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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了他這里,一旦這半塊神格離體,周圍所有人都會被欲望影響。神格蠱惑人心的能力星見深有體會,他不敢任性。大筒木輝夜是被神格cao控的傀儡,而他,則成了封印神格的鎖,年復(fù)一年,重復(fù)著無望的輪回......被寂寥孤獨籠罩的孩子忽然抹了一把臉,惡狠狠地低罵,“閉嘴!你影響不了我!”體內(nèi)看似乖巧的神格跳了兩下,似乎在嘲笑掌控者的色厲內(nèi)荏,然后似煙非煙的淡淡黑絮狀霧體收攏回神格,這才真正安分下來。星見疲憊地嘆口氣,在心神動蕩的時候趁虛而入,不知不覺扭曲主人的想法是神格經(jīng)常干的事,他早就習(xí)慣了。他扶著墻站起來,迎著被烏云半遮擋住的太陽露出燦爛的笑臉,如天亮前的第一縷陽光,帶著無限希望和向往。吶,生命如此美好,果然還是活著比較好,如果死了,怎么能遇到這么多可愛有趣的人和事呢!至于這破爛神格,大不了等這次死回封印之后好好閉關(guān)研究,總能把這玩意搞清楚。星見一掃沉郁,準(zhǔn)備看看這具身體又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下跑到哪了,他朝外走了幾步,忽然停了下來。似乎,好像,這里除了他還有另一道喘息!循著聲音尋過去,在一堆垃圾后面發(fā)現(xiàn)了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的少年?青年?這人身形頎長,看上去面容稚嫩,只是穿著打扮很有商務(wù)風(fēng)范,如果不是胸口的槍傷,就和每天背著公文包等地鐵的成熟上班族沒什么兩樣。星見盯著那灘血跡頓住了,眼前的猩紅無限擴大,隱隱讓他有種要作嘔的沖動。也許是感受到有陌生的氣息靠近,因失血過多而陷入半昏迷狀態(tài)的男人猛然睜開了眼,目光銳利冰冷,射過來的時候仿佛能割破人的皮膚,雖然臉色蒼白到好像下一刻就要歸西,卻沒有半點弱者的姿態(tài)。見站在面前的是個小孩子,男人的目光才軟和下去。星見試探著走上前去,“那個,需要幫忙嗎?”男人搖搖頭,便將眼睛轉(zhuǎn)向房屋雜物遮擋的狹小天空,他的瞳孔開始放大,失血過多身體已經(jīng)進入了危險狀態(tài),但顯然這人心存死志,沒有要自救的意思。星見心累嘆氣,也不知道他哪里走了霉運,最近兩次來到這個世界都會出現(xiàn)在奇奇怪怪的地方,遇到些奇奇怪怪的人,就不能讓他安安穩(wěn)穩(wěn)地從水床上醒來嗎?任命地走上前去,用男人破爛的襯衣給他止血,見男人看過來,樣貌精致的孩子撅著嘴說道:“吶,不管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但是我現(xiàn)在見不得有人死在我面前.....你將就一下,下次再死吧。”“你不害怕?”刺殺目標(biāo)成功自己也身受重傷的織田作之助忽然來了興趣,說到底他也不過是個少年,即使人生經(jīng)歷再豐富,生活再黑暗,也保留了一點少年的鮮活,見到這孩子不但不哭不鬧還熟練地處理起傷口,自然就生出些許好奇。“還行吧?!毙且婎^也不抬,三下五除二給襯衣打了個結(jié)。但這只是暫時性的,如果不盡快處理傷口,男人也活不過多久。他左右看看,“你在這里等等,我找人來幫忙?!痹捯粑绰渚偷堑堑桥軟]了影,根本不給男人拒絕的機會。這里是鐳缽街,能找誰幫忙?身為殺手的織田作之助開始擔(dān)憂起小孩兒的安危,那粉妝玉砌的模樣出去可就是個待宰的小肥羊,也不知道是怎么跑到鐳缽街這種罪惡滋生之地的。年輕的殺手頻頻望向巷口,半天不見動靜,終于待不住了。他費力地扶著墻站起來,緩緩?fù)饷媾踩?,每走一步,額頭就有冷汗滑進眼里,包扎好的傷口就裂開一分,沒過多久,被當(dāng)做繃帶使用的襯衫就混合著汗水完全染成了血紅。“他就在這里!”聽到小孩稚嫩的嗓音由遠及近,織田作之助再也撐不住頭暈?zāi)垦#恐鴫Ρ跓o力地滑落在地。星見出去就發(fā)現(xiàn)他又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下跑到了貧民窟這個危險的地方,當(dāng)即恨不得捶自己腿兩下,就在他以為要跑出去才能求助的時候,意外看到了一個穿白大褂的醫(yī)生,眼睛一亮,二話不說就拽住了人家衣角。對方也很好說話,聽了情況就跟著他過來幫忙。看著醫(yī)生攙扶著傷患往外走,星見感嘆道:“您真是個好人?。 ?/br>醫(yī)生挑挑眉,覺得孩子太單純,“不是幫了你就是好人哦?!?/br>“可是,這里是鐳缽街啊,能在這里對素昧平生的陌生人伸出援助之手,您這樣的人一定不多見吧?!?/br>這話倒是讓醫(yī)生有些意外,不過......“不是素昧平生哦。”醫(yī)生打開診所的大門,將病人放在床上,“我認識你,柳原家的小少爺?!?/br>星見僅僅愣了片刻,就反應(yīng)過來,“是我家里人請您為我看過病嗎?”他的睡美人癥屬于疑難雜癥,只要是有些名望的醫(yī)生大概率都為他診斷過,這些治療有時候是在他昏睡的時候進行的,自己不清楚也很正常。“是這樣沒錯?!贬t(yī)生驚異于這孩子的聰明,他被請去柳原家時這位小少爺并沒有處于清醒狀態(tài),整個診斷過程都在管家的協(xié)助下進行,柳原星見給他的印象就是個漂亮的小傻子,卻沒想到在清醒狀態(tài)下這孩子會如此敏銳。“對了,我還不知道您的名字呢?”“森林太郎,我的名字?!?/br>也許是自認為到了安全的地方,小孩子半趴在椅子背上看醫(yī)生處理子彈,悠閑自在地模樣完全不是這個年齡段的小孩遇到這種事情該有的反應(yīng)。是因為昏睡過久以致于對周圍無感,情感淡漠嗎?森醫(yī)生一邊想著,一邊熟練地將夾子伸進彈孔攪了攪,從血rou模糊中取出來一枚帶血的子彈,哐當(dāng)一下扔在旁邊的鐵盤子里。“你感覺怎么樣?”星見問被他救回來的人,“我該怎么稱呼你呀?”“織田作之助?!?/br>“和平年代為什么要做這么危險的事呢,安穩(wěn)光明的生活不好嗎?”星見歪歪頭,似乎在問對方,又似乎只是單純的感嘆。畢竟,在他的世界,和平是許多人終畢生之力都無法達成的愿景,這些人為什么就身在福中不知福呢?聽到他話的兩人齊齊轉(zhuǎn)頭。“怎,怎么了嘛?”織田作之助:“你怎么知道我是殺手?”“咦!你是殺手嗎?”星見是真的驚訝了。在忍者世界,人們見慣了死亡,殺完人回頭洗把手就能坐在尸體旁邊吃飯,日常性格和手染多少鮮血并沒有多大聯(lián)系,很多忍者都是性格開朗之輩,但這是個和平世界,長期處于黑暗之中必然會影響到外在氣質(zhì)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