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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被夙任鎮(zhèn)散了其中銘刻的陣紋,頃刻之間化為了凡品,這才會被摔碎。“何必呢,只不過是一些普通人罷了,我不在乎他們怎么看,怎么說……”沈亦棠的聲音在夙任心間響起,夙任看向一旁端坐著的沈亦棠,不由自主淺笑起來,每次只要看到沈亦棠在他身邊,笑意都會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來。回頭便能看到你的感覺,真好!“可是我在乎,這種事情,無論是現(xiàn)在,將來都不允許發(fā)生!”霸道的聲音同樣只在沈亦棠心間響起,突兀的,沈亦棠感覺到面上一陣火熱,然后趕緊轉(zhuǎn)過身,隨便詢問了幾句杜汶澤的情況,其實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而其他人的注意力大多集中在那遭受了莫名之災(zāi)的扳指,沒有注意到兩人短暫的對視,以及沈亦棠爆紅的臉色……第20章“我需要一根魚竿,一盤新鮮的櫻桃,最好淋上糖霜?!?/br>這些東西都常見的很,雖然有些好奇為什么沈亦棠會需要這樣奇怪的東西,但是尹楠對于沈亦棠幾乎是盲目的信任,也不多問,直接吩咐下人準(zhǔn)備好所需的物件兒。尹家的人辦事效率高的很,一會兒的功夫,一盤色澤誘人,甜膩四溢的櫻桃便擺在了杜汶澤面前。“咕嘟……”杜汶澤下意識吞咽了一下,口中津液泛濫,就要伸手去抓那顆顆碩大水靈的櫻桃。“如果想要治好你的病,那就乖乖看著,不能吃?!?/br>杜汶澤看著自己肥膩的大手,心頭閃過一絲惡寒,難道真的要一輩子這樣下去嗎?答案是否定的,杜汶澤頓了一下之后,便把散發(fā)著致命誘惑香氣的櫻桃鄭重的放在盤子里,端坐回沙發(fā)里,雖然面上沒有太多表情,但是緊緊抓住沙發(fā)的手指還是顯露了他內(nèi)心的渴望。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沈亦棠好整以暇的把玩兒手里的魚竿,夙任端在他身邊,眸光總是似有若無的盤踞在他身上。大廳里一時在沒有人言語,只是這份沉默并沒有持續(xù)多久便被打破。杜汶澤突然輕聲嘶吼一聲,繼而癱倒在沙發(fā)上,眼冒綠光的盯著不遠(yuǎn)處的櫻桃,面上的表情扭在一起,顯然處于極度掙扎中。杜汶澤原先只是覺得口干舌燥,迫切的想要嘗嘗桌子上的櫻桃是什么味道,可是想到沈亦棠的話,為了能夠恢復(fù)正常的生活,還是選擇克服自己的口腹之欲。可是漸漸地,隨著口腹之欲不能得到滿足,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除了腦海中想要吃那盤掛著糖霜的櫻桃的欲望越來越強大,他滿是肥油的肚子好像突然動了一下!像是印證杜汶澤感覺到的并不是錯覺一樣,肚子里一陣翻江倒海,就像是……就像是有個活物在他肚子里打滾兒!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的杜汶澤急忙求助似的看向一旁風(fēng)淡云輕的沈亦棠。