,去Q市嗎?”那年輕人茫然了一下,像是受了多大驚嚇,“這要……挺久的啊。”我“嗯”了一聲,微微低著頭看自己的鞋,低聲道:“我剛從醫(yī)院出來,得了不太好的病,家在Q市,想早點回家。費用我會出的,我按你打表的五倍給你?!?/br>那人愣了幾秒,見我腦袋上還包著紗布,他有些同情的點點頭,終于讓我上了車。我美滋滋的坐在車后座,拿出手機看到我哥給我回的一串代表憤怒的表情,我給我哥打了一通電話去。果不其然被他罵成王八蛋,他說為什么你出去上班還要花老子錢!“唉,哥你這話說的,我這才上班幾天啊……而且前兩天還不幸從樓梯上摔下來了,哪兒不用錢啊。”我故作委屈道。我哥在那頭頓了兩秒,問道:“沒事吧?”我笑道:“還行,沒啥后遺癥,就是我發(fā)現(xiàn)我那個病,加重了。”我不愿瞞著他,他畢竟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以后如果我又瘋又傻還不會自尋死路,能為我保持人世間唯一體面的人,也只有他。他聽完沉默了很久,再開口的聲音有些顫抖,“是忘記了什么嗎?”我好笑,“……忘記了的我也記不起來了呀,哥哥?!?/br>他早年是不喜歡我喊他哥哥的,他覺得我太窩囊太沒用。我如今依舊窩囊沒用,可他對我喊他哥哥不置可否,甚至聽起來還有些開心。他語氣不善罵道:“知道了!就你話多!一天到晚跟個bb機似的!”“惱羞成怒,嘖嘖。”我砸吧著嘴道。他兇神惡煞,“限你三日之內(nèi)給我回Q市,老子要好好看看你這個**?!?/br>我嘟嘟囔囔道:“你最近性生活不太好?怎么這么暴躁?!?/br>結(jié)果小聲嘟囔也被他聽清楚了,立刻罵罵咧咧,言辭激烈,百來回合,諸多均不贅述。我心里被他的“哥言哥語”攪弄得很快樂,從這個縣城回Q市大概需要六個小時,掛了我哥的電話我開始上網(wǎng)預(yù)約金壇寺的通行號。這個寺廟在我剛出生的時候就有了,幾十年來香火繁盛,我媽小時候帶我去那求過平安符,我成年后也去過一次,那時候我剛和謝集在一起不久。預(yù)約了明天下午的時間段,這次回Q市我主要是想再見當年給我算命的大師一面,沒啥想問的,主要就是想再見一面。可能以后再也不會去了。我不敢睡過去,頭還是很痛,腦子里混混沌沌,閉上眼全是花花綠綠的光影,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兒,晃眼。呆了一會兒,我又打開手機給謝集發(fā)消息。云舒:大狗熊爬爬爬.gif原以為那人沒功夫搭理自己,結(jié)果那人的對話框顯示對方正在輸入…果然很快就回復(fù)了。謝集:你在做什么?我想了想,低頭打字:在想你。謝集:…你頭還痛嗎?我摸摸繃帶,繼續(xù)打字:痛死了哭哭嘞謝集哥哥快來安慰我QAQ他許久沒回,看起來被我惡心到了,我想起來他那張鍋底臉就笑得直顫,靠啊,笑得頭好痛。手機突然振動兩聲,原本按下去的屏幕突然跳出來一條消息——你又跑去哪兒了?還配了一張我那空蕩蕩的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