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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給他們挑選服裝讓他們試裝。程郁和林安瀾的身材都很好,屬于行走的衣架子,因此沒一會兒,服裝師就記下了數(shù)據(jù)和修改的方法,讓他們?nèi)ピ煨蛶熌抢镌囋煨汀?/br>現(xiàn)代戲的造型遠(yuǎn)比古裝戲要簡單得多,尤其是他們倆還是男生,就更簡單了一些。張導(dǎo)這時候也來了,和造型總監(jiān)強(qiáng)調(diào)著,“要帥,不管是學(xué)生時代還是后面成人期,都要帥,尤其是林安瀾。他演顧書禹,戲里景煥和孫欣欣都喜歡他,所以他必須要帥,這樣觀眾才更能理解,更能感受到戲中人物的感情。”“好的,張導(dǎo)?!?/br>幾個造型師在林安瀾和程郁頭上折騰了半天,最后還是決定學(xué)生時期保留劉海,成人后,林安瀾可以保留劉海,程郁則不一定需要。大家就妝造商討了好一會兒,又在兩個人的臉上試了幾版妝面和造型,最后才確定了最終的妝造設(shè)計。“這半個月你們先休息,半個月后,劇組見?!睆垖?dǎo)笑道。“好。”林安瀾道,“您辛苦了?!?/br>“這倒沒有,回去好好看劇本?!?/br>“嗯?!?/br>不過說是休息,他和程郁其實并沒什么時間休息,因為開始錄制了。這一季為了響應(yīng)時代新風(fēng),更好通過廣電審核,所以打出了憶苦思甜的旗號,將本來安排的國外旅行第一期定在了國內(nèi)的山村。這是一個很落后的村子,村里沒有自來水管,家境好的村民在自家院子打了口井,家境差的村民只好在村里最大的井邊用扁擔(dān)挑著水桶打水。這里沒有通快遞,也因此,村里唯一的一家小商店就成了最受全村人喜愛的地方,每月一次的鎮(zhèn)上趕集也是村里的小孩兒最開心的時刻。林安瀾接到節(jié)目組的第一站行程安排后,還覺得節(jié)目組挺煞費(fèi)心思,“現(xiàn)在的電視節(jié)目也不好做啊?!?/br>“那是?!背逃粜Φ?,“不過我還真沒去過這種地方。”他是標(biāo)準(zhǔn)的富家少爺,雖然因為和父母的關(guān)系不親,不住在家里,不需要出入都有專門的司機(jī),更不需要像家里那樣有固定的園丁、廚娘、打掃阿姨甚至管家。可是到底是富貴出身,很多事情聽過,卻沒見過。林安瀾就沒他這么驚訝了,“我爸的老家也在村里,也很落后,不過我還挺喜歡的,山清水秀,每個月哪怕只賺兩三千,只要不生什么大病,也可以過得很閑適?!?/br>程郁瞬間驚慌的轉(zhuǎn)頭看向他,“你想起來了?”林安瀾也不由愣了一下,后知后覺的驚訝的看著程郁。他試圖根據(jù)這個回憶再去搜索其他記憶,卻怎么也搜不到了。“我不知道,”他說,“我剛剛是無意識的,但是我再去想,卻什么都想不到?!?/br>他皺著眉,隱約有些頭疼,程郁見此,幫他揉了揉眉心,勸道,“不著急,想不起來就不要硬想,你看看你剛剛,不也無意識想起了一些嗎?可見你是在慢慢恢復(fù)的,所以不需要逼迫自己?!?/br>林安瀾點頭,卻又不禁悲傷了起來,他想起了程郁曾經(jīng)和他說過的,他的父母都不在了。*那是他找到程郁的第二天,他拿著手機(jī),對照著微信里的人,讓程郁給自己科普。等到了他的父母的時候,程郁沉默了許久,才和他道,“你的父母都已經(jīng)不在了?!?/br>林安瀾驚訝的看著他,難以置信。程郁抱過他,緩緩地,溫柔地給他解釋道,“你本來是個孤兒。你的養(yǎng)父是中學(xué)教師,養(yǎng)母是街道辦主任,他們兩個都出身山村,不過那一代的大學(xué)生都還很值錢,所以畢了業(yè)都有不錯的工作?!?/br>“他們之前有一個孩子,是男孩,名叫林波,是個消防隊員,后來有一次出任務(wù)的時候殉職了。老兩口中年喪子,差點沒走出來。后來,你爸爸在的學(xué)校有一次阻止送愛心活動,去了你所在的福利院,你和林波長得有幾分像,所以你爸爸很喜歡你?!?/br>“那時候你已經(jīng)六七歲了,過了最佳收養(yǎng)期,來福利院領(lǐng)養(yǎng)孩子的家庭,不會選你這種已經(jīng)記事并且有主意的孩子,所以你就一直剩著。”“你爸爸心軟,和你mama商量后,帶著她去看了你,然后就決定收養(yǎng)你??赡菚r候他們已經(jīng)五十多歲了,也不年輕了?!?/br>“再后來,你高中的時候,你mama生病去了。去年年末,你爸爸身體不好,也離開了。”他抱緊林安瀾,安慰他道,“不過他們都很愛你,你現(xiàn)在也長大成人了,所以他們離開的時候,也都很放心。”林安瀾聽著,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了起來,他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些畫面,很模糊,看不清楚,但是卻讓他難過。他想那或許是他和他父母曾經(jīng)相處的畫面,可是他不記得了。他轉(zhuǎn)身抱住了程郁,安靜的趴在他的肩膀上,像一只受傷的小獸,沉默的舔舐自己的傷口。他想去看看他的父母,程郁便帶他去了墓地。林安瀾看到那里有三座相連的墓碑,兩座是他立的,立給了他的父母,還是一座,是他的父母給他素未謀面的哥哥立的。那是一個很陽光帥氣的男生,笑得很爽朗,看起來確實和他有幾分相似。他安靜的站在他們的墓碑前,把花放了下去。他想,他的父母哥哥都是這么好的人,下輩子,一定會再次相遇,成為家人,幸福長久。如果可以,他希望他也能和他們再次遇到,再次成為家人。那一天,林安瀾的心情都不太好,雖然沒有記憶,沒有具體相處的細(xì)節(jié),但是他莫名覺得,程郁說的是真的,他的養(yǎng)父母一定很愛他,所以哪怕他忘了他們,但是在知道他們離開后,也會抑制不住自己的悲傷。*程郁見他說話間就又沉默了下來,面露哀傷,就知道他應(yīng)該是想起了他的父母,他故意捏了林安瀾的臉一下,打了個響指,逗他道,“笑。”林安瀾抬頭,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迷茫的看著他。程郁挑著他的下巴,“哪來的小帥哥,給爺笑一個?!?/br>林安瀾失笑,撥開了他的手,程郁順勢握住,握在手里搖了搖,“小帥哥不愿意啊,那我給小帥哥笑一個。”他笑道十分俊朗,本就令人著迷的面龐愈發(fā)惹人心動。林安瀾握著他的手,也不由笑了起來。“笑得不錯,賞你十兩銀子吧。”“我才值十兩銀子嗎?”程郁故作驚訝。林安瀾笑道,“不然呢?”“不是千金買笑嗎?”“所以程先生是想賣笑嗎?”程郁一手?jǐn)堊∷难?,湊近他耳邊輕聲道,“都這么熟了,說什么賣笑啊,我不賣笑,只賣身,林先生愿意買的話,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