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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著法兒的扎刀子,他氣不過,掉頭就走。偏偏身后人還更大聲道:“你也是個知名人物了怎么還出來大廳就罵街,說出去名聲不好,回去好好看看合約,別當(dāng)初一門心思坑藝人,現(xiàn)在把自己埋進去了?!?/br>齊高陽腳步更快,他現(xiàn)在跟人斗嘴都沒了底氣,心頭不耐。回到休息室看見陸興言躺在那玩手機,嘴里的泡泡糖吐出碩大和泡泡,啪得碎了差點沒呼一臉,氣不過逮著人就罵,“你就不能準(zhǔn)備準(zhǔn)備,剛上的妝抓的頭發(fā)這么一會兒成了這個樣子,你就打算這樣上臺?”陸興言瞄了一眼齊高陽,“齊哥出去談妥了?”齊高陽“呸”了一聲,“都是些沒眼力見的狗東西,見風(fēng)使舵一把好手,出門踩了個狗皮膏藥勒都勒不掉,談什么談,直播都說了還能臨場改規(guī)則?”“那你安排了多少評審?”陸興言不理會他的罵聲,問道。“三百?!彼鞠胫F(xiàn)場三百人的票已經(jīng)足夠了,網(wǎng)上還有一百多人,第一場必定前三名,今天第二場有國風(fēng)圈大□□手助陣,加上前些期累積的積分,第一今晚十拿九穩(wěn),誰知出了這種評審規(guī)則。“才這么點兒人,在今晚這么多評審里打水漂都不夠?!标懪d言唾道,“你就不能多安排點人?”齊高陽聽他不滿的口氣,“你當(dāng)我是神仙?整場評審都安排來給你投票?自己沒本事天天惦記著靠別人,我也沒見宗遠以前跟我張嘴要半點弄虛作假,怎么到你這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呵,你現(xiàn)在跟我提宗遠的好,他好你怎么留不住他?!标懪d言見不得別人拿他跟宗遠比,今天這話卻是激起他心頭憤恨。齊高陽將凳子一踹,覺得這屋子里也待不下去了。齊高陽走沒多久,有工作人員敲門讓他去準(zhǔn)備,陸興言慢慢悠悠起身朝外走,一路上工作人員各種打量的目光,他心里窩著火,最近各種丑聞纏身,天元的公關(guān)半點使不上勁,還是靠著曾經(jīng)的幾個金主怕事態(tài)擴大泄露身份出手才堪堪壓下去,經(jīng)此一事,他越來越覺得齊高陽是個草包,什么金牌經(jīng)紀(jì)人,都是自己吹出來的。第69章口吐蓮花這邊宗遠也被叫去了后臺準(zhǔn)備,易州這會兒還沒來,白臨看宗遠時不時掃一眼墻上掛著的時鐘,大約摸索出來他的心思,“州哥說去公司處理個事兒就來?!?/br>總是偏頭看了他一眼,眼神淡淡的,“誰說我等他了?!?/br>白臨差點沒脫口而出你心思都寫臉上的,但礙于宗遠威懾力不敢說,縮了縮腦袋閉口不再提。宗遠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表現(xiàn)得太明顯,索性垂著腦袋把頭埋起來,任誰也看不到他的模樣。陸興言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宗遠,哪怕這人窩在角落里坐著也打眼,讓人無法忽視,想起齊高陽的話心頭不平,當(dāng)初同在齊高陽手底就總被拿來和宗遠比較,被人指指點點細說著如何如何不如他,如今宗遠跟他不在一個屋檐下,沒想到齊高陽還能厚著臉皮提出他的名字。當(dāng)初也沒對他優(yōu)待幾分,現(xiàn)在又念著他的好,早干嘛去了,真有意思。