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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之間的鬧劇了,背后不知又要牽扯到進(jìn)多少勢力……林瑯玉端起茶盞,呷了一口茶定了定自己的心緒,接著開口道:“這種莫須有的事兒,別說我哥哥,就是林家自然也是擔(dān)不得的。這事兒匡兄既然發(fā)現(xiàn)了,又來說了這么些話,是想如何處置?”香爐內(nèi)暗香冉冉,窗下一棵木棉樹上頭正掛著大朵大朵的紅色的花開得熱烈。只聽匡志道:“瑯玉兄放心,那些個偽造的文書已被我截下來了?!?/br>說著,他從懷里掏出了好幾封信件,擺在案桌上,繼續(xù)說道:“都在這兒,旁人想再找自是不能的。我今日過來,就想著將其一并交給二位處理。”見此,文曲星起身將那些文書拿了過來,同林瑯玉兩個草草的翻了翻。當(dāng)初小王爺和林如海處理這事兒的時候,也處理干凈了大半部分,這些東西想必是有心人留下的,想來也應(yīng)該就這么多了。林瑯玉和文曲星不由得松了口氣。匡志繼續(xù)道:“那些個偽人證如今被我瞞著我父親、母親扣在了家中……二位還要嗎?若是要,那便交由二位。若是二位放心我,那我會定也會將其處理得很干凈。”處理得很干凈……是只殺……林瑯玉和文曲星心跳不由得同時漏了一拍,雖說……內(nèi)有王法,然則這個年代有權(quán)有勢者,便能掌握他人生殺大權(quán)。那些人確實留不得,若是交給他二人……他們還真不能像匡志這樣面不改色的說出“處理掉”這樣的話。正在兩人猶豫之際,段子真開口道:“交給我吧!”幾人的目光瞬間集中在了他身上。“這種事兒,雖說能遮掩過去,但總會留下些東西。你們一個個清清白白的案底,若是因這點兒小事兒抹了污,大可不必?!?/br>段子真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仿佛這件事兒還真就只是小孩子之間的鬧劇,林文曲是戲子又如何?自己同他交好與他是不是戲子又有何干?他是戲子也好、貴公子也罷、落魄書生也好、林家庶子也罷,他西寧世子交朋友何時看過出生?廳內(nèi)原本緊張的氛圍,頓時松了下來。只見段子真一手撐著額頭,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樱骸氨臼雷釉诰┲惺浅隽嗣w绔跋扈,這種事兒由我來,旁人也不會覺得怪。”聞言,文曲星欣慰一笑,一雙桃花眼映著窗外的花色顯得格外瀲滟,此時他心中的那塊兒大石頭總算落了地。他知道,段子真這是不在意他的出生,段子真這人雖說胡鬧了些,但待朋友是真心好。見文曲星笑開來,段子真也跟著笑:“說來也是你們太乖,這點兒小事就亂了方寸,眉頭皺得跟個什么似的?要我說,將此事涉事之人全都拖出去打死,不就干凈了?”他話音剛落,一旁的賢樞瞪了他一眼:“這是什么話?這話要你父親聽見了,打死的就是你!”被賢樞這么一說,段子真不服氣,反駁道:“說起來這事兒也是賢樞你的過錯。若不是你將那小戲子接進(jìn)府,哪兒能有這一遭?”賢樞眉尾一挑:“若不是你去禍害人家匡二公子,我看也不會有這一遭?!?/br>一提到匡正,匡志的原本微微松開的眉頭又瞬間緊蹙了起來。那個不爭氣的孽障,該一并打死了干凈!匡志閉了閉眼,開口道:“我來也是為了說這事兒的,日后世子和我二弟還是不要在往來了,那孽障我會將他禁足家中思過,斷斷不會讓他再生事端?!?/br>段子真尷尬的摸了摸下巴,點頭應(yīng)了。雖說當(dāng)初他對匡正那般癡迷,但他素來是個薄情之人,過了這么久了,他對匡正也沒什么感覺了。此事又牽扯到了自己至交好友,沒找他麻煩已是不錯了!不過……他貌似沒有資格去找人家麻煩。話又說回來,匡志一個十來歲的孩子,已經(jīng)可以私自將人扣在府中,私自禁足自己的弟弟,齊國公府重嫡輕庶實在厲害。“這件事實在麻煩匡兄了,匡兄之恩,文曲沒齒難忘!”文曲星起身,沖著匡志彎腰拱手行禮。林瑯玉跟著起身拱手道:“匡兄的恩情,林家永遠(yuǎn)記得?!?/br>“不敢不敢!”匡志連忙將二人扶起來,“這事兒原是因我家那孽障而起!差點兒給文曲兄帶來無妄之災(zāi),原是我該向二位賠不是,哪有你們謝我的理?”林瑯玉和文曲星坐回了坐位上,賢樞起身道:“這事兒,也是我的疏忽。本王欠你個人情,日后有什么需要的,盡管開口?!?/br>“王爺言重了。”匡志道,“臣擔(dān)不起?!?/br>“都是同窗,不必這般多禮?!辟t樞道。從前他覺得匡志這個人,雖有才華卻太過板正不會變通,少了幾分聰穎。如今看來,這人卻是個心思縝密之人,日后入朝定也是個難得的能臣。想著,賢樞看他越看越滿意。近幾年,朝中老臣當(dāng)?shù)?,躺在“功勞簿”上不干事兒,皇兄成日里埋怨天、埋怨地的?/br>等這波孩子長起來……就沒那幫老家伙什么事兒了!此事,到此便算了結(jié),接下來便是“善后”。幾人坐著吃了會兒茶,實在沒什么其他共同語言,匡志坐了會兒便起身向幾人告辭。段子真忙將外頭的丫頭、仆婦喚進(jìn)來,囑咐道:“好好送小公爺出去,再者將我那兒收著的今年江南新供的織金軟花緞子拿六匹,凝云墨拿四方一并給小公也帶上。”匡志推辭道:“這……世子不必……”“你且拿著!”段子真道,“令弟的事兒終是我對不住你家?!?/br>聞言,匡志沒再答話,拱拱手便跟著丫頭們出了“敘花廳”。匡志剛踏出敘花廳,就聽見身后林瑯玉說道:“這事兒多虧匡兄瞞下了,若是鬧大了母親和黛玉不知道又得賠多少眼淚。”文曲星嘆了口氣:“那丫頭,哭不得!”“你meimei?”段子真問道,“姑娘家總是愛哭的。”“………”聞言,匡志步子頓了一頓,接著上了一頂錦布小轎。院內(nèi),春花爛漫,柳杏飄搖。匡志走后,幾人自在多了。段子真將茶盞朝著案桌上重重一放,接著將腿一并翹到了桌子上,一副紈绔不羈的模樣:“說罷!究竟還有什么事兒瞞著爺!你們幾個,趁早交代明白!”他話音剛落,賢樞一個洋糖山楂就扔過去了!“哎呦!”“讓你嘚瑟!”幾人笑著,將林瑯玉在賢樞和林如海夫婦面前對文曲星身世解釋的那套說辭又同段子真說了一遍。傍晚,幾人吃了飯各自回來府。剛回到自己院內(nèi),巧荷便命人捧了茶出來,又問道:“今日齊國公府公子來府上了,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