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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你說怎么會有人完全為了別人而委屈自己結(jié)婚呢?”“誰為了別人委屈自己結(jié)婚了?”“你不認(rèn)識?!?/br>“下城還有我不認(rèn)識的?”“我說的是上城的人……我父親的大兒子和一個O。他們一根本點(diǎn)感情都沒有啊,而且那個O夢想的是找個真正愛他的人,但他們還是訂婚了。O說他是為了他家的公司,可是我想不通,為什么要做到這種份上。你能想通嗎?”老鬼那張看不出本來面目的臉此時也能看出來眉頭深皺:“我為什么要去理解上城的人想的什么?”程返原本仰起頭,試圖得到老鬼的開解,聽到這話只好又重新跌回了吧臺上,喝完了另一杯加了料的酒,也沒有真的興奮起來。“你跟那個O很熟?”“嗯?!?/br>老鬼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他媽是喜歡上人家,結(jié)果人家要和你大哥結(jié)婚,你小子失戀了吧?!?/br>程返偏著頭,眼睛斜著往上看,繼而又垂下來,用手指沾了點(diǎn)酒水在桌子上畫圈圈,然后又寫了“江素律”這三個字。睨著眼看大理石吧臺上閃著水光的三個字:“也許是這樣……我失戀了?!?/br>以前也有過這樣,相好的Omega要結(jié)婚,程返會因此低落好幾天。往往這時候,他都是在另外的O懷抱里度過。來點(diǎn)誘導(dǎo)劑,引誘O進(jìn)入易感期,抱著滾上幾天,天大的煩惱都忘得一干二凈了。只是這次他沒有了那個興致,只是縮在下城醉生夢死。“你知道嗎,他之前還問我愿不愿意和他結(jié)婚來著,可我不想結(jié)婚啊。他要婚姻,要孩子,我一個都不想要的?!?/br>老鬼捏著下巴,眼珠子朝天,翻著眼白再配上他這張臉格外嚇人,其實(shí)他只是在進(jìn)行簡單的思考。“牛X?!?/br>“?”“我說那個O夠狠的,前腳問你愿不愿意結(jié)婚,后腳就跟你大哥結(jié)婚了。這目標(biāo)明確,下手穩(wěn)準(zhǔn)狠,他媽的也太優(yōu)秀了,上城的O都這么帶勁兒的嗎?”程返甩了甩腦袋:“他和其他O不太一樣?!?/br>老鬼突然用同情的眼神看著程返,看了好半天,才終于說道:“這樣,你去把你大哥狠狠揍一頓,你肯定能開心一些。要人的話找我,這次給你個友情價?!?/br>“啊,有道理,我可太討厭那混蛋了。”老鬼又給程返調(diào)了一杯酒,跟他碰了碰,兩人便一飲而盡。老鬼臉上顯不出醉態(tài),但聲音也完全是喝嗨了的醉樣:“不行不行,你大哥認(rèn)識你,直接揍人不行的?!?/br>程返晃著酒杯:“有道理,那可怎么辦?”“意外啊,想辦法弄成意外,哈哈哈哈哈…”“有道理,有道理,還是鬼哥有道理,哈哈哈哈…”兩人胡扯了一會兒,酒吧的服務(wù)生就來把老鬼叫走了,又剩下了程返一個人。他都懷疑老鬼賣假酒了,這酒越喝越不醉人,興奮劑也沒能使他興奮起來,只是腦袋越來越往下沉,他自己也往下沉,像是沉入海底,難以呼吸。昨天江素律和程博贍訂婚了,簡直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也難怪,兩人都是目標(biāo)清晰,行動果決的人,做事從不拖泥帶水。只是訂婚儀式也搞得十分夸張,又是機(jī)器人,又是熱氣球的。新聞媒體連篇累牘地報道,程返終端的信息推送也沒有消停過。對于那兩人來說,或許只是完成任務(wù),但對于媒體來說,那簡直是一場狂歡。報道的封面則是程博贍單膝跪地,拉著江素律的手,吻他訂婚戒指的照片。訂婚儀式邀請了不少人,但是程返沒有被邀請,他mama也沒有。程返自己倒是沒什么,他對于這種場合向來無所謂,但他知道他mama是想去參加的,作為一個程家人,可是他兩永遠(yuǎn)是被排除在程家之外。他父親在時這種情況稍微好點(diǎn),他父親去世后,程家更是和他們好似成了不相干的關(guān)系。程返一個人喝到深夜,才搖搖晃晃從酒吧里出來。門口也聚集著不少醉得人事不省的人,酒吧的服務(wù)生則負(fù)責(zé)把這些人塞進(jìn)車?yán)铮突厮麄兊淖√帯?/br>有人朝程返走過來,是Beta,穿得清涼,暴露出大片皮膚,甚至敏感部位,試圖以這種方式吸引深夜獵艷的人,抑或是寂寞的人。下城永遠(yuǎn)不缺靠身體賺錢的人,各方面能力都好一些的,會進(jìn)到酒吧尋找獵物,沒那么有錢的,則會在酒吧外蹲守漏網(wǎng)之魚。程返有氣無力把他們一路推開,騎上自己的車子,油門轟鳴著,像只沒頭蒼蠅一樣一頭扎進(jìn)了夜色里。在酒精和迷藥的雙重作用下,程返已經(jīng)失去了清醒的意識,僅憑著本能朝前沖。車子飛一般上了高架,直奔向垃圾場。他在高架橋的最高點(diǎn)停下來,翻身下車,踉踉蹌蹌走到橋邊,脖子一伸,食物酒水混合著胃液,全部倒在了惡魔之眼里。那個洞里的打著旋兒上升的風(fēng),帶著他熟悉的味道撲面而來,他吐出去的東西也濺了好幾滴在他臉上。程返趴在欄桿上,盯著下面的無底深淵,像是自言自語似的喃喃叫罵:“狗屁惡魔,狗屁許愿,我給你丟了那么多硬幣,你一個愿望也沒替我實(shí)現(xiàn),你個沒用的東西,你是個大騙子?!?/br>“魏巍混成了鬼哥,程博贍成了AM的董事,我他媽還在上城,還是,嗝……程家的私生子。江素律……”說起這些,程返開始委屈。他很委屈,他什么也做不到,他向惡魔之眼許過那么多愿,他一個也做不到,也一個沒有實(shí)現(xiàn),“江素律也不能得到幸福?!?/br>那個下午,他們面對夕陽西下時的漫天晚霞,在一天最短暫而浪漫的時刻向惡魔之眼許的愿。程返的愿望是,希望江素律能夠快樂和幸福。可能是飆了車,也可能是混合喝下去的迷幻劑的后勁開始出現(xiàn),還可能是惡魔之眼用自己的方式蠱惑了他。皓月當(dāng)空的夜晚,一瞬間,程返似乎也被惡魔之眼所迷惑,腦子里充滿了一個邪惡的念頭。憑什么程博贍可以這么肆無忌憚地欺負(fù)他?程返決定了,他要報復(fù)程博贍。這個念頭像是魔豆的種子,一旦落地,便生根發(fā)芽,迅速壯大。程返什么連怎樣報復(fù)都沒想,便翻身上車,往上城駛?cè)ァ?/br>一旦有了目的,腦子也立馬清明了,他從來沒覺得自己腦子這么靈光,這么清明過。就在騎上車的那瞬間,他飛快有了一個主意,他要讓程博贍發(fā)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