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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當然是被狠命教訓了一頓,之后這毛病也改了,誰知道好了還沒半年,今天居然又犯了。“再有一次,信不信我胳膊給你擰掉?”沈非冷著聲音說。“我錯了,非哥,保證沒下次!”瘦猴把項鏈遞給了沈非,“我就看著挺漂亮的,就順手……這,要不你拿了去?指不定還能靠這玩意兒把人追到手呢。”眾人大笑。沈非看了一眼他手里的項鏈,掛墜是一塊紅色的不規(guī)則晶石。追?還能不能再遇到都難說。“你自個兒留著吧?!鄙蚍钦f。周興看到沈非領(lǐng)著一群人慢慢地晃悠過來,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他娘的還能來得再晚點嗎?”“老大艷遇了,耽誤了一會?!庇袀€嘴快的人高聲道,引得眾人又哄笑了起來。“哈?”周興一臉問號,“你?艷遇?女的?原來你不是同性戀啊?”“說什么屁話呢你?”沈非罵了一聲。周興樂了,摟著沈非笑道:“誒,我說真的,我一直以為你喜歡男的,我就沒見過你跟女的搞一塊過?!?/br>“我搞女人的時候還能讓你看到?”沈非冷哼了一聲,補刀道:“你還真不像個剛被自己馬子綠的人,快樂得像個兩百斤的胖子?!?/br>“cao?!敝芘d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后背,“你能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么?”“說是為了那個女的要教訓齊志偉,”沈非看著周興,“我看你就是想借著今天這事兒,順便給誠技的那些人個下馬威吧?!?/br>“這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敝芘d摟著沈非咧嘴一笑,“老子要什么女人沒有,缺那一個?白送他我都OK?!?/br>“渣渣。”沈非扯開他的手。“我就是看齊志偉那狗逼不爽?!敝芘d挫了挫后槽牙,“成天領(lǐng)著一堆廢物在我們學校的人跟前興風作浪,老子不把他打得叫爸爸,名字倒過來寫。”沈非皺著眉,“別動真格,嚇唬嚇唬就好了。”“知道。”周興說,“這不有你么,齊志偉高中的時候在你面前就是個孫子,我看他今天能橫到哪里去?!?/br>說話間,遠處已經(jīng)走過來幾個人。漸漸地,人越來越多,大概有三十幾個的樣子,而周興這邊,只有十個不到的人。“喲,這不是沈非么?”齊志偉插著兜,譏笑道:“周興都把你拉過來了?。俊?/br>這貨以前見到沈非都是繞道走的,半年多沒見,橫了不少,加上自己這邊人數(shù)碾壓,說話更有底氣了。沈非沒說話,淡淡地掃了一眼面前的人。齊志偉帶來的人中,有幾個社會上的人,一看就不是學校里的那些愣頭青、小混混。他有點后悔了,剛剛沒把甩棍帶過來。作者有話要說:開新文了,感謝大家支持,鞠躬。又是一段不短的陪伴,愛你們。貓咪是攻,不要站錯,站錯了不許哭哈。第2章郁肆站在一家理發(fā)店門口,一雙碧眼盯著理發(fā)師手里的剪刀看了很久,猶豫片刻,他終于推開了店門。“請問一下,這里是剪頭發(fā)的地方嗎?”郁肆扒著門問。離門最近的一位Tony老師聽到他的問題,愣了愣,心想這里不是剪頭發(fā)的地方,難不成還是拔頭發(fā)的地方么?雖然心生疑惑,敬業(yè)的Tony老師還是洋溢起他慣常的職業(yè)微笑,回答道:“是的,美女你需要理發(fā)嗎?”郁肆皺起了眉頭,這已經(jīng)是第三個把他當成女人的人了。“我是男的?!庇羲晾渲曇粽f。Tony老師一愣,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在理發(fā)店里工作,什么妖魔鬼怪沒見過,這年頭的年輕小伙審美都很大膽,顏值高的,就算剃個光頭也扛得住。更何況眼前這個男生,顏值實屬上乘,就算頂著一頭齊腰的銀發(fā),也完全沒有違和感。Tony老師是見過世面的,沒把郁肆當成什么怪人,趕忙賠笑道:“啊啊,不好意思,瞧我這眼睛,你長得太漂亮了,看著跟小姑娘似的……”旁邊的另一位理發(fā)師用胳膊撞了他一下,小聲罵道:“你趕緊閉嘴吧?!?/br>他看著郁肆問:“同學,你要理發(fā)嗎?那里有空位,你可以先休息一下,馬上就輪到你了?!?/br>“我沒錢。”郁肆說。“額?”“這個可以借我用一下嗎?”郁肆指著桌子上的一把剪刀問。理發(fā)師還是一臉懵逼,“什么?”“剪刀可以借我用一下嗎?”郁肆又問了一遍。理發(fā)師懷疑地看著眼前這個行為舉止有些怪異的花美男,眼神變得有些戒備,問道:“你,要干嘛?”郁肆很快察覺到理發(fā)師的顧慮,解釋說:“我只是想剪一下頭發(fā)。”理發(fā)師反應(yīng)了幾秒,回想起郁肆剛剛說的話,前后一聯(lián)系,終于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是沒錢理發(fā),想借店里的剪刀自己剪。他打量了郁肆幾眼,為難道:“你確定要自己剪嗎?到時候別剪壞了,你要實在沒錢,可以先賒著啊,打電話讓你爸媽來付嘛。”“不用了,你把剪刀借我就好。”郁肆說,“可以嗎?”“行,行吧。”理發(fā)師無奈,只好把剪刀遞給了郁肆。“謝謝?!庇羲两舆^了剪刀,對著鏡子“咔咔”幾下,動作干脆利落,毫不猶豫,就是剪得太糙,完全沒在意發(fā)型,只是隨便剪了幾下,想處理掉礙事的長發(fā)。理發(fā)店里的人紛紛側(cè)目,目睹了郁肆剪發(fā)的整個過程。銀色的發(fā)絲輕輕飄落,積了一地。頭發(fā)又長又多,郁肆剪得粗暴,揪住一縷就咔嚓一刀,眼睛都沒眨一下,全部剪掉倒也沒花費太多的時間。“謝謝?!庇羲另斨活^仿佛被狗啃過的銀發(fā),把剪刀遞給了理發(fā)師。理發(fā)師接過剪刀,盯著他那一頭橫沖直撞的亂毛,職業(yè)病使然,面色變得有些扭曲。他嘆了口氣,有些惋惜地撿起了地上的一縷頭發(fā),輕輕地揉搓了兩下,發(fā)質(zhì)居然出乎意料的跟看上去一樣好。這要是沒染成銀色的,拿去賣都能賣不少錢。他有些驚訝,抬頭問道:“你這頭發(fā)在哪家店做的?怎么染得這么自然?”“天生的?!?/br>丟下這三個字,郁肆走出了理發(fā)店。“cao。”周興罵了一聲,湊到沈非耳邊小聲道:“這逼居然喊了這么多人,你打得過嗎?”“打不過?!鄙蚍敲鏌o表情地說。“我cao?”沈非沒再說話,他本來就沒想動手,今天來就是為齊志偉睡了周興女朋友這件事,幫周興討個說法。再來就是周興本來的目的——好好治治這貨,省得他老一天到晚瞎嘚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