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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的意思是什么意思?”安東尼:“就是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沒人進去過,也核實不了?!?/br>瓦西里:“路程呢?時間呢?多久才能走出來?”安東尼想了想,說道:“我跟有關專家討論過這圖紙,快的話半天都能出來,不過,你們不是進去走一圈,要在里面找到權杖或者王的王座,用來換取冠軍盒子?!?/br>里曼臉都快裂開了,怒道:“你們給的食物可不僅半天?!?/br>那是五天的食物,節(jié)目組到底想做什么?“用華國的話來說,這叫防患于未然?!卑矕|尼眨眨眼,特別無辜。“我揍他,你們有意見嗎?”里曼挽起袖子。其他人搖頭,后退一步,做出請的手勢。“別鬧,里曼,”安東尼氣淡神閑,提醒道:“你會出局的。”里曼:……安東尼看到里曼愣住,暗忖:參賽隊太過和諧,果然不是好事。直播間觀眾:好可惜。“放心吧,等下一部電影出來,安東尼來我們這里宣傳,我會狠狠教訓他的?!?/br>“加我一個,安東尼,你完了?!?/br>“聽參賽隊的意思,他們是真的要進去嗎?”“不進去,全部放棄嗎?”“有防護服還有防毒面罩,應該沒事吧!”“安東尼是我見過的導演中,膽子之大,說第二,絕對沒人敢爭第一?!?/br>探索金字塔。這是一個非??膳碌墓?jié)目策劃,可以說前無古人,消息一經(jīng)傳出,引來無數(shù)媒體與觀眾的關注,野外求生再次迎來流量關注的新高。不少學家、考古家紛紛出來譴責安東尼,說他破壞古建筑物。還有有人說安東尼是在草菅人命,為了流量、熱度不在乎參賽人員的死活等等,一時間,安東尼被推上風口浪尖。不過這些都是參賽隊進去后的事,現(xiàn)在大家聽聞這事,先行過來圍觀。參賽隊跟安東尼又確認一些信息后,打開特制的背包,里面有油燈,打火機,還有厚衣服,簡單的藥物等等,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天游的裝備。“哦,差點忘了一點,默罕默德先生,”安東尼叫一聲,一個長著滿嘴胡子,戴著白帽子的人跑出來,安東尼說道:“默罕默德先生是埃及古學家,他對金字塔研究幾十年了,他會跟你們說說里面可能會發(fā)生的情況,還會教你們一些陵墓里簡單的圖形、文字意思,你們有什么想知道的也可以問他。”看大家神色凝重,安東尼笑了,說道:“放心吧,他經(jīng)驗非常豐富?!?/br>七名參賽人員:無視。安東尼摸摸鼻子,無奈:我這是成工具人了?有事才找我說話?默罕默德把七人召集起來,先說的就是金字塔結構問題,而后是里面建筑設計的猜測,最后才說大家最關心的毒物,最后才是關于簡單圖形、文字表達意思。大家聽得頭暈腦脹,最后只能看到默罕默德的嘴一張一合,完全沒聽明白說了什么。“默罕默德先生,要不您再說一遍,我找筆記一下?”安德烈哭喪著臉請求。默罕默德的臉當即拉下來了,嘰里呱啦說幾句大家聽不懂的話,才回道:不行。默罕默德繼續(xù)說,大家繼續(xù)聽,可最終還是沒聽進去,安德烈覺得自己會死在里面的。目光不由看向其他人,跟他同一隊的瓦西一臉呆滯,一看就知道聽不進去。山姆國的里曼額頭的青筋已經(jīng)暴起,看著默罕默德的目光,隨時要暴起。菲利擰著眉頭,在地上一畫一劃,也不知道在畫什么。滾滾隊的夏熵目光兇狠盯著默罕默德,似乎是想用‘兇狠’來記得默罕默德的話,而小女孩已經(jīng)快哭了,可憐巴巴看著楚懷欽。“楚,你聽明白了?”安德烈看他不時點點頭,驚喜問道。“沒有?!背褮J確實沒怎么明白,他又不是研究這個的,怎么可能明白,只不過把他說的東西記下而已。“別這樣,楚,我們是一個團隊,”安德烈跑過來,坐在楚懷欽旁邊,“楚,到時我們一起走。”“不,你們自己一隊?!毕撵剞D(zhuǎn)回頭,非常不客氣。“人多不怕?!蓖呶骼锊遄斓?。里曼點頭,現(xiàn)在冠軍是一回事,怎么從里面活著出來,才是重點。“我真沒聽懂?!背褮J繼續(xù)反駁,他可擔不起這么多人的命。“我知道你聽懂了,”安德烈嘻嘻笑道,“放心吧,楚,我不會拖后腿的?!?/br>楚懷欽:誰在乎不在乎你拖后腿的事?一群人的講課到下午四點才結束,看著那高大的金字塔,沒一個人想這時進去。東西收收,找個地方扎營,明早再說。夜晚,慢慢降臨,黑夜里的金字塔也變了樣,屹立在前方的它仿佛一個巨大的怪物,隨時把人吞噬。“安東尼先生,你知道是誰的陵墓嗎?”吃完晚飯的楚懷欽跟安東尼坐在一起,非常哥倆好地聊著天。“不知道?!卑矕|尼回道。“你們是怎么找到的?人家會讓你進去嗎?”楚懷欽繼續(xù)問道。“你不用知道?!卑矕|尼掃楚懷欽一眼,知道他來探消息的,一點口風也不露。楚懷欽聳聳肩,知道探不出東西了,轉(zhuǎn)身回帳篷。今晚參賽隊的帳篷也湊得很近,幾乎一頂挨著一頂,如同正在找安全感的參賽隊員。次日,天還灰蒙蒙的,大家就醒了,都沒睡好,打著哈欠不想起床。不過當陽光出現(xiàn)時,不得不起床。吃完早餐,大家?guī)е林氐男那?,你幫我,我?guī)湍惆逊雷o服穿好,面罩戴好,背包東西檢查都可用,最后還取了兩根登山杖做武器。七人迎著陽光走到猶如一座大山的金字塔前,默罕默德對著金字塔又拜又磕的,嘴里嘰里呱啦說著什么,旁邊的工作人員在小聲說著話,似乎說他在念經(jīng)懺悔、告罪。默罕默德念完長長的經(jīng)文后,退開,做了一個手勢,意思是讓他們上前開門。七人面面相覷,敢情這門早就被弄開了?七人深呼口氣,走到石階板前,戴著手套的手按在石門上,用力往里推。沉重的石門摩擦著地面的沙子,發(fā)出尖銳的聲音,門縫出現(xiàn),透出里面的黑暗,七人微愣一下,還沒繼續(xù)推,石門仿佛被觸動了機關,自動往里打開,林之南跟安德烈沒防備,身上的力量還壓在石門上,差點跌進去,幸好楚懷欽跟夏熵一人拎一個,把人扯了回來。七個目光齊齊望進里面,這是一間正方形的空間,墻上有壁畫,左右兩邊上面畫著男男女女,有人在跳舞,有人挑著罐子,還有人在勞作,古老而神秘的壁畫滄桑絕倫。正對面墻上刻滿文字,還有一個羊頭人身的刻像正對著石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