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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兩人未發(fā)生過任何不愉快。趙麟志引著他到了長餐桌前,拍了拍手,木門再次被人打開,一排侍者端著餐盤進入,訓練有素地擺置好后離開,從頭到尾沒有出現(xiàn)半點噪音。趙麟志瞥了眼立在遠處的人,那人走過去將老式唱片放到留聲機上,輕緩的音樂聲流淌,回蕩在這空闊的房間里格外悠長。中年男人的目光自始至終幾乎不愿意離開宗遠的身體,像是打量著一件向往已久的珍藏品。宗遠耳朵聽著音樂,一雙眼睛卻是在打量周圍的情況,房里除了他們二人還有幾個侍者打扮的男人,從走路來看是練家子,大概是趙麟志的貼身保鏢。這些干多了虧心事的人,總害怕被報復,哪怕在這個房間里,都得為保命做打算,亦或者,在防他。兩人都在打著對方的心思,卻都披著張友善的皮。趙麟志是個浪漫享受主義者,哪怕是強迫對方,他也希望一開始是帶著美好與甜味的,他耐著性子與他交談,像一個普通的情人。宗遠維持著不遠不近的態(tài)度,趙麟志有心灌他酒,他便順勢而為,一杯又一杯酒入肚,只是那一雙眼睛卻清醒著。桌上的酒瓶換了幾次,趙麟志看著放松垮坐在餐椅上的宗遠,好像等到了自己想要的那個時間點。他起身走到宗遠的身邊,手附向對方的后背,慢慢摩挲著,“小遠是不是醉了,這里間有床可以休息?!?/br>宗遠抬眸半仰著看他,仿若未聽聞他的話語,端起酒杯又碰了碰他的杯口,吞吐道:“再敬您一杯,謝謝趙總賞識,我出道這么久,還沒有接過戲……”趙麟志不知道他的心思,臉上的笑容更深,據(jù)他所知,宗遠出道的第二年開始,就被公司拋棄了,像個無家可歸的孩子,還得忍受著天元娛樂的扒皮抽筋。他就是看中這一點,看中他的無助,才能更好的被把控,但凡他想走得更高。“你想要什么,我都能幫你。”他微微彎腰,湊在他耳邊低聲道,“只是,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br>或許是因為有些醉了,趙麟志需要一手扶著桌子才能站穩(wěn),弓著的腰在他耳邊吐字的氣息,讓宗遠格外惡心。宗遠微微偏頭,沖趙麟志揚了揚唇,“我懂?!?/br>他雖然這么說,卻沒有半點實際性的動作,趙麟志等了幾秒,見他瞇著眼睛,看來是醉了,一點伺候人的觀念都沒有,比他想象的還要干凈。他剛剛的笑太少見,甚至于趙麟志根本沒見過,這會兒見著有種驚艷的感覺,所以不僅不氣,反而心里更舒坦了,摸著他后背的手引導者他脫去上衣,衣角剛掀開一點就能看見他光潔的肌膚,讓人忍不住想要去做點什么。衣服拉扯到一半,宗遠突然動了,拽下自己的衣擺,“飯還沒吃完?!?/br>趙麟志皺了皺眉,不知道他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他已經(jīng)忍不住了,宗遠身上冷白色的皮膚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個男孩的都要細嫩,摸起來一定有絕佳的手感,況且,他要的不僅僅是這么多。“好,先吃飯。”趙麟志思索了兩秒,便應了他的話,只是一雙眼睛就如同長在他身上,手也不安分地往很深層次的地方游走。……這邊的宗遠半醉半醒,另一邊的白臨心里七上八下,他一個多小時前去找齊高陽對接工作的事情,在齊高陽辦公室外聽見了他打電話的聲音。“對對對,宗遠肯定會去的,趙總做大事的人,一定不會計較這種小問題。”白臨聽見齊高陽說完以后諂媚地笑了幾聲,語氣里都帶著討好。“只是宗遠脾氣比其他人差一點兒,還得讓趙總多多包涵,一回生二回熟,以后還有的是機會……”白臨沒有進去,電話都沒聽完就匆匆離開了,他有些緊張,不知道齊高陽在跟誰打電話,他又想對遠哥做什么?這幾個月遠哥隔三差五地出入娛樂場所,可應酬結束后都會讓白臨去接他,次次帶著滿身酒氣回到家里,他看著宗遠熟練咽下藥的動作,都覺得心里堵得很。宗遠是個歌手,這么禍害自己的嗓子簡直就是對這個職業(yè)的放棄,況且,遠哥的聲音本該那么清澈。他有些不放心地給宗遠打了電話,想跟他說讓結束后打電話給自己去接他,可撥通了一次又一次,始終沒人接聽,他握著手機也越來越慌。不行,他得去遠哥那守著,通過偷聽到的電話,他總覺得齊高陽這次是別有用心的。捏著鑰匙跑出門,迎面吹來的冷風讓他清醒:他根本不知道宗遠在哪!白臨哆嗦著手給鄭淮打了電話,他不知道易州的,他想他們那么親密的關系,總能有個別的聯(lián)系方式吧!……冰冷的房間里,一巴掌清脆聲響回蕩,宗遠偏著臉,看向捂著□□抖腿的趙麟志,扯了扯嘴角,瞬間腫起的臉火辣辣的,他似乎沒有感覺一般。“想做我嗎?”宗遠被趙麟志的保鏢按在地上無法動彈,眼里卻含著倨傲。趙麟志正“享受”著蛋碎的疼痛,剛剛醉酒中的宗遠牟足了勁踹下的一腳幾乎讓他疼暈過去。他看著宗遠毫無醉意的雙眸,知道自己被騙了,常在河邊走,沒想到在這濕了鞋,他怒火中燒,指著宗遠半晌說不出話來。宗遠撐了撐手臂上的力道,弓腰慢慢站起來,想湊近看看趙麟志那想皺成菊花的臉,若不是進門會被搜身,或許他就不只是踹他一腳這么簡單了。他剛站穩(wěn),身后的人一腳踢在他的腿窩,膝蓋重重地磕在地上,小腿就被人踩在腳下。宗遠嗤笑一聲,這桀驁不馴的樣子讓趙麟志顧不上襠里的疼痛都想扒了他的皮,指著他吼道:“給我打死他!”幾個保鏢得了指令,半點沒手軟地拳頭朝他身上狂躁地砸下去,宗遠挨了幾拳頭后就護著腦袋,死死咬著下唇,不讓自己昏過去,一雙眼睛保持清明。一拳又一拳落下,在他的小腹上,后背上……他們的手上戴著指虎,砸在身上有種被敲斷骨頭的感覺。剛開始的劇痛感到后來變得麻木,他已經(jīng)體會不到了,只留著一絲神經(jīng)維持著清醒,乍然間,不知誰抽出一根鋼棍,砸在他的后背上,宗遠瞳孔一瞠,吐出一口鮮血。保他一團縮在地上,接連吐出的幾口血讓保鏢們停了動作,他們不在趙三爺自己的地盤上,不能搞出人命。躺著的趙麟志襠間的疼痛緩了些,看他被打成這個模樣,心里有種難言的快感,不是想反抗嗎,那就嘗嘗丟了命的滋味。痛覺讓趙麟志有些想念那些東西,他看了眼自己的保鏢,示意對方把包裹里的東西拿來,扎進□□的時候,他打了個哆嗦。過了癮的趙麟志笑得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