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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可樂。“不想玩那咱就走吧?!敝芘d說,“時間也不早了?!?/br>“我買的通宵?!鄙蚍钦f,“要走你走吧。”“通宵??”周興驚訝地看著他,“你要干嘛?玩一晚上森林冰火人嗎?”“你有意見嗎?”“沒有,非哥開心就好?!敝芘d笑了笑,“我還以為你上了大學(xué)遲早要跟我們這些人格格不入,還好,都沒變?!?/br>“通宵上個網(wǎng)吧就跟你們格格有入了?”沈非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周興叉了一根薯條塞進(jìn)了嘴里,“那可不是么,就怕你嫌棄我們這些不學(xué)無術(shù)的。”沈非盯著電腦屏幕沒吭聲,心思一直沒在身上。當(dāng)然了,肯定是在家里的那個人身上。剛才打游戲的時候,他就一直在神游,敵人拿著槍直接都懟著他的臉狙了,他才稍微回過了神,回過神后就更沒心思玩了。“是出什么事了嗎?”周興咬著薯條問,“我怎么感覺你心不在焉的,剛剛打游戲的時候也是,你不至于菜成那樣吧?”沈非還沒開口回答,就聽到砰的一聲,他的椅子忽然被重重地撞了一下,撞得他整個人往前磕了一下,腦袋差點撞在電腦上。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腳邊躺著一個男人,捂著胸口面色痛苦地□□著。“什么情況?”周興摘下耳機(jī)看了看地上的男人。沈非皺了皺眉,他現(xiàn)在整個人被椅子緊緊地壓在電腦桌上,動彈不得。一個寸頭花臂的男人走了過來,地上這個男人大概就是被他踹過來的。寸頭花臂在男人面前蹲了下來,一把揪住了他的衣服,“你小子以為貓在這我就找不到你了是吧?”男人拽著他的手哀求道:“劉哥,你再給我?guī)滋鞎r間,那錢我一定還,我不是已經(jīng)還了兩萬了嗎?你還怕我賴賬嗎?”“再給你幾天時間?”花臂男笑了一聲,抓著男人的手威脅道:“要不拿你一根手指抵了吧?”“別,別!”男人一臉驚恐,“再給我三天時間,我,我一定全部還清,劉哥我求你了……”花臂男把男人拽了起來,揪著他的衣服往椅背上狠狠地撞了一下。沈非還坐在椅子上,身子被撞得猛地往前傾了一下,胸口撞到了桌沿上。沈非撐著桌子抽了一口氣,本來就心情不佳,現(xiàn)在火氣更是噌噌噌往上冒,一點就著。花臂男跟看不見椅子上的人似的,一個勁兒地把欠錢男往沈非的椅子上撞,沈非腳踩著主機(jī)往后用力地蹬了一下,硬生生把壓在椅背上的男人撞開了。沈非站了起來,轉(zhuǎn)過身一腳踹在了椅子上,冷著聲音問:“傻逼?”郁肆在外面找了很久,終于在網(wǎng)吧附近聞到了沈非的氣味。他在網(wǎng)吧門口停下了腳步,嗅了嗅鼻子。氣味都聚在這里了,沈非應(yīng)該就在里面。郁肆疑惑地看著招牌上“FREE網(wǎng)咖”幾個字,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但還是走了進(jìn)去。“誒,你等等?!崩习鍞r住了郁肆,打量了一下他,說:“我們這需要身份證才能進(jìn)去,請出示一下你的身份證?!?/br>“我沒有?!?/br>“未成年?”老板擺擺手,“那你不能進(jìn)去?!?/br>“我是來找人的?!庇羲琳f。“那也不能進(jìn)去,我們這有規(guī)定,未成年人不能進(jìn)去,誰管你是不是來找人的?!?/br>“我不是未成年?!?/br>“成年了沒身份證?那更不能讓你進(jìn)去了。”網(wǎng)吧里面忽然轉(zhuǎn)來一陣嘈雜的聲音。“怎么回事?”老板站了起來。沈非掐著花臂男的脖子把他按在桌子上,一旁的椅子已經(jīng)被踹倒了,他的面前還站了三四個男人,都是花臂男一伙的。剛才他教訓(xùn)花臂男的時候,這群人也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得虧周興在旁邊,幫他擋了幾拳。那個欠錢的男人被周興鉗住胳膊壓在地上,他剛才本來趁亂想溜,被沈非揪住了。兩個人一塊把他惹毛了,那當(dāng)然是兩個一塊教訓(xùn),誰也跑不了。其實他也沒想怎樣,剛才把椅子踹到花臂男身上的時候,那些小嘍啰就沖出來了,他當(dāng)然只能先把領(lǐng)頭的鉗制住了,不然吃虧的還是他。沈非空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有點疼。剛才動手的時候,不知道是哪個孫子盯著他的耳骨環(huán)拽了一下,把他的耳朵拽破了,出了點血。網(wǎng)吧老板走了進(jìn)來,看到倒了一地的椅子和把人壓在桌子上的沈非,驚訝道:“這是怎么了?沈非你干嘛呢?”“有人影響我休息,我教育一下他。”沈非說。“哎喲,你快放手吧,椅子都快給你砸爛了?!崩习蹇戳艘谎郾粔涸谧雷由系幕ū勰?,冷著聲音說:“要惹事就出去,別在我這鬧事。”“好了,趕緊把人放了。”他對沈非說。沈非松開了手,對網(wǎng)吧老板說:“不好意思,打擾你做生意了?!?/br>“還好這個點沒什么人?!崩习宓闪怂谎郏安蝗晃疑舛冀o你攪黃了,誰還敢來這?!?/br>沈非彎腰把地上的椅子扶了起來,花臂看準(zhǔn)他低頭的瞬間,抄起手邊的椅子朝他砸了過來。“誒!當(dāng)心!”老板喊了一聲,一個影子從他身邊飛快閃過。郁肆一把抓住了差點砸到沈非的椅子,轉(zhuǎn)頭冷冷地看著花臂男,問道:“你要干嘛?”他戴著一頂?shù){(lán)色的棒球帽,銀色的頭發(fā)壓在帽檐下,蓬軟又松散。身上還穿著沈非的睡衣,鞋子也沒換,趿拉著一雙拖鞋,也是沈非的。沈非瞪大眼睛地看著面前的男人,“你,你怎么來了?!”郁肆轉(zhuǎn)過頭看了他一眼,“擔(dān)心你?!?/br>沈非張了張嘴,不吭聲了。郁肆抓著椅子往前推了一下,他的力氣很大,花臂男往后退了兩步。“你們再繼續(xù)鬧事我要報警了?!本W(wǎng)吧老板看著花臂男說。“以后別讓我看到?!被ū勰袗汉莺莸乜戳松蚍且谎郏I(lǐng)著那幾個小嘍啰離開了。一旁的周興也松開了手,把欠錢男放走了。沈非低著頭蹭了蹭自己耳朵上的血,臉上的表情有些別扭,他還沒想好要說什么。郁肆輕輕嗅了嗅鼻子,微微蹙眉。周興看了一眼郁肆,問沈非:“這是你同學(xué)?”沈非正要解釋,郁肆忽然走到了他面前。兩個人四目相對,沈非看著帽檐下的綠眼睛,不知怎么的,他覺得這雙眼睛有些迷離,看著不像平時那么清澈。郁肆的表情有點不對勁。“你,怎么了?”沈非問他。郁肆沒回答,忽然把沈非壓在了墻上,偏過腦袋在他那只受傷的耳朵上嗅了嗅。沈非的耳朵一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