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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老板也派人聯(lián)系我了,問我和節(jié)目組合約到期之后能不能在九創(chuàng)傳媒簽約。”葉文、周舸、白竹都是個人練習生,自由身,他們身上只有節(jié)目組的合約,假如能夠成功出道,會有單門成立的經(jīng)紀公司運作男團的日?;顒?,為期一年,是限定男團,到期合約自動失效。個人練習生在另一種意義上來說很吃香,因為經(jīng)過一年的運作,個人已經(jīng)有了名氣和實力,到時候會有很多公司拋來豐厚條件的橄欖枝。葉文疑惑的看向白竹,“白竹,該不會你也接到邀請了吧?”白竹清咳幾聲,有點羞澀的點點頭,“確實,傅老板問過我這件事了?!?/br>氣氛突然變得蘇維埃起來,牢不可破的聯(lián)盟分崩離析了。葉文驚呆了,他被偷家了!??!葉文:黃河上飄著豬,西湖湖底沉著我,誰能告訴我退團是個什么流程和意思,謝謝各位粉絲陪跑到現(xiàn)在,我葉文告辭了,以后山不轉水轉,我們山水有相逢!傅子銘聯(lián)系了所有人,他的隊友因為各種原因,又或者看在他和傅子銘關系很好的份上,都很有意向,草擬了條約。可問題是,傅子銘并沒有問他要不要簽約,一次都沒有提起這件事過,虧他們還是玩的很好的小伙伴!葉文:我氣死了。沈廉:我問過你的,第一次公演的時候,你拒絕了啊。葉文: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你傅子銘九創(chuàng)傳媒就是針對我葉文,我生氣了!“傅子銘和你們簽約,說了多少錢了嗎?”葉文又問。他們?nèi)齻€都各自說了一個數(shù)字。沈廉見其他人都說了,也把自己簽約的錢說出來,補充道,“老板說等我出道之后給我換合約,到時候錢翻十番。”葉文拿出祖?zhèn)饔嬎闫?,把他們幾個人的錢都加在一起,然后又按了乘3,說,“傅子銘得給我這么多才行!”傅子銘:那就先從帳上扣吧。葉文:你扣我的錢,我就從九創(chuàng)傳媒的大樓上縱身一躍解千愁。傅子銘:同學你跳吧,我九創(chuàng)傳媒有一百種辦法把這件事壓下去。葉文:……預演排練很順利,圓滿完成,乘坐大巴車回宿舍樓。等到了快睡覺的時候,周舸穿著睡衣在宿舍內(nèi)走在走去,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就感覺心里的氧氣一點點的消失沒有了,想要呼吸,但是不知道去哪里了。“葉文,我緊張?!敝荇醋谌~文身邊。葉文正在拍拍水,抬眼看了一眼周舸,“走兩步,走兩步,沒事走兩步?!?/br>“嗯?”周舸面露疑惑。“這樣你就是行人了?!比~文說完,繼續(xù)拍拍拍。周舸眼中露出大大的困惑,轉頭看向顧夙,顧夙應該是隊里最有學問的人了。顧夙推了推眼鏡框,從容不迫,“吃安眠藥吧,這樣睡醒了就去比賽,睡不醒也就算了?!?/br>周舸:???“我只是讓你幫我提提意見,沒想到你卻是想讓我去死,我早該知道的,你是真的恨我!”周舸氣的大叫。顧夙淡淡的說,“是你先恨我的?!?/br>聽著他們對話的沈廉眼前一亮,覺得有瓜可吃,有cp可磕,腦內(nèi)創(chuàng)作靈感爆棚。作者有話要說: 周五加班了,吐魂,困到昏厥,睡死在筆記本鍵盤上周六其他同事出差,由空空獨挑[工作量*2]大梁,只能看其他部門的協(xié)調(diào)配合的情況,開始心虛你們問的二胎,預產(chǎn)期初步定在周日第45章章四五沈廉拿出自己記八卦的小本本,在上面寫到,“那個時候還沒有一個叫的節(jié)目,而周舸和顧夙還彼此相愛。”“出道是一個夢想,是所有練習生從開始練習時便期盼的事情,每個人都是天空里的一滴水,而周舸和顧夙他們希望有朝一日能變成海洋?!?/br>“如果有人問說周舸和顧夙該怎么辦,我說,他們應該在一起,天底下相愛的人就應該在一起,這就是天理昭昭,昭昭日月?!?/br>“可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刺猬擁抱彼此扎傷。”“現(xiàn)在周舸說,不敢和顧夙相似,顧夙說,自己和周舸老師不熟?!?/br>“愛只有一瞬間,卻要用一生來化解仇恨?!?/br>沈廉合上本子,嘴角掩蓋不住翹起的笑意。葉文拍完水,看一眼沈廉,“你咋啦?”“沒什么。”沈廉臉上露出做了沒人發(fā)現(xiàn)壞事后的乖巧表情,打算今天晚上躲在被窩里把這頁內(nèi)容發(fā)到LOFTER上。沈廉:我,lofter萬粉太太!搞cp就是要真情實感!顧夙:害,今天又是綠油油的一天!但周舸還是緊張,葉文問他,“洗漱完了嗎?”“洗漱完了?”周舸不明白葉文為什么問他這個問題。確定周舸已經(jīng)洗漱完畢的事實,葉文把周舸按到床上,看上去就像是他把他撲到床咚了一下。還在記筆記的沈廉:——!沈廉懂了,他把小本上屬于周舸和顧夙的那一頁撕掉,扔進回收站,在嶄新的一頁上寫上龍飛鳳舞的幾個字:葉文x周舸!葉文抬手給周舸輸入了一些異能,調(diào)動技能,確保他忘記緊張,能夠睡個好覺,再起身給周舸蓋上被子,免得他夜里著涼,然后爬上自己的上鋪,也睡覺了。沈廉挪動身體,拿著筆桿子戳周舸的腿,“周舸周舸,被床咚的感覺如何?”但是周舸沒有回答他,陷入打雷都醒不來的強制沉睡。沈廉挪到床頭,掀起葉文掖的整整齊齊的被子,吃了一驚,“不是吧,睡了?”他拿起小本,在第二行的位置上開始寫:“因為從未想過的親密接觸,在巨大幸福的包圍下,一瞬間沖過快樂閾值,周舸昏了過去。在那之后的很多次,他都懊惱于自己的不爭氣,沒能讓距離的深入進一步的發(fā)展下去?!?/br>“許多年過去了,這件事一直在周舸心中的傷口幽居,他放下了很多,容納了整個天地,卻沒能放下葉文。”“得到獎杯又如何,若沒有了心,軀殼一具依然是無用。那千山萬水,藏在周舸腦海中的萬千風光,最終變成周舸與葉文的一一告別。”“周舸與葉文的一生,是作繭自縛的一生,是南柯一夢的一生,但是周舸還是懷念那夏季正午耀眼陽光下的葉文,盡管他與葉文相識在一個深秋。”爬到上鋪占領智商高地的葉文得以窺見沈廉本子上的內(nèi)容,他一臉成年人的復雜與成熟,沒想到看著濃眉大眼的沈廉竟然在偷偷摸摸寫這種東西,但是他一想到傅子銘什么德行,他就懂了。葉文:害,九創(chuàng)傳媒傳統(tǒng)藝能,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