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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林覺曉不偏不倚,先說反爺:“你沒事兒把這些真相告訴我干啥,我不能愉快地離開這個人世么?”反爺:“我讓你清醒?!?/br>狗哥:“有道是‘清醒的人最荒唐’?!薄咀ⅰ糠礌敚骸拔宜湍阒厣?。”狗哥:“重生一次,小林還得奔跑在炮灰反派自作自死的康莊大道上?!?/br>反爺:“放屁,你還有臉,林覺曉不死不重生,你這狗逼給他的反派光環(huán)、作者強加給他的狗逼人設(shè)就散不了。”林覺曉默默等它們掐到盡興。一會兒,林覺曉專注跟狗兄對話,說:“狗哥,我極具反派素養(yǎng),反得人杰地靈、自強不息,全是因為你給我了反派光環(huán)?說白了就是降智降人品唄。狗哥你挺可以啊?!?/br>林覺曉漫不經(jīng)心地捏住了狗哥七寸,狗哥強行黑化林覺曉,道義上的錯,無話可說。狗哥只好說:“存在即合理?!睗撆_詞:總要有反派嘛……林覺曉笑了,說:“我這人三分傲三分毒四分虛榮,還真是個十成十合理的炮灰反派呢?!?/br>反爺對林覺曉說:“合理個屁,你知道了真相,找到了自我,能對抗書的cao縱了。現(xiàn)在我給你全部的自由跟覺知,你回去逆天改命吧。”改命是重生的常規(guī)cao作,但林覺曉不。反爺:“不?你拒絕我?”狗哥說反爺:“反呀,你老搞不到點子上,他的命是自己作的,改什么改。”林覺曉同意:“嗯,我干那些壞事兒,有這結(jié)局已經(jīng)算可以了?!?/br>狗哥卻說:“別逃避了,送你回去,不是要你改命,你把別人八輩子的孽都造了,你得回去,贖、罪。”“贖罪”很重,林覺曉呆了下。狗哥得意:“講道義的人總是格外吃虧些,快回去吧炮灰小林。”林覺曉確實得講道義,重新走一回人生,把之前造的孽給贖了。不贖不是人,不贖過不了自己那關(guān)。林覺曉說:“你倆為什么要幫我?”狗哥不怎么要臉:“我倆日行一善?!?/br>反爺很實誠:“我跟狗賊打了個賭,賭你能不能對抗世界意志。”狗哥窒息,反爺你是頭豬。這一雙系統(tǒng)真是……林覺曉被惹得大笑,笑畢對反爺說:“世界意志怎么會出現(xiàn)裂隙,讓你鉆了空子?”反爺難得激動:“有個讀者,氪金撼動了世界意志!”林覺曉指著自己,不敢信:“為我?”反爺:“嗯!連載網(wǎng)站搞角色打榜,那讀者以一己之力,買王霸票把你砸到了最高位,書本世界意志大受震動,我才有30秒自由時間,把你從王衛(wèi)所手里救下。”狗哥諷刺:“真是感天動地??!”林覺曉更多的是迷茫,竟然有人喜歡他,他看了書都不喜歡自己,那位讀者是愛好獨特還是獨具慧眼啊。不管那位讀者急于什么原因pick林覺曉,都給了林覺曉力量。要不是隔著次元壁,林覺曉想獻上大紅花由衷感謝。林覺曉說:“謝了啊,反爺、狗哥。”狗哥倒害羞了:“謝啥。”如果不是系統(tǒng),林覺曉恐怕到死,都不會跟真正的自己相認。林覺曉說:“謝謝摘了我的反派光環(huán),讓我知道我原來是個清爽的、干凈的、善良的絕世好男人。”狗哥:“……你很不要臉?!?/br>反爺說:“回去吧?!?/br>刺眼白光大亮,林覺曉微笑著聽反爺?shù)膯?,心里覺得很暖。