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8
祁薄言,一個人躲在家里哭?!?/br>紀望頓時不知道該接什么話。任燃打開電視,半躺下來。他已經(jīng)對紀望的感情生活不抱有任何期望,連祁薄言的壞話都懶得說了。甚至因為這事冷戰(zhàn)分開許多年了,現(xiàn)在再次相聚,還有什么好說的。任燃終于明白一個事實,那就和執(zhí)迷不悟的紀望吵也沒有意義,只會讓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紀望把湯盛出來:“你要喝嗎?”任燃:“不用,我在家喝過了?!?/br>紀望給自己倒了碗,坐在餐桌邊喝,房間里幸好還有電視的聲音,不然會陷入尷尬的冷寂。任燃把電視聲調(diào)小了些:“你看起來狀態(tài)還行?!?/br>紀望:“本來也沒什么,祁薄言給我打過電話,說他們只是因為長輩們有約定,剛好被叫過去一起吃飯。”任燃:“是嗎?”紀望看向任燃:“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嗎?”要不然任燃也不會找上門來,他還以為這次任燃一來,會和他說祁薄言的不是,哪知任燃沒有。任燃直直地盯著電視機,嘴唇動了動,最后只道:“不知道?!?/br>紀望沒有繼續(xù)追問,他本來就不喜歡在背后議論他人,如果這個人還是祁薄言,那簡直就是在他雷區(qū)跳舞。甚至在和祁薄言分手之后,他也不喜歡和別人說祁薄言不是。何況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重新在一起了。紀望本來有點想問任燃,他知不知道祁薄言mama的事情??墒呛髞硭肓讼耄@種事情問本人更合適。兩個人就閑聊了一會,話題散亂,彼此都在走神,心里有事。任燃沒有在他家呆太久,只是過來看看他,但在走之前,他看了紀望一會兒,到底還是什么也沒說,打算離開。見任燃走到了門口,紀望忽然出聲:“任燃,六年前標記你的,是祁天嗎?”任燃背影僵住,緩緩轉(zhuǎn)身:“祁薄言跟你說了祁天?”紀望沒與他對視:“嗯。”紀望:“那時他是為了保護我,才裝成那個樣子。你……不用太擔(dān)心了,他對我是真心的?!?/br>任燃勾唇一笑,沒有溫度,略帶嘲弄。紀望不喜歡這樣的笑,如同任燃覺得他蠢透了,帶著一種憐憫感,讓他不舒服。任燃穿上鞋:“紀望,我提醒過你很多次了,結(jié)果到最后,我才像那個搬弄是非的壞人。”任燃:“有些事我也不想再管,祝你們幸福?!?/br>紀望抿唇:“如果你和祁……”“不可能!”仿若知道紀望想要說什么,任燃直接打斷。任燃大聲道:“哪怕到現(xiàn)在,我都覺得他是個混蛋,配不上你。”紀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xue,任燃沒有回頭:“而你從很多年前就做了選擇,你選擇了他,推開了我這個朋友?!?/br>“感情和友誼不能混為一談。”紀望試圖和任燃講道理。任燃沉聲道:“其實你我都知道,我們已經(jīng)做不了朋友,回不到從前。”說完這句話后,任燃推開門離去,甚至沒有給紀望繼續(xù)說話的機會。他走得快極了,就像再慢一點,他就會后悔一樣。如果說紀望沒有任何感覺,那是不可能的。任燃代表著他年少的一段友誼,那些時光,失去了會難受,心情很差。不是說他們這些年沒有聯(lián)系,他早已無所謂彼此的關(guān)系如何。如果是這樣,任燃回國,宋格重新將他們聯(lián)系起來,紀望就不會配合了。大概潛意識里還是抱著一絲希望,畢竟這些年都過去了,大家長了幾歲,成熟不少,一些事情也許能夠算了。到底還是不能算了,任燃不能……他也不能。心情太糟糕了,紀望劇本也沒法看,喝了兩聽啤酒跑去睡覺,覺得祁薄言和任燃簡直約好了,一起來搞他心態(tài)。一覺天昏地暗,是被易拉罐踩踏聲驚醒的,差點以為家里進了賊。紀望心臟亂跳,開燈出客廳,手里還拎著根棒球棍。廳里的是拖著行李箱,大晚上戴墨鏡,還很有款的祁明星。他立在客廳中央,腳上踩著的是紀望給他買的拖鞋,盯著腳下的易拉罐,沉著臉。扭頭瞧見紀望的架勢,摘了墨鏡笑道:“這是要家法伺候?”紀望把棒球棍放下:“還以為進了賊?!?/br>“你不是在拍戲嗎,拿著個行李箱做什么?”紀望放下棒球棍,撿起地上的啤酒罐,扔進垃圾桶。祁薄言沒接話,卻問:“為什么喝酒,心情不好?”紀望悶悶地應(yīng)了聲,他打算去廚房拿抹布,把地上的啤酒痕跡清理一下,還沒走兩步,腰就被人抱住了。祁薄言自后面抱著他:“哥哥心情不好,那怎么辦呢?我給你揍兩下出氣?”他小口小口地親著紀望的耳朵,輕聲撒嬌:“為什么不接我電話?”“睡著了?!奔o望說的是實話,那兩聽啤酒堪比安眠藥,讓他睡死了。祁薄言啞聲道:“哥哥嚇到我了,所以連夜飛了過來?!?/br>“明天還要回去嗎?”紀望問。得到不是明天,而是一會就要飛回去的答案后,紀望生氣了:“你分不分得清楚輕重緩急,打不通電話,那就晚點再打,明天還要拍戲,你折騰什么,一天都耗在飛機上了,你還用不用休息?!”祁薄言不但沒被紀望罵得反省,倒很理直氣壯:“所以以后,哥哥不能不接我電話?!?/br>紀望掰開他的手,轉(zhuǎn)身盯著祁薄言的眼睛:“只是不接電話而已,你何必這么夸張,是覺得做錯事,心虛了?”祁薄言坦蕩地和紀望對視:“沒有心虛,我也不覺得我做錯了事。”紀望:“那你急什么,還特意飛回來一趟。”祁薄言:“你心情不好。”他趁紀望不防,又在唇上偷香一記:“所以我回來哄哥哥?!?/br>都聽到這樣的話了,紀望還怎么生得起氣:“我沒有……”他感覺到祁薄言不信任的眼神,語氣變?nèi)酰骸昂冒桑怯悬c不舒服,但不至于。都說信你了,這點情緒我還是能自己消化?!?/br>祁薄言掐著紀望的腰,手從衣服里探入。他千里迢迢地來,可不是只為了收點接吻利息,而是要得到本金。他以紀望偷偷喝酒解悶為由,把人扛到自己肩上,回到臥室,就開始脫衣服。紀望撐起身體,目光在祁薄言干凈的身上梭巡片刻,確定沒有多余痕跡,才道:“你不是還要趕飛機嗎?”祁薄言邊脫邊說:“還有兩個小時,夠時間來一次?!?/br>本還以為紀望會不樂意,沒想到紀望比他還瀟灑,家居褲隨意一脫,目光落在床頭柜:“那里有套,你的碼數(shù)?!?/br>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