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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遠和秦觀在節(jié)目里搭肩拍的照片。易州當(dāng)然知道這只是各類大小平臺湊熱鬧的玩笑話,但他對秦觀那張臉的敵意還未退去,此時看到照片里的二人就覺得格外不順眼。他用著小號點進始作俑者的微博看了眼,秦觀昨天深夜里轉(zhuǎn)發(fā)了宗遠的那個微博,委屈表情配上一句的文字寫著:我不是小三[/嚎啕大哭]。評論里大多“哈哈哈哈哈哈哈”之中摻雜著吃瓜網(wǎng)友安慰的話。“不是不是不是,你不是小三,你是大房!”“觀觀不哭,跳起來打營銷號!”“遠觀不可拆啊!”......易州有些迷惑,這叫秦觀的小演員走的還是奶狗人設(shè)?這特么,睡個覺的功夫,自家男朋友跟人家男的組上CP了,易州罵罵咧咧爬起床,給鄭淮打了個電話。“祖宗,我讓你看看娛樂新聞打發(fā)消遣沒讓你看完娛樂新聞消遣我?!”鄭淮在電話那頭劈頭蓋臉把易州一頓罵。易州翹個二郎腿坐在陽臺的躺椅上,手邊放著杯牛奶杯,太陽傘遮住了早上七點的太陽,“鄭哥,你看人家都壓我頭上來了,我還不得刷刷存在感?”“你自己悶著sao還不夠,非得讓人人都看到才行?”鄭淮上回去宗遠家接易州時聽他說終身大事已成,當(dāng)成玩笑話,后來琢磨著易州應(yīng)該還沒病入膏肓,又開始將信將疑了。他實在想象不出來一個慫貨和一個萬年冰川是如何湊到一起的,這遠遠不是捅破一層紗的事,根本就是巍峨高山腳打通一條漫長隧道的工程量。“我家遠兒太單純,容易被那些花花草草迷惑,我不看著心里總覺得不放心??!”易州語重心長道。鄭淮:……你說的那個單純?nèi)菀妆蝗嗣曰蟮哪泻⒆?,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出道至今近四年被人各種拉郎配對都自守高地,在齊高陽那種畜生級經(jīng)紀(jì)人手里還沒陪過酒。也不知易州是真不要臉皮還是一雙眼睛捐出去了,還在喋喋不休地跟他說著宗遠是個多么無害又心軟的人,鄭淮聽得牙酸,打斷他的話道:“閉嘴成嗎?州哥,我親哥,我知道宗遠好,但是你這么跟我念叨,你不怕我看上他?”易州頓了頓,“沒事,遠兒眼光好?!?/br>“我去特么的?!编嵒磼炝穗娫挕?/br>易州看著被強制掛斷的電話,捏著手機嘴角上揚。知道宗遠今天要去錄制常駐逃生游戲綜藝的最后一期,這個點兒應(yīng)該還在去錄制現(xiàn)場的車上,易州剛準(zhǔn)備給宗遠再去個電話甜蜜一番,就發(fā)現(xiàn)心上人的電話已經(jīng)打過來了。“遠兒?!币字輪镜?。宗遠此刻確實正在車?yán)?,剛聽白臨提起秦觀的微博后,他下意識就給易州去了個電話。“嗯,哥。”兩人并非獨處的時候,宗遠就是那個冷冰冰的他,總有種放不開的感覺,易州知道他臉皮薄,自顧自問了一堆問題,小到早上吃了什么,大到新專輯的最新情況,宗遠事無巨細地一一回答,惹得一邊白臨不停側(cè)目看過去。最近遠哥有點怪怪的,好像總得給誰報備日常。宗遠看了白臨兩眼,聽著手機里易州半調(diào)笑語氣讓他別太想他,繃著臉皮掛了電話,又磕著眼睛放空自己了。