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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水花,希望大一點吧,這樣才不枉自己的弟弟跟了他這么久。林安瀾從小學(xué)到大學(xué)都是名副其實的學(xué)霸。而且是難得的各科成績都很好的不偏科的那種學(xué)霸,因此這會兒輔導(dǎo)起裴秋的英語,倒是不算什么難事。裴秋很驚訝,“你畢業(yè)這么久了,這些竟然還記得!”“不應(yīng)該嗎?”林安瀾問。“當(dāng)然不應(yīng)該了,你現(xiàn)在問我高中的知識,好多我都忘了呢?!?/br>“那可能我記憶比較好吧?!绷职矠懙?。他正說著,手機響了一聲,林安瀾低頭,是一條短信,他本來沒有在意,卻意外的看到了短信內(nèi)容,內(nèi)容很簡單,只有幾個字:【有時間嗎?我想見見你?!?/br>沒有落款,陌生號碼,但是林安瀾莫名覺得,這應(yīng)該就是程峰了。他沒有怎么猶豫,回復(fù)道:【可以,時間地點您定。】程峰很快發(fā)了時間地點過來。林安瀾搜了一下地址,給卓斯亞發(fā)了條微信,讓他和劇組協(xié)調(diào)一下時間,幫他請半天假。裴秋見他一直在發(fā)消息,也沒多問,看了一眼就繼續(xù)做自己的卷子。林安瀾沒有告訴他短信的內(nèi)容,只當(dāng)沒有事情發(fā)生。他按部就班的按著劇組的拍攝進程拍攝著自己的戲份,沒有人知道程峰約了他見面,他也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程郁。他和程峰之間勢必會有一次照面,林安瀾很清楚,也一直都在等著這次會晤。他怕程郁擔(dān)心,也怕程郁阻止,他覺得自己可以應(yīng)付,也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妥,所以他想瞞著程郁,等見完面再告訴他。只是,見面的前一天,林安瀾卻難得的躊躇了起來。他不覺得自己的想法有問題,卻又同時覺得情侶之間最重要的信任與溝通,這對程郁而言不是一件小事,他就這么瞞著程郁,程郁知道后,難免會傷心。他當(dāng)然不會生氣,程郁這樣的性格,怎么會和他生氣,他大概只是會傷心吧,覺得是他沒做好,所以自己還需要面對他的父親,盡管他已經(jīng)做的夠好了。林安瀾思忖了好一會兒,還是不忍心,給程郁打了個電話。“怎么了?”程郁關(guān)心道,“這么晚還不睡,遇到什么事情了嗎?”“不是?!绷职矠憸厝岬幕貜?fù)他,“只是在想一些事情,想明白了,所以想和你說一說?!?/br>“什么?”“你爸爸前幾天給我發(fā)了一條短信,約我見面?!?/br>程郁瞬間坐直了身體,“不用去?!?/br>“可是我想去?!绷职矠懙?,“我還從來沒和他說過話呢,我想見他。”“沒這個必要,我們家的事情,我可以解決?!?/br>林安瀾覺得他這個思想就很不正確了,“在一起是兩個人的事情,你一個人怎么解決?就是最幸福的沒有阻礙的小情侶談戀愛,也是會互相見對方的家長的,我見見你爸爸,也是正常?!?/br>“那我陪你一起去?!?/br>“不用?!绷职矠懢芙^,“我一個人去,我肯定要見他一次的,一個人,單獨和他談話。不過你不用擔(dān)心,我不會有事的,就算你爸爸是洪水猛獸,也不至于當(dāng)場吃了我?!?/br>程郁怎么可能不擔(dān)心,“那我在門口等你?!?/br>“沒必要,你忙你的吧?!?/br>“安安,你這樣我怎么可能還有心情忙其他的,你見他前給我打電話,然后等見完再掛斷。我不阻止你,也不打擾你們,但是我必須要待在看得到你的地方,也必須要知道你們說了什么。”林安瀾見他堅持,也就沒再拒絕了,雖然他覺得這確實沒什么必要,但是如果程郁覺得這樣比較安心的話,那么就這樣吧。他的安心比較重要。林安瀾把見面的時間和地點告訴了程郁,這才關(guān)了燈鉆進了被子里準(zhǔn)備睡覺。第二天中午,林安瀾吃完飯正準(zhǔn)備讓司機送他過去,卻看到裴秋背著包跟了上來。“我給你開車?!?/br>“你知道我要去哪兒?”裴秋點頭,“我的任務(wù)之一,盯緊程峰、程嘯還有蔣旭這三個人的動態(tài),你不會以為我現(xiàn)在在你這邊出差就不干活了吧?”林安瀾:……不好意思,他真的是這么以為的。“你的任務(wù)還挺多?!?/br>裴秋揮了揮手,“能者多勞嘛,再說了,一樣有一樣的錢,程少可是我的大客戶呢?!?/br>“我十分好奇你的客戶除了他還有……?”“閑著沒事干的富家少爺,老公出軌的豪門太太,有了后媽就有了后爹的灰姑娘,落魄的白雪公子,還有打不過對方又很不服氣誠招代打的有錢富二代?!?/br>林安瀾:“……客戶還挺多,業(yè)務(wù)還挺廣泛?!?/br>“都是回頭客介紹的,主要是我物美價廉?!?/br>林安瀾上下打量了他一會兒,雖然價廉不廉不知道,不過,倒確實挺美的。“你什么時候知道我和程峰的事的?”他問。“就在你收到短信的那天晚上。”“那你沒告訴程郁?!?/br>裴秋搖頭。“為什么?”林安瀾有些好奇。他本以為程郁不知道,勢必是負(fù)責(zé)幫他查這方面的信息的裴秋沒注意到,沒想到對方竟然是知道的,只是,他沒有告訴程郁。這就有些稀奇了。“我知道程峰給你發(fā)了短信,也知道短信內(nèi)容,但是涉及到你,程少不想侵犯你的個人隱私,所以和你有關(guān)的,是不需要報告給他的。如果你想讓他知道,你會告訴他,如果你不想讓他知道,他尊重你的想法?!?/br>林安瀾驚詫,程郁之前查過他的一些東西,所以他理所當(dāng)然的以為他的一切,程郁想知道,就會知道。沒想到,現(xiàn)在竟是變了。“新規(guī)定?”裴秋點頭,“今年的,去年你失憶的時候,他的要求是如果蔣旭聯(lián)系你那么告訴他,但是不用告訴他內(nèi)容,只需要告訴他他什么時候聯(lián)系了你,多長時間這種?!?/br>“是不是很自虐?”裴秋說完就忍不住吐槽道,“光知道對方聯(lián)系你,卻不知道說了什么,自己瞎想,然后朝最壞的方向想,我有時候勸他還不聽,要不是基于顧客就是上帝的原則,我真想自己聽聽你們聊了什么,然后委婉的透露給他,省的他每次接完電話都一副很喪的樣子?!?/br>林安瀾聽他這么說,倒是想到了些什么。他記得那天晚上,他剛剛告訴程郁自己決定出演顧書禹的時候,程郁還很興奮,可是過了沒一會兒,他去了書房一趟,卻開始抽煙,傷感了起來。他問程郁怎么了,程郁和他說了他父母的事情。那時候,他還以為是程郁的家里出了什么事,可是后面越和他在一起,他就越清楚,對程郁而言,他的家人只有郁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