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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人群里。“李泰安,你干嘛呢?趕緊上來!”裴晟用贏來的錢新點了一桌子的菜,結(jié)果就不見人上來,探頭去敲,卻見黑衣少年還在露臺上,望著一個方向出神。裴晟抬頭一看,只看到了密密麻麻的人,能讓泰安駐足原目的,裴晟心里只有三個人:馮子健、葉煊、以及那位神秘的親生母親。前兩者裴晟直接排除,不說今天宮中夜宴,便是泰安見到馮子健,一刀捅上去他都不覺得驚訝,不可能這么淡定,而若是見到葉煊,按照泰安不轉(zhuǎn)彎的腦子,肯定得當(dāng)場行禮喊主子。如果泰安未曾騙過他的話,那就只能是……裴晟一直都在猜泰安的母親應(yīng)該是宮里的人,且大概率是皇帝的某個女人,根據(jù)他對泰安的年齡,對方應(yīng)該是宣德九年之后入宮的,或者在這一年上下長久不在宮中。排除未曾孕育子嗣的嬪妃,如此算來,居然只有賢皇貴妃、越貴妃、麗美人符合。賢妃是渤海王族公主,先皇后宣德二年病逝,宣德三年中旬入宮,后因為水土不服等因素,多次回渤海久住,一直到宣德十年,再未出過京城。越貴妃是宣德十六年入宮,同李皇后是堂姐妹,并未在一起長大,入宮后盛寵不倦,未長期離宮。至于麗美人,進宮時間同越貴妃相近,只是她是東瀛舞姬,生下八皇子之時也才十七歲。那個時候正是小裴晟遇見小泰安的時候,兩人同齡都是五歲,因此麗美人年齡是不符合做泰安母親的,裴晟將其排除。所以便只有賢妃、越貴妃是符合的。而兩人的身份,如果曾在宮外與人私通產(chǎn)子,那便是莫大的皇家丑聞,是絕對不會認(rèn)泰安的。裴晟眼神閃了閃,飛快的將情緒壓下,結(jié)果低頭又發(fā)現(xiàn)泰安正抬頭看著三樓一處的窗戶,歪了歪頭貌似在想什么。他拿了一?;ㄉ自宜^上,翻著白眼惡聲惡氣的道,“發(fā)什么呆,上來吃東西,快點!”泰安抬頭“哦”了一聲,借力幾個飛身,直接爬墻翻進了裴晟的那扇窗戶里,惹來裴晟的幾聲埋怨。埋怨過后,他狀似隨意的問道,“你剛剛看三樓干什么呢?”“有人。”泰安頓了頓,在裴晟忍耐的面容里,將話填充完整,“三樓,有人,注視我?!?/br>裴晟消化完這句話后,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我說李泰安,你剛剛在底下露了這么一手,誰不看著你???”泰安露出疑惑的表情,不過沒有反駁,只是默默的給他夾了幾筷子他喜歡的菜,然后將他面前動了一點點的魚端過來,用他練武練出來的眼力快速精準(zhǔn)的挑魚刺。而裴晟則一邊吃碗里泰安夾的菜,一邊伸筷子去夾泰安已經(jīng)挑好的那邊魚rou,分外滿足的拍著胸口大方道,“吃吃吃,今晚爺請客,多吃點?!?/br>“嗯?!碧┌惭凵袢岷偷狞c頭。酒樓頂樓,泰安進了裴晟的包廂后,就有一扇窗扉從內(nèi)關(guān)上了。老態(tài)龍鐘半白頭發(fā)的徐國公佝僂的坐在對面,低聲說道,“方才那個人就是蕭王的貼身護衛(wèi)李泰安,傳聞他是馮子健的兒子,在黃莽的先鋒營一年,就憑借著斬殺的戎兵坐上百夫長的位置,他與同袍喜愛一黑一白的鐵甲,連馬匹都是一黑一白,兩人在邊關(guān)頗有威名,所有黑白雙鬼之稱。”