白臨晃晃腦袋,感覺自己是想多了。到達錄制現(xiàn)場的時候沒出意外地看見了陸興言的身影,趙俊倫因為簽約臺里的一檔大型晚會耽誤了拍攝,臨時讓陸興言頂上他的位置。“遠哥來了?!崩韬己秃f萱異口同聲喊道。宗遠點點頭,“沒遲吧?”兩個姑娘搖頭,周冀看過來笑道:“現(xiàn)在的女孩都看臉對待嗎,我好歹也是一張偶像臉,剛剛來的時候可沒人搭理?!?/br>胡穎萱嗤笑一聲,“你我們都看膩了,不及遠哥天天帥出新高度?!?/br>黎杭贊同直點頭。宗遠今天穿了套天藍色的西裝,襯得他雙腿格外修長,黑發(fā)微卷,一副細框金邊眼鏡架在鼻梁上,明明是斯文敗類的打扮,卻被他穿出了別具一格純凈的氣質(zhì)。“遠哥真嫩?!币贿叺幕瘖y師也忍不住嘀咕道。周冀嫉妒地將宗遠從上到下打量了好幾眼,找不出半點缺點來,不甘心地收回目光,嘴里叨叨著:“我要是再用心打扮打扮,也不相上下?!?/br>他聲音不大,但這間休息室并不大,所有人將他的話聽得清清楚楚,瞬間一群人捧腹大笑。宗遠有些熱了,尋了個地方彎腰坐下,手肘搭在椅邊,雙腿微開,伸手扯了扯領(lǐng)帶,胡穎萱捂著鼻子就嚷嚷著:“遠哥,別誘惑我,我一個大齡單身女青年真受不了這一出?!?/br>宗遠動作一頓,無奈地放下手。陸興言坐在旁邊融入不進去,看完宗遠一言不發(fā)也能成為焦點,眼里有什么情緒一閃而過。導(dǎo)演帶著攝影老師進來,看著到齊的嘉賓,“最后一期了,各位再接再厲。”黎杭看見導(dǎo)演笑瞇瞇的神情就心慌,“導(dǎo)演,最后一期我還能豎著走出去嗎?”導(dǎo)演聞言哈哈大笑,“這事兒說不好,我們叫來的救護車就停在外面?!?/br>黎杭抱著手肘縮成一團,“熟悉的感覺又來了,這一季我就沒一個鏡頭是美的?!?/br>“你還想美?不瞞你說,自從錄制這個節(jié)目以后,我晚上做的噩夢都是連續(xù)劇?!敝芗礁麄兌际炝?,也不在意自己那點被節(jié)目糟蹋干凈的猛男形象,自爆道。又是一片笑鬧聲,胡穎萱舉手發(fā)言,“我嚴(yán)重懷疑整個組里只有遠哥心靈沒有遭受創(chuàng)傷?!?/br>眾人紛紛點頭,宗遠出乎他們意料地開口道:“身體遭受創(chuàng)傷了?!?/br>大家聞言看過去,宗遠不咸不淡接著道:“你們跑的時候,能別抓我衣服嗎…挺勒人的?!?/br>房間里的人沉默了幾秒,最后是黎杭沒忍住爆發(fā)出狂烈的笑聲,他們一起錄制了十一期節(jié)目,早就知道宗遠的性子是能不開口就不開口,現(xiàn)在肯一口氣說這么多話,絕對是把孩子委屈狠了。面包車把幾人送到錄制地點,這是一家廢棄的研究所,似乎是經(jīng)歷過爆炸,蕭條中透露著陰森森的氣息,幾個人被分別帶進屋子,聽見落鎖的聲音。宗遠摘下眼罩,見到胡穎萱蹲坐在地上,身邊沒了其他人影。“遠哥,這地方氣味好難聞啊?!焙f萱小聲道,“還有那柜子上的玻璃瓶里裝的紅紅的一團是什么,不行我怎么還沒開始破解就腿軟了?!?/br>“地上臟?!弊谶h猶豫了兩秒,借了個手肘讓她拉著站起身。宗遠走到通風(fēng)柜前,盯著眼前大大小小的標(biāo)本瓶,回頭道:“這個是腦,你沒吃過火鍋里的腦花?”胡穎萱:……她心態(tài)崩了。這回來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