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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你也矯情?!?/br>“那我還是不要談了。”文曲星折扇輕搖,“你瞧瞧你現(xiàn)在的模樣,都成個什么了?你真當(dāng)?shù)锟床怀鰜恚磕镒罱稍诮o你張羅婚事,你再這么下去,可不是法子?!?/br>林瑯玉搖了搖頭;“你不明白?!?/br>那日進(jìn)宮后,圣上將他單獨(dú)留在內(nèi)帷,對他說:“你與賢樞的事兒我知道,也不反對。他若是去喜歡一些亂七八糟的人物我倒是頭疼?!?/br>他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喘一口,這是他正正意義上第一次單獨(dú)見到當(dāng)今圣上,縱然年前的人對他說話已經(jīng)足夠輕聲細(xì)語,但帷內(nèi)的威壓依舊讓人忍不住戰(zhàn)栗。“但是你們畢竟長大了,不再是小娃娃,再怎么喜歡成家立業(yè)也是不能耽擱的?!?/br>聞言,林瑯玉一愣,只聽圣上接著說道:“我不阻止你們相互喜歡、來往親密。但娶妻納妾依舊耽誤不得。你是個聰明孩子,應(yīng)該明白我的意思。賢樞是親王,可以無后,但不能無妻眷,而你是林家的嫡子,更不能無后?!?/br>當(dāng)時他是如何回復(fù)圣上的,他已經(jīng)忘了,只記得臨走時圣上說了句:“你到他為何不辭而別,便是不想見你,怕你傷心。太后已為他看好了人家,待他凱旋便完婚……”一只鳳蝶托著長長的尾巴從林瑯玉身邊飛過,他伸手一撈卻撲了個空。賢樞帶他如何她心里清楚,不過在這個娶了妻依舊可以納妾,并且被人贊譽(yù)對妻子情深的世上,他的所貌似十分可笑。文曲星有句話說得實(shí)在,他們這個年紀(jì)算是早戀,分手的幾率高達(dá)百分之九十,如今他年輕、模樣好,賢樞喜歡他,往后呢?過個一二十年他顏色不在了,賢樞還能喜歡他嗎?他是王爺,段子真妾侍、通房一堆,隔壁水溶更是連兒子都會跑了。賢樞如今心系在他身上,日后若是心不再了,不照樣該娶妻娶妻、該納妾納妾?況且圣上不是說太后已經(jīng)在給他物色人選了嗎?洞房花燭夜、合巹酒一喝,半推半就的他還能躲過去?思及此處,林瑯玉手攥的緊緊的,指甲陷進(jìn)rou里也不知道疼。“你會不會結(jié)婚啊?”林瑯玉問一旁的文曲星道。“嗯?”文曲星沒料到他會突然這么問,他想了想打答道,“應(yīng)該會吧。不過那也得是十多年之后,咱們現(xiàn)在才幾歲,談什么結(jié)婚不結(jié)婚的?”他還想著回去,文曲星垂下眼簾,他與林瑯玉不同,在這個世上他不過是一個過客,他終究是要回去的。回哪兒去?現(xiàn)世?他對現(xiàn)世也沒什么留戀的,那他能回哪兒去?他也想不明白,不過他心中始終盤踞這一個念頭,他是會回去的。“怎么?你想成親了?與賢樞?”文曲星問道,見林瑯玉不答,他將扇子一收,略帶正色,“不是我說打擊你的話,你們?nèi)缃衲軌蛳嗪靡呀?jīng)不錯了,你若是想要與他成親……你去過宗祠嗎?”林瑯玉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是自然?!?/br>“祠堂后頭掛著四個竹編的豬籠你看見了嗎?你猜猜有多少條性命折在了那上頭,再猜猜里面裝沒裝過男人?”林瑯玉腦海中閃過宗祠內(nèi)陰暗的一切,他記得小時候他不小心闖進(jìn)那個放豬籠的屋子時,母親連忙將他報抱了出來,不停的說晦氣。長大了也偶然去了一兩次,竹編的籠子,上頭斑斑駁駁的,分分不清是血跡還是什么,原是用來裝畜生的被人供在宗祠內(nèi)用來裝人,裝自己的親人……那時看的時候不覺得什么,這會子想起來林瑯玉只覺得背后寒津津的。他說道:“賢樞不會與我成親,圣上說太后已經(jīng)在為他張羅婚事了?!?/br>他隨手拿過案上的茶呷了一口:“前些日子,我聽聞秋蕓郡主的女兒進(jìn)了宮,想來太后中意額就是她吧?!?/br>“什么?!”文曲星端茶的手一抖,茶水撒了一桌,“賢樞要成親了?可是你……你們不是……”林瑯玉冷笑:“你當(dāng)我真是黛玉,平日里沒事兒還要去葬個花?我可沒那個詩情畫意的心思?!?/br>“那……這……”文曲星扇子搖得急,“你們怎么辦?他不會是想一邊成親,一邊與你來往吧?可……這算什么事兒?!”“是啊……這算什么事兒……”林瑯玉頹然倚在窗前,一雙眉目波光鱗鱗。文曲星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這算什么事兒?說來如今好龍陽者甚多,不過是該娶妻娶妻、該納妾納妾,似乎好龍陽與娶妻納妾并不沖突。不過……于他們而言這何止是沖突,簡直是荒唐!“話說你是從哪兒知道的?”文曲星隨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自打從宮中回來時,你整個人就懨懨的,難不成那日圣上將你留在內(nèi)帷便是跟你說這個?”林瑯玉點(diǎn)了點(diǎn)頭,圣上知道了太后定然也知道了,所以才會這么急哄哄的給賢樞娶親。“你……你怎么想的?”文曲星小心翼翼的問林瑯玉。他原以為這人是害了相思病,講究什么“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哪里想到竟然是這么個緣故?這事兒說起來真是不好辦。“我能怎么辦?”林瑯玉無奈的扯了扯嘴角,“到時候陛下一道旨意下來,我還能讓陛下收回旨意嗎?縱然賢樞不愿意,他還能抗旨嗎?再說,他又為何不愿呢?”此時1的林瑯玉,全然忘記了,之前他進(jìn)宮陪賢樞那晚,賢樞對他承諾過此生不會再有他人。或者說他沒忘,只是單純的不信賢樞說得話會是真的。賢樞待他真心,他不懷疑,只是這份真心能維持多少年他實(shí)在說不清楚。如此這般,還有什么好說的?他能如何?巴不得賢樞死在沙場上干脆不回來了?他舍不得,也下不了心去想。如今,他就只能盼著、盼著賢樞能寄回來一封書信也是好的。可眼巴巴的盼了這么久,還是一點(diǎn)而消息也沒有。“要不……咱們跟他斷了?”文曲星說道,“我知道我這么說你不喜歡聽,你也聽不進(jìn)去。還是那句話,這個世上皇權(quán)便是天。他是王爺,是朝中唯一的親王,他是什么也不怕、什么顧忌也沒有的??赡悴灰粯樱闶浅甲?,對于他、對于圣上咱們只能服從?!?/br>“說什么王侯將相,那也只能是在亂世,如今太平盛世,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到時候你若是受了欺負(fù),可真是哭都沒地方哭了。”說著,文曲星又覺得自己這話有些重,鶼鰈情深,有多深他也不知道,這么勸人家分開實(shí)屬不合適。不過,作為這么多年的兄弟,他覺得這條路對林瑯玉而言是最好的,今后如何誰也說不清楚,不論如何吃虧的、受委屈的只會是林瑯玉。文曲星的話讓林瑯玉靜默良久,少頃他突然起身:“走!”“干、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