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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吃飯的時候,岑今夏確實在飯桌上提過一嘴約會的事情,本來只是隨口抱怨一下,兩個mama卻上心了。岑今夏揉了下鼻尖,對李玉虹道了謝。“還有這個,別忘了?!崩钣窈缬檬种更c了點他頸側(cè)的腺體,“記得把標記搞一下?!?/br>“???”岑今夏耳朵一下子就紅了,咕咕噥噥地說,“……沒必要這么快就完成標記吧。”對于omega而言,被alpha標記意味著把自己的身心完全交付給對方,這甚至是比結(jié)婚更為神圣的儀式。李玉虹道:“你發(fā)情期太不穩(wěn)定了,還是盡早把標記搞定吧,之后也可以少點麻煩。”發(fā)情期不穩(wěn)定這個問題一直以來都困擾著岑今夏。每個嬰孩在出生時就已經(jīng)定下了第一性別和第二性別,但成年之前,第二性別的性征不會那么明顯。正常發(fā)育的omega一般會在成年之后才產(chǎn)生各自的信息素,并迎來發(fā)情期。而第一次發(fā)情期什么時候到來,則是因人而異,但大多數(shù)人都是在成年一個月之后。岑今夏就屬于比較“劍走偏鋒”的類型,他滿十八歲的當晚就初次發(fā)情了,非常突然,否則他也不會那么容易就被邢宇下了毒手。這種不穩(wěn)定一直持續(xù)到現(xiàn)在。岑今夏的發(fā)情期時常左右橫跳,早一個月晚一個月都是常有的事。岑今夏也明白早點完成標記會比較好,但是標記并不是alpha隨口咬一下omega的腺體就能完成的,還需要通過體內(nèi)成結(jié)才行。要標記就意味著要滾床單。但是岑今夏顯然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畢竟他和梁奉錦到現(xiàn)在連手都沒有牽過,直接跳到上本壘這一步,會不會太夸張了一點!“哦……那我問問他吧?!贬裣淖焐想m然這么說著,但是心里其實忐忑得很。“你心里記得有這么個事要干就行。”李玉虹說完就離開了。岑今夏關掉音響,拿出手機點開和梁奉錦的聊天窗口,打了好幾遍字,又都一字一字地刪除了。要怎么問才好呢?你能標記我嗎?可以請你標記我一下嗎?或者沙雕一點——你看我脖子白不白香不香?想不想來一口?可是這樣的問題,不論怎么問,都相當于是在邀請對方上床了。岑今夏在這方面臉皮很薄,實在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最終還是沒能問出口。于是拖著拖著,周六就到了。D市從進入11月起就開始降溫,穿皮衣破洞褲已經(jīng)有點熬不住了,岑今夏很沒骨氣地向氣溫屈服,穿上了秋衣秋褲厚衛(wèi)衣和外套。這次照舊是梁奉錦來接,岑今夏把票和手機都揣進衣兜里,小跑過去鉆進梁奉錦的車里。“現(xiàn)在才五點,吃個飯再去劇場?”梁奉錦問。岑今夏點點頭,興奮地揮舞起自己的小拳頭:“出發(fā)出發(fā)!”“去吃什么?”“烤rou自助!”岑今夏的愛好不太多,一個是玩音樂,一個就是吃rou。他們樂團演出結(jié)束后,經(jīng)常會去一家老店吃烤rou自助,跟老板也非常熟。因為岑今夏過于能吃rou,老板還開玩笑說自家店都快被岑今夏吃出赤字來了。開到店門口之后,岑今夏先下了車,進店里去找位置了,梁奉錦停完了車,隨后才進來。老板看到岑今夏,笑著問:“這不是小夏嘛,今天怎么只有你一個人來啊?”岑今夏嘿嘿笑著,說:“我不是一個人來的啦。”他話音剛落,梁奉錦就從店門口進來了,站到了岑今夏身邊。老板本以為岑今夏是和樂團里的朋友一起來的,沒想到竟是一張生面孔。他疑惑地問:“這位是……?”梁奉錦非常大方地自我介紹道:“您好,我是岑今夏的丈夫?!?/br>“你什么時候結(jié)婚的?!”老板看了看梁奉錦又看了看岑今夏,瞳孔瘋狂地震。第17章這就是有老公的好處嗎!岑今夏也沒想到梁奉錦會這么直白地說出來,有點不好意思。說起來,這還是自他們領證后第一次一起出門,身邊突然多了一個丈夫的感覺還挺神奇。“……差不多一周以前?!贬裣幕卮鸬?。“哦——”老板用目光打量著他身邊的梁奉錦,疑惑地摸了摸下巴,“之前沒聽你說過有男朋友了???”岑今夏也不好直接跟人說他和梁奉錦是被家里人包辦婚姻的,只好想了個很瞎的理由:“呃、我們是一見鐘情,閃婚、閃婚……”梁奉錦知道小孩有點窘迫,也并不否認。老板望著他們嘖嘖感嘆:“年輕人就是不一樣哦——”“那我們先過去坐啦?!贬裣睦×悍铄\的胳膊就要走。老板在他們身后喊:“恭喜新婚,今天給你們打八折!”岑今夏笑嘻嘻地回過頭去:“謝啦!”兩人找了張空桌子,一同坐下了。岑今夏雙手合十:“抱歉抱歉,剛剛我是瞎講的啦!”“沒關系,我知道?!绷悍铄\倒了杯熱水給他,“不用向我道歉的?!?/br>岑今夏點點頭,捧著杯子咕嚕咕嚕喝,一雙黑亮的眼睛不動聲色地望著對面正在調(diào)醬料的梁奉錦。店里早早地開了空調(diào),有點熱。梁奉錦脫下了外套搭在椅背上,將略長的衣袖向上卷起一些,露出細瘦有力的手腕和左手上那只銀色鏈帶的石英表,然后拿起手邊的小勺子開始拌醬料。不知怎么,他又回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的那一天。明明不過是個極其普通的日子,卻給他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那天下午梁奉錦在臺上講課的時候,岑今夏懶得聽,偷偷摸摸地躲在前桌那個小胖子的身后用草稿紙折了一只紙飛機,然后趁著梁奉錦回身寫板書的間隙,把它扔向坐在第一排的班長的后腦勺。倒也沒什么目的,只是突然想玩而已。然而岑今夏扔得沒有章法,紙飛機遠遠偏離了他的預定路線,竟然飛到了講臺上,落在了梁奉錦的腳邊。岑今夏暗叫糟糕,趕緊拿起筆低下頭裝作在記筆記的模樣。梁奉錦聽到什么東西落在腳邊的聲音,垂眼一看,心下了然。班上有幾個人憋不住發(fā)出了小聲的偷笑。“挺有閑心?!绷悍铄\說著,彎下腰,將紙飛機拾了起來,拿在手里把玩。假裝做筆記的岑今夏沒有抬頭,但是很快,他聽到了紙面擦過空氣的聲音。——那只紙飛機像一只輕盈的小鳥,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他的課桌上。岑今夏猛然抬起頭,正好瞧見梁奉錦尚未放下的右手手腕。那是一截勁瘦的、白皙的手腕,輪廓被夏日午后熾熱的陽光鍍上了一層薄薄的金色。“你想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