反爺:“行善積德可以白化外界業(yè)力,但抵抗書本對你的cao控,需要你自己打坐冥想觀照自我、強健內(nèi)心。白化了氣運,才能托舉正面金手指。“尤其是你造的孽,真心悔過,一點一點贖,千萬別暴走。暴走你就又會進入世界意志的陷阱……“你有你自己的人生。”林覺曉跳了一次樓,反派光環(huán)隨著身體組織分崩離析,他終于成了他自己。一晃,三年前。林覺曉回到21歲,11月10日,片場。系統(tǒng)姐妹花沒什么服務(wù)態(tài)度,隨手把林覺曉丟回了三年前,也沒細細掐算。回來的時候,林覺曉巴掌都到安明麗臉上了,根本來不及收手。安明麗終于梨花帶雨地哭了起來,林覺曉發(fā)笑,這種白蓮綠茶大法,他幾歲上就爐火純青了。林覺曉八風(fēng)不動站著,在心里掐算時間,安明麗不重要,重要的是,明天雙十一,小唐子要自殺了。今天是殺青前最后一場戲,劇組本來情緒挺高漲,結(jié)果來了這么一出。死寂一下之后,片場炸鍋。副導(dǎo)演統(tǒng)籌皺眉來協(xié)調(diào),兩家的經(jīng)紀人忙忙來了解情況。這一巴掌煽得林覺曉經(jīng)紀人馬一龍靈魂出竅。林覺曉實紅,虛白傳媒直接把大經(jīng)濟馬一龍給定成了林覺曉的專屬經(jīng)紀人,全力捧他。馬一龍從林覺曉出道就跟他一條道上作妖了,從沒見過林覺曉人前發(fā)飆。畢竟林覺曉干的都是暗地里捅刀子戳人脊梁骨的事兒,哪兒會這么大刀闊斧耍流氓呢。林覺曉現(xiàn)在21,出道3年,在娛樂圈媚上欺下地混,對他有用的人他一個都沒得罪過,連那些妄圖染指他的金主們他都給哄得可好。圈里人說起林覺曉,都覺得他簡直好像是冒大不韙在建國后成了個精——一個絕對精明的磨人妖精。凌亂之中,林覺曉是唯一鎮(zhèn)定的那個,頎長身段,定海神針似的站著。馬一龍看呆,林覺曉日常妖氣蓋臉,不知道哪一瞬間起面具盡碎,皮膚白透像青瓷,五官堪稱昳麗,大方袒現(xiàn)著風(fēng)光霽月的明凈。馬一龍被震了震,事實上,連王玲都被狠震了一下子。林覺曉不大一樣了,之前知道他長得好,但那是奶甜的、無害的、沒氣質(zhì)的純漂亮。此刻林覺曉修長而挺拔,周圍人不知道他這周身氣度怎么會陡然華貴至此,這絕色,人間天上,打著燈籠都不好找。馬一龍回神問:“小爺,咋了啊這是?”林覺曉對馬一龍搖了搖頭,先對導(dǎo)演道了歉,說耽誤五分鐘。導(dǎo)演黑著臉讓他們自行解決。林覺曉招呼安明麗進他的臨時休息室,準備就五分鐘快刀斬亂麻,一口氣把這事兒捋個干凈。外景片場在回民街,占了路搶場景,一分鐘一分金,貴得很。林覺曉說:“安老師,首先我打你我的錯,我道歉??赡愎室獯碳の掖蚰悖愕腻e,這事兒兩清了?!?/br>安明麗也不是省油的,針打多了打出了一臉冷酷無情,林覺曉最怕自己把她假體打歪了,看來應(yīng)該是沒有。安明麗說:“行吧,既然你不肯道歉,咱們就走法律途徑。玲姐,聯(lián)系法務(wù)部?!?/br>林覺曉無奈,聽不懂暗示,他還能咋的。林覺曉直說:“安明麗,你故意刺激我,我打你那一巴掌你拍了視頻,你準備一邊暗地里買通稿全網(wǎng)爆料黑我一邊正大光明律師函警告,是吧?”安明麗嚇得心臟一停,他怎么知道了!他知道多少?安明麗內(nèi)心慌亂不上臉,瞪著林覺曉理智氣也壯:“你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