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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互相指責甩鍋,“是你的錯?!?/br>他倆看著對方都在指著自己,又是一呆,收回手,丟出同樣的一句話,“你得把他找回來?!?/br>“……”兩人突然感覺到問題的嚴重性。葉母:我不想和再結(jié)婚。溫茂:我對女人沒興趣。葉文跑了一會兒,也不知道自己跑到哪里去了,周圍環(huán)境很陌生,他不知道該去哪里。家暫時回不去了,他也不想回去。回宿舍嗎?經(jīng)歷四個隊友的拍手自我感動后,葉文對他們四個的智商不是很信任。去找傅子銘嗎?葉文覺得傅子銘根本不會有同理心,甚至還想帶他去海天盛筵玩。葉文想來想去,此時此刻只有一個成熟穩(wěn)重的人能夠幫助他。“喂,岑老師嗎?”葉文的眼淚吧嗒吧嗒,一邊抹還是一邊往下掉,“我要沒媽了?!?/br>拍攝現(xiàn)場,坐在椅子上的岑紹“騰”的一下站起來,拿著手機,表情凝重,“怎么回事,不要哭,慢慢說,在哪里,我去找你。”葉文吸了吸鼻子,好不容易止住眼淚,委委屈屈,心里酸的要死,“我今天在外面撞到我媽和別的男人一起遛彎,他倆關(guān)系好好哦?!?/br>岑紹懸起的一顆心落下來,還好,他剛才差點以為葉文指的沒有媽是失去生命的那種,沒想到竟然是再婚的這種。岑紹轉(zhuǎn)念想到,葉文年紀也不算小,成年了,無法接受自己母親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了,很正常,而且,葉文似乎還是特別不能接受這種事的人。“這樣,你給我發(fā)個定位,我過去找你。”岑紹和葉文說完,商量的好好的,掛了電話。工作人員有些遲疑不定的看著岑紹,試探的問,“岑老師?”岑紹把手機放口袋里,轉(zhuǎn)頭看向工作人員,“我現(xiàn)在有一件很急的事情要做,先不拍了?!?/br>“但是,岑老師……這……”工作人員沒想到岑紹接了一個電話,竟然說不拍就不拍了,這么多人都在連軸轉(zhuǎn),為了保證拍攝順利完成。工作人員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但還是導演見多識廣,以岑紹的咖位來講,他就是翹班走掉,他們也不敢說什么,于是露出笑臉說,“沒事的,沒事的,岑老師處理事情要緊,我們先挪一下拍攝安排,拍其他人,如果拍完了,岑老師還沒有處理完,那我們先收工,明天繼續(xù)等。”岑紹微微皺眉,說道,“我處理完事情會回來的,對于拍攝造成的不便,你聯(lián)系我經(jīng)紀人,這次就不收錢了?!?/br>導演眼前一亮,這倒是意外之喜,岑紹咖位高到不管開多少價格都像是優(yōu)惠價,盡管如此,也占據(jù)了不少節(jié)目經(jīng)費,如果能把這部分預算用到別的地方,想必節(jié)目也能做的更好一些。但作為一名人精,他還是搖搖頭,說,“岑老師,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們節(jié)目組盡心意的地方,千萬不要瞞著我們,我們同樣關(guān)心著?!?/br>“不必了?!贬B生硬的說,臉上寫滿了拒絕。岑紹:我告訴你們,我到手的徒弟葉文跑了怎么辦?作者有話要說: 兩章合并了!第60章章六十葉文坐在椅子上,小多rou放在一邊,他給岑紹發(fā)完定位之后,老老實實的沒有動,低頭耷腦,一臉沮喪,直到眼前的地面上出現(xiàn)一雙皮鞋。皮鞋擦得锃光瓦亮,可以看出它的主人把它保養(yǎng)的很好,但是卻不知道為什么,上面沾上了灰塵和一些泥土。葉文把頭抬起來,看到岑紹站在自己面前,他確實是給岑紹打電話了,但沒想到他真的趕過來了。岑紹涉遠路,趨風塵,到達葉文發(fā)送定位的地方,四下尋找,終于發(fā)現(xiàn)坐在長椅上的少年,身影單薄,身旁放著一盆多rou,像是被人拋棄的了一般,身上充滿了孤獨感。他來不及整理儀表,便走過去,微微屈膝,身體前傾,用手撐著膝蓋,關(guān)切的詢問,“葉文,你還好吧?”一直以來,葉文都有把岑紹當做工具人看來,想到他就給他打電話,但是岑紹一直都很關(guān)心他,滿足他的要求,甚至為了他這點雞毛蒜皮的事情,不遠趕來。葉文心中半是愧疚感動半是難過,抬起頭,岑紹仍然是專注的看著他,十分認真。葉文再也忍不住,一步從長椅上下來,兩步縮短與岑紹的距離,第三步撲到岑紹的身上,很沒志氣的又哭了,“哇他們兩個真的好默契,要結(jié)婚了啊啊啊啊……”岑紹輕拍著葉文的后背,讓他釋放自己的情緒。“我兇他,我媽還幫他說話,他好過分,裝作不在意我,我說他一句,我媽就多心疼他一份,”葉文抽抽噎噎的說,“我要是不表現(xiàn)出來,他就蹬鼻子上臉,馬上就和我媽領(lǐng)證了!”說著說著,葉文感覺他漸漸地能夠接受葉母復婚的事實了。葉母:我不接受!溫茂:我也一樣!葉文有點不太好意思的往后退了一步,他再一次感覺岑紹好好,能夠聽他講這個,十分有耐心。他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第一次有可以依賴的同性長輩,他不禁有些恍然,難道這就是有爸爸的感覺嗎?岑紹:我想當你老師,你卻想讓我當你爸爸?葉文: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一樣的一樣的!岑紹見葉文情緒好一些了,不留痕跡的引導他往好的地方想,“葉文,是不是你先入為主了,你只不過是看到他們兩個在一起便想到他們在一起了,或許他們兩個是好朋友呢,又或者他們只是在談事情。”葉文很想讓自己往好的地方想,但是他還是很難不往那方面去想。“我問你,這件事之前有苗頭嗎?”岑紹溫柔的問。葉文認真的想了想,葉母之前和原身父親,也算是琴瑟和鳴,夫妻感情良好,后來躺床昏迷也沒有聽說有奇奇怪怪的男人來看葉母。葉文把葉母從醫(yī)院接出來,未曾看到葉母有接近別的男人,沒有再提過葉父的名字,但家里一直留著葉父的位置,就好像他從沒有離開他們一樣。基于事實、理智,葉文搖了搖頭,“沒有,我沒發(fā)現(xiàn)過?!?/br>岑紹又說,“第二問,他們的解釋是否發(fā)自內(nèi)心的想要解除誤會撇清關(guān)系?”葉文低頭沉思,琢磨溫茂和葉母之前的對話。溫茂不像是被他撞破好事的心虛,他倆好像真的沒什么,但是他為什么還挨罵不還嘴,他不是都不追他了嗎?葉文陷入費解當中,根本沒想到溫茂又起了心思。溫茂暗搓搓的還是想追葉文,但是這是打著交朋友的幌子過來,結(jié)果還沒把招牌打出來就被葉文反手扣了個追葉母的黑鍋,直接零分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