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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未曾停頓,只是往前走著,堅定的走著。旁白:“我只是向上走,不需理會旁人的冷笑和暗箭,也不聽你們自暴自棄放任自流的話,有一份熱就發(fā)一份光?!?/br>紀君歌離開的這幾天,公立醫(yī)院并沒有什么明顯的變化,只能說來看病的人似乎更多了,但是他們看上去很是疲倦。初級治療師看到紀君歌回來,振奮了一些,“你回來的正是時候,最近爆發(fā)原因不明流行病,我暫時沒有思路?!?/br>初級治療師空有理論沒有實現(xiàn)自己想法的力量,紀君歌擁有高級治療師的力量卻缺少經(jīng)驗,兩個人說要研究病原體,一拍即合,很快研究出眉目。“這是……”初級治療師被自己看到的東西震驚到了,他選擇銷毀研究資料,保持緘默,但這里還有另外一個知情者紀君歌。紀君歌雖然欠缺經(jīng)驗,但是他實打?qū)嵉脑谇嗪虒W(xué)園上了一年的學(xué),剛才拆出來的東西是什么,他還是很清楚的。公元兩千五百年,這個世界的人類在一段時間內(nèi)突然大量出現(xiàn)覺醒者,原有的社會階級迅速瓦解。根據(jù)當(dāng)初的科學(xué)家研究,是一種叫做宇宙潮汐的東西帶來的變化,后來因為宇宙潮汐結(jié)束,覺醒者出現(xiàn)的速度驟然減緩,近乎沒有。普通人當(dāng)中鮮少有覺醒者,覺醒者的血脈大概率是覺醒者,戰(zhàn)斗者和治療師成為凌駕普通人之上的特殊階層,形成聯(lián)盟-家族的二元體制,延續(xù)至今蔓延五百年。而如今公元三千年,他們可能揭開所謂宇宙潮汐的真面目,它具有明顯被人為修飾的痕跡!作者有話要說: 有人相愛/有人夜里開車去看海/有人三千一晚寫不完第154章章一五四醫(yī)生能治病,但醫(yī)不了**,在人世苦苦掙扎的人們,即將跌落地獄。紀君歌突然沒了繼續(xù)實習(xí)的心情,他想回學(xué)校,又或者去穆家找穆塵。急劇增加的患者數(shù)量瞬間把本就孱弱的公立醫(yī)院擊穿,人滿為患,一床難求。一名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看著一名掙扎求生的病人,臉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他說,“我父親剛剛過世,你可以問問醫(yī)生有沒有空床位,加油,你要活下去?!?/br>民眾心底的良善,哪怕是遭遇到自己的親人離世的大事,也能強忍住內(nèi)心的悲痛,給其他艱難求生的人指出一條生路,而這樣的民眾正是歷史的創(chuàng)造者。紀君歌沉默站立許久,爆發(fā)自己高級治療師的才能,他說,“一個都不能少?!?/br>這是原著里,主角之外的故事,只提了幾句的背景板,卻意味著至少幾百萬人的死去。穆凡從底層向云端爬,只恨自己地位低微,只恨穆塵生來擁有一切,不會為那死去的幾百萬人而悲傷。但紀君歌在乎,他會為死去的人而悲傷。……劇組導(dǎo)演把葉文叫過去,“你來劇組時間也不短了?!?/br>“我進組正式開拍到今天已經(jīng)十四天了。”葉文精準的回答把導(dǎo)演后半句話噎住,他努力醞釀措辭了一會兒,又說,“我看你一直都沒有休息。”“是的,其他演員休息的時候,我在采風(fēng),其他演員演戲的時候,我在演戲?!?/br>導(dǎo)演:……這話我沒辦法接啊!“是這樣的?!?/br>“您說?!?/br>導(dǎo)演慢慢鋪墊,“今天下午的戲,解蘺臨時受邀參加時裝展,請了假……”“所以我跟著也有了半天的假期?”葉文迅速反應(yīng)過來,揮手告別,“謝謝導(dǎo)演,導(dǎo)演再見~難忘今宵(李谷一版)~”導(dǎo)演:……導(dǎo)演本來還想語重心長的告訴葉文,趁著這個難得的時間和解江一起出去玩玩,但現(xiàn)在——葉文還是單身一輩子叭!葉文:下班不積極,思想有問題,單押,skr!九創(chuàng)傳媒系,團活動室,四缺一。周舸看看做自己事情的沈廉和顧夙,和白竹大眼瞪小眼,有些無聊,他問,“葉哥還沒拍完戲嗎?”顧夙推了推眼鏡框,“群里有葉文的通告單,他什么時候有空上面寫的一清二楚?!?/br>“可是我有空的時候,葉哥沒空,”周舸說,“葉哥有空的時候,我沒空?!?/br>顧夙攤手,表示自己已經(jīng)無能為力,沒有那么大的本事調(diào)整葉文的工作。“我記得葉文最近在醫(yī)院采風(fēng),”沈廉說,“你可以去醫(yī)院找他玩?!?/br>“……醫(yī)院有什么好玩的?!敝荇创糇。白屓~哥給我做手術(shù)嗎?”“還別說,葉文或許還真會?!鳖欃碚f。沈廉一臉正色,“葉文會不會取決于周舸你要做的是什么手術(shù)?!?/br>周舸:“我覺得沈廉在想一些很失禮的事情!”白竹:“不要你覺得,沈廉就是這樣想的?!?/br>過來串門的傅子銘說,“葉文不在,我們可以約他弟弟出來玩啊?!?/br>正一臉開心推門而入的葉文,聽到這句話,腦頂迅速冒出一圈問號,“傅子銘,你剛剛說了什么?”傅子銘:咪?葉文:眼神危險.jpg傅子銘:快救駕!“咳咳,”顧夙快速拋出一個話題,“葉文你怎么有時間回公司?”“我放假啦!”葉文回答完這個問題,并沒有像金魚一樣遺忘,繼續(xù)揪著傅子銘不放,“傅子銘你這個人是不是對我弟弟意圖不軌?”顧夙失敗,周舸出擊。“葉哥,我們正想著怎么找你一起出去玩呢!你說我們?nèi)ツ睦锿???/br>葉文磨牙,“我們不如去傅子銘家玩。”傅子銘一聽這個膽子肥了,說,“我不怕!”“你確定?”葉文說。聽到這句話,傅子銘陷入回憶。傅子銘也曾自負過自己的顏值,畢竟他有錢,什么美女不對他投懷送抱,從小到大,別的長輩對傅子銘——“長得挺帥的呀,文質(zhì)彬彬,五官周正,誒呀,太像他爸了,不過這眼睛隨他mama了,不錯不錯?!?/br>直到有一天,他mama來公司找他意外看到葉文……“哇!”傅媽看葉文,雙眼發(fā)光,下意識捏住身邊傅子銘的手臂。傅子銘被捏到生疼,下意識的把手抽回來,但怎么抽都抽不回來。“兒子,這就是你之前說的葉文嗎?”傅媽說,“好帥啊,皮膚真好,怎么保養(yǎng)的?!?/br>傅子銘一臉震驚,“媽,你當(dāng)著我的面說什么呢?”葉文沒什么不好意思的,還順手從口袋里拿出一小瓶面霜,說,“阿姨,這個是我平常護膚的,很滋潤的。”“誒呀,這太客氣了?!备祴尳舆^面霜,打量葉文的身高,“多高了,一米八,還是一米八幾?”“一米八?!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