幾個嘉賓看了眼陸興言,都沒說話,閃躲的眼神時不時又去打量一眼宗遠。陸興言不知道這些人心里頭是怎么想的,估計都是翹著腿在看笑話。他表面工程做得一向很好,不似宗遠在外的那種倨傲,陸興言總是把自己的姿態(tài)在外人面前放地很低,朝著幾人一一打招呼,然后默默坐到一邊。有攝影老師扛著機器進來,面對鏡頭,有人開始互相加油打氣,維持著一種積極友愛的氣氛,有工作人員來請陸興言出場,他被抽中在第一個表演,后臺大屏幕上實時轉(zhuǎn)播著現(xiàn)場的情況。沒多久,陸興言上臺,實話說發(fā)揮地并不好,白臨坐在宗遠身邊,看了看四周無人關(guān)注,便跟宗遠小聲咬耳朵,“陸興言今天斗志好像不高,看著氣色差得很,估計最近被網(wǎng)上的那些丑聞摧殘了?!?/br>宗遠腦袋還悶在膝蓋上,聞言“嗯”了一聲,他最近沒空關(guān)注網(wǎng)絡(luò)的消息,還是今天來時車上白臨提及他才知道天元遇到這么一個大新聞,拔出蘿卜帶出泥。“遠哥看出來了?”白臨問。宗遠抬頭,手肘撐在膝蓋上十指交握,“我又不瞎。”平日里陸興言錄制綜藝,齊高陽都跟看兒子似的一路尾隨,今天連人影都沒見著,說沒內(nèi)亂他都不信。白臨縮了縮腦袋,也意識到自己這個問題太愚蠢,挪開視線繼續(xù)看大屏幕。畫面轉(zhuǎn)到臺下的觀眾,一部分淚眼婆娑,一部分一臉茫然,仿佛在說:“就這?”陸興言下場,第二個演唱的歌手離開,第三個也跟著去準(zhǔn)備,又有兩個忙著補妝,一時之間竟然只剩下宗遠和白臨兩人坐在房間里。陸興言剛剛也看見了臺下觀眾的反應(yīng),知道自己被情緒干擾了發(fā)揮,但表演已經(jīng)結(jié)束無力回天,回到休息室見其他嘉賓都沒了蹤影,干脆也不裝模作樣,坐到宗遠身邊,“你這么對付我,有意思嗎?”宗遠雙手揉了揉太陽xue,“你是被迫害妄想癥嗎?”陸興言驚訝于宗遠竟然還口,按著他從前的性子來說,這會兒他應(yīng)該是當(dāng)做沒聽到的,“一離開天元,就這么回頭咬我一口,你還真是個陰暗小人?!?/br>“我是沒多坦蕩,但你不能把什么都歸結(jié)到我頭上?!弊谶h偏頭看向他,“我還沒到敢做不敢認的地步?!?/br>白臨在旁附和,“就是,我們遠哥那么忙,哪有空惦記著去坑別人?!?/br>陸興言聞言臉色變了變,“只有你看我不爽?!?/br>宗遠沒了說話的耐心,白臨接了這個活兒,跟他斗嘴道:“看你不爽的人多了去了,你又不是毛爺爺,還能誰見誰愛嗎,出了事不想想自己干了什么事,反倒怪別人了,誰知道你睡的那么多老男人身邊還有多少個想給你皮扒下來?!?/br>這話說得太直白,簡直就是把陸興言的臉皮拽著往土墻上蹭,陸興言直接傾身就想動手,宗遠坐在中間手疾眼快把白臨往身后拉了一點,“你又想出新聞了?”“我又沒說錯,你自己半夜也反思反思啊,天黑了就知道上/床兩個字嗎?”白臨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跟陸興言結(jié)下過梁子,把人氣得面紅耳赤依然梗著脖子不罷休。陸興言被白臨不依不饒地刺激血沖完腦門反而平靜了不少,反駁道:“你以為你跟的人又是個大善人?答應(yīng)捧紅我回回把我推一邊,搶我的代言壓我的專輯可從來沒手軟?!?/br>白臨呸了一聲,“答應(yīng)捧紅你的是齊高陽,關(guān)我家遠哥什么事,帶你上節(jié)目捆綁銷售耽誤了遠哥發(fā)揮我們還沒嫌你惡心呢,我們遠哥又不欠你的,都是簽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