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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會往里面寫。比如陳白和的喜好,說話習慣,小動作以及這個人的情緒。給陳白和弄設(shè)定的時候,紀望不停地翻書,廢寢忘食,喝了許多咖啡。他每次一沉迷劇本就會這樣,客廳成為他的大本營,紀望累了就隨便裹著個毯子就地而睡,醒了就開始做起來翻劇本,做功課。雖然劇組十二月才開機,但是還有一個月就要去導演那里面試,就算紅姐說了這個角色已經(jīng)內(nèi)定,紀望也不想用隨便的心態(tài)去應(yīng)付。不過演了這么多年,紀望對哪個角色都不隨便。幾日下來,紀望的胡子都長出來了,宋格最近在國外進行學術(shù)研究,只能在微信提醒他注意身體,人無法殺到家中,以至于紀望陽奉陰違,根本不聽話。又一日紀望醒來,腳卻踢到了一個人的身體上。紀望沒有被嚇到,而是縮在毯子里掙扎了一會,才啞聲道:“宋格?你從國外回來了?”然后他就感覺到自己被壓住了,宋格不會這樣,紀望從毯子里探出頭,就見祁薄言拿著那個劇本,壓在他身上笑著看他。紀望嚇了一跳:“你這么……”祁薄言雖然壓在他身上,但胳膊還是撐在旁邊的地上,沒有徹底把重量放在他身上,聲音低沉:“宋格竟然有你家密碼?”紀望咳嗽了聲,下意識捂住臉,他胡子拉碴,形象實在不好,不太愿意此時與祁薄言面對面談話。他挪動著身體,企圖從祁薄言身下挪出來。祁薄言眼睛一瞇,把劇本隨手往旁邊塞,伸手把紀望身上的被子抓著裹緊,往中間一收,就像墨西哥卷般,把紀望裹在了被子里。“這么久不見,哥哥一見我就想跑?”紀望艱難地在被子里動著:“別鬧了,先讓我去洗漱。”祁薄言不松手:“宋格為什么會有你家的密碼?”紀望放棄掙扎:“他偷看來的?!?/br>祁薄言稍微松了點力道,還是不太高興:“改密碼吧?!边@么一說,又想起紀望家的密碼是他生日,便補充道:“還是用0514,順序變一下?!?/br>紀望敷衍道:“行,你先讓我出來?!?/br>祁薄言換了個姿勢,坐在紀望的腰上:“想我了嗎?”紀望好不容易從被子里騰出手,拍了拍祁薄言的膝蓋:“讓我起來,乖?!?/br>祁薄言愣了愣,還真的聽話地起來了,讓紀望去了洗手間。紀望在浴室里把胡子剃了,還洗了個澡,確定自己身上沒有亂七八糟的味道,才從里面出來,看向坐在沙發(fā)上還在看劇本的祁薄言。“你這么過來了?”紀望看了下時間,早上十點,還挺早。祁薄言翻了頁劇本:“剛好在這里有個廣告,中午拍攝,來看看你?!?/br>紀望坐在祁薄言旁邊,看了他好一會,忽然伸手捧住了祁薄言的臉,把人轉(zhuǎn)到自己這邊。祁薄言放松地任由紀望打量:“好看嗎?”紀望:“你昨晚睡了幾個小時?”祁薄言:“沒事,我不困?!?/br>這個答案就說明根本沒睡多久,紀望不贊同道:“還跑來我這里做什么,你該好好補覺?!?/br>“想見你?!逼畋⊙岳碇睔鈮训馈?/br>說完,他倒在了紀望腿上,舒舒服服地換了個姿勢,繼續(xù)看劇本:“你要演陳白和?”“嗯?!奔o望從祁薄言手里抽出劇本,本來打算讓祁薄言交代,可看著祁薄言充滿血絲的眼睛,還是道:“去休息吧。”祁薄言閉上眼,像個孩子一樣宣布:“我睡著啦?!?/br>紀望掐他耳朵:“別鬧了,說真的。你幾點鐘的拍攝,先睡會吧?!?/br>祁薄言:“哥哥陪我睡?”紀望:“你覺得可能嗎?”祁薄言坐起來,淺笑著道:“唉,那就別浪費時間在睡覺上了,你又不陪我。”“我們來聊天吧?!逼畋⊙灾鲃拥?。紀望認真地看了祁薄言一眼:“你確定?”“我確定,你問吧?!逼畋⊙院芊潘桑贿^身體卻很不老實,不但側(cè)身在沙發(fā)上坐著,一雙長腿還彎曲地把正坐著的紀望夾住了,如同占有領(lǐng)地的大型動物。紀望沒有嫌棄地把人推開,他想了想,決定從源頭開始理清。“我們相遇的那會,我記得你一開始并不喜歡我,是因為任燃嗎?”祁薄言身體不安地動了動,悶悶點頭。紀望深吸了口氣:“為什么?”祁薄言沉默了一會:“因為我討厭他,他……是我大哥的伴讀。”伴讀?這詞太復古,而且任燃家里條件不錯,哪里至于去做誰的伴讀。祁薄言揉了揉額頭:“真的,任家從小就把任燃送過來當祁天的伴讀。”“祁天,就是我大哥?!闭f到這個人時,祁薄言的臉漸漸白了下去,嘴唇也輕輕顫抖著,就好像……那人是他的噩夢,他恐懼的源頭。第55章紀望抓住了祁薄言的手,無聲給予力量,好在祁薄言很快就冷靜下來。他給紀望說了點他小時候的事,他十三歲那年,曾經(jīng)有一條狗,特別喜歡,雪白的皮毛,耷拉的耳朵,祁薄言給它起名叫樂樂。剛開始,他mama不愿意他養(yǎng)狗,但在他懇求下,還是讓他養(yǎng)了。狗狗陪了他一年的時光,然后有一天回家,他看到祁天坐在他家的餐桌上。這個男人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一切都太詭異了。紀望靜靜聽著,沒有打斷祁薄言,也沒有發(fā)出疑問。比如祁天為什么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祁薄言家,他們不是兄弟嗎。祁薄言說,站在餐桌旁邊的mama也很害怕,她害怕這個比她不過小兩歲的男人。聽到這里,紀望忽然就明白了,原來是同父異母。恍惚間,他突然想到了任燃身上的“標記”,那個標記現(xiàn)在看來,最大的嫌疑人應(yīng)該是祁薄言同父異母的哥哥,祁天。兄弟之間的信息素,相似度高是非常正常的事。隨著回憶過去,祁薄言的手漸漸失去了溫度:“那天他讓我和他一起吃飯,吃完以后,祁天問我好不好吃?!?/br>“我說好吃?!?/br>“他說……”祁薄言仿佛還能感受到當時的情緒,嘴唇微顫:“好吃就行,桌上有一道他為我精心準備的菜。”“他讓我吃了樂樂?!?/br>瞬間,紀望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他從未想過會有人做出這么惡毒的事情。像是想起什么,祁薄言說:“現(xiàn)在掌管祁氏集團的祁正松是我爺爺,他認為只有alpha才能掌管祁氏,所以祁天對我有可能是alpha的事情非常提防?!?/br>祁薄言分化成“omega”,這是他母親保護他的方式,雖然不正確,過程中還充滿了瘋狂,但是祁薄言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