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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后又急急忙忙來到林瑯玉床邊而,拉著林瑯玉一刻也不肯松開。又賈敏在側(cè),賢樞想說一些訴衷腸的話都說不了,只能坐在林瑯玉床邊,癡癡的看著他。而林瑯玉只顧著安慰賈敏和黛玉,就是不肯看他一眼。其實(shí)他能出現(xiàn)在闕陽宮,賢樞能夠守在他床邊兒,他便已經(jīng)明白他們之中定然是有所誤會(huì),不過他依舊氣賢樞的不告而別。邊關(guān)兇險(xiǎn),他又是去打仗的,再如何也該同自己說才是。這人倒好,給段子真留書信卻不留給自己,到底是個(gè)什么意思!林瑯玉心里堵著氣,賢樞趁著他在同賈敏說話,手悄悄伸到錦被底下拉住了他的手,林瑯玉掙了兩下沒掙出來,轉(zhuǎn)頭瞪了賢樞一眼,便由他去了。見此,賢樞知道林瑯玉并非真生他氣了,心里暗自歡喜,將林林瑯玉的手包在掌中摩挲著。賢樞在西疆呆了這么久,如今的手也不再是從前那只是提筆拿扇的風(fēng)流公子的手了,上面布了一層薄薄的繭,林瑯玉心疼的嘆了口氣,終究是討厭不起他來。太后、圣上與皇后得知林瑯玉醒了,也匆匆趕到闕陽宮來。總算是醒了,前幾日聽太醫(yī)說怕是不行了,三人是心就一直吊著,若林家這哥兒真不行了,賢樞這孩子指定的瘋魔了去。見圣上幾人來,賈敏帶著黛玉、文曲星行禮,林瑯玉也要跟著起身,太后連忙道:“免了免了!你如今剛好些,身子還虛著,這一起一臥萬一著了涼如何是好?”林瑯玉在床上謝了恩,太后坐在床前問了許多,又說了許多關(guān)懷的話,林瑯玉含著笑一一答了。賢樞卻只拉著林瑯玉的手,不搭理自己母親和哥哥嫂嫂,雖說如今瑯玉醒了,但瑯玉遭了這么大的罪都是他們害的!太后一邊兒童林瑯玉說著話,一邊打量著賢樞,見這孩子還氣著又回頭瞪了圣上一眼。圣上默默向后退了一步,將皇后朝前面推了推。皇后:“……”“可派人回去通知你父親了?”太后回頭問文曲星道。文曲星笑著揖了揖手,說道:“王爺身邊兒連翹已經(jīng)去了?!?/br>“那就好、那就好?!碧笈牧伺牧脂樣竦氖?,笑得慈愛,“今日朝中事忙,林卿本就cao勞,可別讓他再牽掛著家中事了。”說罷,太后瞥見了一旁的黛玉,笑著沖她招了招手。黛玉扭頭看了自己母親一眼,賈敏笑著沖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這才走到太后身邊兒,又向太后行了個(gè)禮。太后連忙將她扶起來,上下打量著她,眼里滿是贊賞:“這幾日牽掛著你哥哥,也是苦了你了。”接著她看向賈敏道:“可惜當(dāng)時(shí)我與先皇一直想要個(gè)女兒,誰知賢樞生下來還是個(gè)小子。還是你福氣好,兒女生得都像是神仙托生的?!?/br>“太后說笑了。”賈敏連忙道。“哪里是說笑,你這閨女藏得可好!都沒見你帶她出來過?!碧罂粗煊駶M心喜歡。“她自幼身子不好?!辟Z敏答道,說著嘆了口氣,“這倆孩子身子都不好,這么多年都是藥沒少吃?!?/br>見此,太后心疼的看兩個(gè)孩子一眼,隨后說道:“年紀(jì)還小,是不是著了風(fēng)寒也是常事,日后大些了就好了?!?/br>隨后她問道:“你這閨女像是許了人家了?”