沈亦棠給了杜汶澤一個安慰的表情,像是一切都在他的預(yù)料之中一樣,滿含鼓勵的說道:“這才剛剛開始,難熬的還在后頭,想要好起來的話,就要咬牙忍耐住才行……”沈亦棠絕不是在危言聳聽,始一看到杜汶澤,便被他肚子里那股盤旋著的邪惡氣息震驚了,看情形,杜汶澤絕對堅持不過三月。果然如他所料,杜汶澤強忍著吃下櫻桃的欲望之后,里面的東西開始不安分,肥碩的肚子上有明顯被撞擊的痕跡,杜汶澤蝦米一樣窩在沙發(fā)上,死死捂住肚子。“啊啊啊啊啊?。 ?/br>杜汶澤眼球激凸,肥rou亂顫,慘烈的叫聲在會客廳里回蕩,一聲高過一聲。因著杜汶澤身上發(fā)生的變化,本來對于沈亦棠抱有深深懷疑的尹翰和杜飛,此時卻再也不敢懷疑旁邊的兩個年輕人是在招搖撞騙,雖然他們并不懂玄學(xué),可杜汶澤身上的變化實在是太過不正常!尹翰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臉上青筋亂顫,盡管已經(jīng)被杜汶澤連綿不絕慘絕人寰的慘叫聲弄的心力交瘁,還是盡力維持著冷靜的樣子,心里卻已經(jīng)罵娘,恨不得把修建會客廳的設(shè)計師拉出來爆捶一頓!誰讓他把會客廳修得還能回聲!不可描述的劇痛摧毀了杜汶澤繃緊了的神經(jīng),在一次又一次痛苦的撞擊下,眸光渙散,下意識的爬向那盤可以減輕他痛苦的櫻桃。“按住他?!?/br>沈亦棠皺著眉頭看著地上蠕動著的一團,有些怒其不爭,涼涼的開口,示意尹家的人控制住他。六七個壯碩的保鏢把杜汶澤死死架在沙發(fā)上,任憑他如何掙動都不放松一絲一毫,甚至一個上道兒的人直接端起那盤色澤誘人的櫻桃放在了杜汶澤眼前,讓他聞得到,看得到,就是吃不到。杜汶澤臉上的表情漸漸扭曲的不像人樣,鼻子眉毛幾乎皺到了一起,腥臭的涎水順著層層疊疊的肥rou一路留下,按住他的保鏢只能扭過頭,才能忍住沒有吐出來。突然肚中非人的疼痛一下子消失了,杜汶澤短暫的恢復(fù)了清明,只是還沒等他求助,難以忍受的麻癢感代替痛楚突然襲來,杜汶澤有那一瞬感覺似乎有數(shù)不清的爬蟲爭先恐后的從自己肚子里往出爬!已經(jīng)被劇痛折磨到透支的軀體突然爆發(fā)出一股恐怖的力道,一下子把六個千挑萬選出來的保鏢甩飛出去,彈丸一樣沖向桌上的櫻桃。杜汶澤手指已經(jīng)觸碰到了滑嫩的櫻桃,眸中是不加掩飾的狂喜,卻沒有注意一道明黃色的符紙輕飄飄落在自己后背上。臉上還維持著開心的笑容砸在了地上,任憑他如何掙扎,壓在他背上的符紙就是紋絲不動。‘嘿嘿……’趴在杜汶澤背上的一只青面小鬼兒笑嘻嘻的沖著沈亦棠擺著自己青黑色的小鬼掌,沈亦棠同樣回他一個親切的笑臉,而后指指矮桌上的盤子。小鬼立馬明白了沈亦棠的意思,骨rou入柴的鬼爪一把拉起杜汶澤的頭發(fā),強迫他抬起頭看著桌子上的盤子。沈亦棠贊賞的點點頭,隨手把旁邊盤子里的點心碰到了地上,只是本該掉落在地上的點心卻出現(xiàn)在了青面小鬼手中。被不強迫著抬起頭的杜汶澤感覺自己脖頸都要被折斷了,然后便感覺到那蝕骨的麻癢感覺漸漸順著食道一路向上而來!“額……啊……”杜汶澤口齒不清的嗚咽一聲,渾身肥rou抑制不住的顫抖起來,看起來痛苦不堪。瞧見此狀,沈亦棠緊緊手里的魚竿,仔細(xì)注意著杜汶澤不自然張開的大嘴。果然,不久之后便看到嫣紅的喉頭緩緩冒出一個成人手腕粗細(xì)的乳白色條狀物,像是無頭蟲子一樣四處亂鉆著!沈亦棠手疾眼快,奮力一甩魚竿,準(zhǔn)確的掛住了乳白色條狀物的頭頂,然后用力一扯……“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