“此番他隨大軍回城,他那同袍似乎是留在了滄州。”徐國公說完問旁邊站著的人,“徐晉,你方才看了他的身法功夫,若你們對上,有幾分勝算?”徐晉是徐國公圈養(yǎng)的私兵里功夫最好最忠心的那個。徐晉沉默了一番,委婉的道,“單見他輕功與出劍速度,我遠(yuǎn)不及也?!?/br>徐國公點了點頭,讓徐晉上來給他倒了一杯茶,端起茶盞在鼻尖輕嗅了嗅,頭也不抬的問,“便是如此,你覺得如何?”“不如何。”對面的人陰惻惻的笑了一聲,道,“十人不行便百人,百人不行便千人,莫非他還能以一當(dāng)千不成?”齊王拍了下桌面,恨聲道,“他再厲害又能如何?我只需叫人拖住他,然后擒賊擒王,直取葉煊首級便可。”“外公難道覺得,我此計不可?”徐國公沉默著,長長嘆了口氣。幾刻鐘后,裴晟喝醉了,醉眼朦朧的趴在窗沿,忽而看見一輛華貴的馬車駛遠(yuǎn),他歪了歪頭,一把拉住泰安的衣領(lǐng),往馬車跑遠(yuǎn)的地方指了指,笑著道,“你看那,那好像是徐、徐府的馬車誒……”泰安拉住他滑下去的身子,再去看時,馬車早已經(jīng)出了朱雀街了。……謝玉舒從相府后門回來,先將玩累的封月送回院子里,青藍趕緊接過將小主子放到床上,封月明明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還拍著被子,讓青藍把從外面帶來的所有東西都堆到床上,不放就不躺下睡覺。那些東西都是謝玉舒猜燈謎得來的。他們走遍了四條街,幾乎把燈謎都猜遍了,得來的東西謝玉舒請了兩個挑夫都差點沒搬回來,偏偏封月喜歡的很,買的糕點吃食都送了人,這些猜燈謎得到的,怎么也不肯撒手。眼眶紅紅奶著聲音祈求謝玉舒,“相爺相爺,我們都拿回去好不好嘛,月月一定一定會很珍惜很珍惜的,不會弄壞的,相爺,求求你了好不好……”這小孩本來就精致漂亮,秋水一般的眸子水盈盈一片,不僅謝玉舒心頭軟了,那兩五大三粗的挑夫都覺得不能讓他失望。筐子里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了,謝玉舒抱了一些,剩下的封月自動要求抱著,邁著小短腿艱難的跟,困得直打哈欠也沒有放棄。封月讓人將那些東西鋪滿了床榻,直到實在放不下了,他才滿意的翻了個身,手腳并用的抱著滅了燭火的紅燈籠呼呼大睡了過去。謝玉舒看著他閉上了眼睛,幾乎和葉煊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臉,忍不住笑著摸了摸他的頭發(fā)。回到院子里,發(fā)現(xiàn)房間點了燭火,他驚訝又滿懷高興,小跑過去推開門,桌上放著大紅燈籠和兩盒脂膏,床榻整整齊齊空無一人。“回去了?”謝玉舒有些失望,關(guān)了門上前拿起那些脂膏,一打開,清淡的香味撲鼻而來,有些醉人。他用手揩了一些,脂膏剔透如乳水,在手背上一抹很快就軟軟膩膩的一片,泛著過于水潤的光澤。謝玉舒總覺得,這脂膏似乎過于油膩了,抹在皮膚上很顯眼。“喜歡嗎?”突然有聲音在頭頂問道,帶著意味不明的曖昧笑意道,“喜歡,今晚就用用。”第53章謝玉舒聽見聲音驚喜的抬頭,一眼就看到了好整以暇坐在房梁之上的葉煊,也不知是什么時候在的。“在等我嗎?為什么不下來?”謝玉舒少有這樣不加掩飾的情緒,他頗有些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