黛玉臉一紅,將頭低了下去,賈敏笑道:“多謝太后關(guān)心,是許給齊國公家了?!?/br>“齊國公?”太后點(diǎn)點(diǎn)頭,“他那兒子也常聽圣上提起,是個(gè)好孩子?!?/br>太后有些遺憾的嘆了口氣,隨后看了賢樞和林瑯玉一眼,當(dāng)初若是將林家這個(gè)三姑娘許給賢樞,這兩孩子或許就不至于這么鬧了?隨后,太后想起了林瑯玉躺在床上不醒人事時(shí),賢樞急得那模樣,又搖了搖頭,罷了!她可不愿再折騰一次。太后拉著黛玉的手,對賈敏道:“我沒有閨女,見了你這閨女心里實(shí)在喜歡,我讓她去我宮里陪我說說話,你不會(huì)舍不得吧?”賈敏連忙道:“能得太后親睞,那是她的福氣。”太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對林瑯玉說了幾句關(guān)懷的話,瞥了圣上、皇后一眼便攜著黛玉離開了。如今林家二哥兒已經(jīng)醒了,賢樞要如何、這堆爛攤子要如何收拾索性扔給那兩口子去!見自己母親走了,圣上剛想推脫離開,皇后率先開口道:“賈夫人會(huì)生孩子,一個(gè)比一個(gè)討人喜歡!如今我肚子里也還有一個(gè)還想借借賈夫人的福氣,賈夫人隨我去我宮里吃盞茶可好?”“娘娘吩咐,原不應(yīng)推脫,只是……”賈敏擔(dān)憂的看了看林瑯玉一眼,如今瑯玉剛醒過來,她還是不放心。賢樞連忙自告奮勇道:“夫人放心,瑯玉有我在呢!”賈敏嘴角的笑僵了僵,而后無奈的嘆了口氣道:“那便麻煩王爺了。”說罷,便隨著皇后去了,皇后走時(shí)還不忘斜眼瞪身邊兒的圣上一眼。姑娘們都走了,一時(shí)間殿內(nèi)只剩下四個(gè)男人大眼瞪小眼的。賢樞看著圣上和文曲星兩人的眼中滿是嫌棄之意,這倆人留在這里實(shí)在是礙事。圣上眉尾抽了抽,隨后輕咳一聲,裝模作樣的推脫朝中有事兒,便領(lǐng)著文曲星走了。賢樞送松了一口氣,礙事之人總算是走干凈了!他嘴角剛往上一勾,誰料,林瑯玉瞬間將手從他掌中抽出,隨后躺在床上輕輕翻了個(gè)身,拿后腦勺對著他:“圣上都走了,王爺也跟著去吧,我乏了?!?/br>賢樞最嘴角的笑瞬間僵住了,隨后他輕輕推了推林瑯玉:“哎!怎么就趕我走了呢?我就賴在這兒,哪兒也不去?!?/br>林瑯玉半張臉埋在被子里,說話的聲音悶悶的:“你是王爺,愛呆在哪兒便呆在哪兒,我還管得著你嗎?”賢樞知道他實(shí)在鬧別扭,忙解釋道:“我從未說過要娶那什么縣主,這原是那母親與我母親設(shè)的套,就等著你鉆呢!你可不能遂了她們的意?!?/br>林瑯玉依舊不搭理他,賢樞急急忙忙的將一旁案上匣子中那一沓書信盡數(shù)拿了過來:“我的信全都是寫給你的,就沒給旁人寫過!都是被我嫂嫂截進(jìn)宮里去了,而后派人說是寫給那什么縣主的,我怎么會(huì)寫信給那縣主呢?那都是沒有的事兒!這些日子,我日日在你跟前兒讀,你不信瞅瞅,當(dāng)真都是寫給你的。”聞言,林瑯玉心里一跳,心里暖絲絲的,但嘴上依舊別扭道:“你寫給誰我還管得著嗎?這還不算,為何招呼都不打一聲便走了?”“這不是眼瞅著你要春闈了,怕你牽掛,所以才不說的?!辟t樞解釋道。林瑯玉一個(gè)翻身又坐了起來:“那為何你留書信給段子真,我卻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