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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也想起劇情里,李曼成在成為標本之前,還很是風光了一段時間,一度壓得同輩全都抬不起頭。他問:“我該怎么做?”系統(tǒng)資料翻得飛快,說:“他倆精神力閾值都到達了產(chǎn)生特質(zhì)的程度,方燭的特質(zhì)是地火巖漿,李曼成的是天火流星……別猶豫了,用天火把地火砸回去!”楚歌:“………………”等等這只會加劇方燭精神力暴走的程度吧,系統(tǒng)說的難道不是火星撞地球嗎?!然而這時候楚歌也沒有其他選擇,畢竟作為外來上身人口他連精神力特質(zhì)究竟是什么玩意兒都摸不清。拖下去只有歇菜一個可能,他只得一邊自我安慰以毒攻毒,一邊按照系統(tǒng)的提示,將自己的額頭貼了上去。相貼之處一片灼燒,楚歌下意識側(cè)頭,無意間擦過少年柔軟且濕潤的嘴唇。觸碰到的剎那,兩人都是一顫。無數(shù)龐雜浩繁的精神碎片沖擊過腦海,楚歌覺著自己仿佛置身于火山口上——四面皆是地獄,轉(zhuǎn)身便是深淵。作者有話要說: 楚歌:鋼管直有問題啦,投訴你性取向歧視哦!系統(tǒng):沒關系,親一親就好了,乖~嘻嘻嘻2017.5.10第4章ACT1·未來4.而他,在熔漿爆發(fā)的最高處,無路可逃。在肌膚相貼之后,楚歌立刻感受到了一股堪稱恐怖的高溫,仿佛燒得通紅的烙鐵直楞楞印在人的肢體之上,滋滋作響。有那么一瞬間,楚歌甚至以為自己嗅到了皮rou被烈火燒焦后,那股刺鼻且難聞的焦臭味道。然而這還不是最恐怖的,最難以招架的是高溫中彌漫翻滾著的意念,承載著無窮無盡的殺戮欲望,偏激且瘋狂。殺欲嘶吼著,咆哮著,無時無刻不在沖擊他的精神,就像置身于尸山火海,上有血雨腥風,下為懸崖萬丈,每一秒都是烈風在背、利刃穿心——逃無可逃,退無可退。“啊啊啊啊啊啊啊?。。?!”這樣強烈的疼痛簡直非人類所能承受,楚歌緊緊捏著身下人的肩膀,用力得幾乎五指都陷入了皮|rou。他的臉色比先前的方燭還要凄慘。有那么一瞬間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死了,然而一波一波涌來的痛苦告訴他,這遠遠沒有結(jié)束。也不知道熬了多久,那樣難以承受的疼痛才終于緩了一緩,而他手腳痙攣,想要控制住都不能夠。楚歌頭疼欲裂,痛的差點無法組織起話語:“屏蔽?。⊥从X屏蔽?。 ?/br>系統(tǒng)先前就做過嘗試,此刻見楚歌疼的淚花都出來了,有一點擔心他,說:“試過了,沒辦法屏蔽?!?/br>楚歌聲音止不住的哆嗦:“連這個都不會……你是怎么當上先進模范的?”系統(tǒng):“………………”這時候都還不忘打擊他,這宿主也是可以的。系統(tǒng)說:“只能夠屏蔽身體上的痛覺,你這個直接作用在精神力上,超出了權限范圍,沒辦法屏蔽掉?!?/br>還沒等楚歌開口,系統(tǒng)就補充道:“你只能自己熬過去的。”楚歌心里一涼,雖然有所預感,但他沒想到是真的。他顫聲道:“你隔在我和他中間做個屏障也成?。 ?/br>系統(tǒng)有些無奈:“可你們倆這是精神力對撞,我只是一串數(shù)據(jù)的。”言下之意,就是愛莫能助了。楚歌忍不住流下了悲傷的淚水,再一次覺得當初報考國家純愛總局的自己就是24K傻|叉,純的。他更覺得系統(tǒng)剛才的指導是足足放了三天三夜的餿主意:“你瞎掰什么天火撞地火,指望著燒死我換個宿主嗎?”系統(tǒng):“………………”楚歌說:“我是不會讓你如愿的!”系統(tǒng)沒說話,系統(tǒng)心想宿主說的這么鏗鏘有力看來還能頂一頂,結(jié)果沒過一秒,楚歌再一次慘叫出聲。方燭的精神力在歇停了片刻之后,又一次噴發(fā)了。方燭的精神力世界如同一座剛從休眠期醒來的火山,在長久的沉睡里積攢了堪稱恐怖的能量,一旦毫無阻擋的噴發(fā),那么迎來的必然是毀滅,無論是他自己,還是身周的其他人。也就是說,假如無法壓制他的這一次精神力失控,那么此刻在他身旁的楚歌會死的很慘。再一次停歇的間隙,楚歌連說話的力氣都消失了,他疲憊地閉著眼睛,好像這樣便能恢復一點點力氣。他的精神力蜷縮作一團,輕輕碰一下都生疼。系統(tǒng)看得膽戰(zhàn)心驚,小心翼翼地提示他:“你嘗試一下用精神力特質(zhì)壓住方燭,不要直接硬抗啊?!?/br>楚歌近乎于奄奄一息:“火星撞地球,然后世界毀滅嗎。”他整個人幾乎都癱軟在方燭身上,冷汗濡|濕了額前的黑發(fā),臉色因為劇痛慘白的近乎透明,反而增添了幾分病態(tài)的美感。與身下方燭潮紅濕潤的臉頰相比,幾乎是天淵之別。楚歌問:“我的精神力被烤焦了嗎?”系統(tǒng)看了看,安慰他:“還沒變成烤乳鴿呢。”楚歌:“…………你是不是還想抹點鹽撒點胡椒來上兩口?!?/br>系統(tǒng)說:“我怕消化不良?!?/br>楚歌:“………………”他想說你一個系統(tǒng)哪來的消化器官哦!但是苦中作樂的時間已經(jīng)結(jié)束,火山噴發(fā),他再一次陷入血海高溫之中。難以忍受的高溫持續(xù)地灼燒著他的精神,燒穿了一層層壁障,直逼核心之處,那里,隱隱約約的深藍光點閃爍,越發(fā)黯淡。楚歌迷迷糊糊地想,這樣痛下去,什么時候才是個頭?不如腦袋掉了碗大個疤,利索點。他不知道從哪來的勇氣,一點一點延展開了自己的精神力,神經(jīng)末梢被燙的都蜷縮起來,他卻固執(zhí)的不肯后退。火海與熔漿貫穿了他的整個世界。楚歌望著視線中央隆隆作響地山口,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宿主?”“歌?”“楚歌?”迷茫間似乎有人在喊他的名字,模模糊糊,明明是機械的電流音,卻不知怎的仿佛在擔心。楚歌終于醒來,腦海里一片灼燒的耀白,白光之后一地渣子,如同殘骸。好像看到了一塊深藍的石頭在閃爍,再一眨眼,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只記得自己跳下了火山口,他想不起來之后發(fā)生了什么。剛才那聲音小心翼翼地問:“你還好嗎?”楚歌生無可戀:“我還活著嗎?”他的腦海好像都被灼燒得只剩蜷曲一點了。系統(tǒng)停頓了一下,安慰他:“還有氣呢?!?/br>楚歌奄奄一息:“走劇情?”多么似曾相識的一幕,活著走劇情,死了扣工資。系統(tǒng)被他噎了一下,想著宿主是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