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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姚元湛舒服得低喘一聲,他不由自主地挺挺腰,guitou和著前列腺液滑過手心戳過指縫,他軟著聲音請求:“媳婦,這里不舒服,你給我摸摸?!?/br>云姜被他扯著手圈在懷里,手心灼熱的jiba還在自發(fā)地往上頂,只覺得頭皮發(fā)麻,身下那個(gè)流水的地方早就開始期待地收縮,方才姚元湛吻他的時(shí)候嘴里還帶著桂花釀的清香,好像渡過一口酒液給他,云姜此時(shí)腦子暈暈乎乎,竟也像是喝醉了一樣。這傻子別的不會(huì),蠱惑人心的本事倒是一流,嘴巴上講得可憐兮兮,好像云姜一拒絕就要撇起嘴巴掉眼淚,小狗般濕漉漉的眼睛巴巴盯著他,胯下那狗玩意兒倒是一刻不停地狎弄他,姚元湛情動(dòng)地在他耳邊喘息,快要把他的耳朵都燒紅了。云姜被他盯得張張嘴,愣是沒再狠聲拒絕,手上推卸的力道松了,一邊嫌棄,手卻不由自主地握住那根東西,仔仔細(xì)細(xì)開始taonong起來。他手心輕柔繞著guitou打圈,傻子jiba太大,一只手險(xiǎn)些圈不住,干脆瞪他一眼,兩只手?jǐn)n住柱身,捋過青筋,恨恨地要榨出精來。姚元湛把頭埋在他頸邊磨蹭,手也不老實(shí)地開始無師自通地摸來摸去,探到他胸前的柔軟處,熱血涌上來,手上用了點(diǎn)勁。云姜一時(shí)不備,衣裳竟讓他撕開來,露出軟白的胸脯,傻子看見他嫩紅的rutou,眼睛都直了,愣愣盯著他,上手就捏住小巧的奶頭。手上的jiba又大了點(diǎn),姚元湛著了魔般地揉他的奶,嘴上喃喃:“媳婦,你的奶子好漂亮,奶頭這里,粉粉的?!闭f了點(diǎn)了點(diǎn),還俯下身,含住奶尖用力一吸。云姜疑心給姚元湛的春藥全下給了自己,不然他怎么會(huì)被舔得腰眼一酥,根本沒有力氣推開這個(gè)傻子。只能任由姚元湛在自己胸口激動(dòng)地又舔又吸,甚至還挺了挺胸,把奶頭湊到人家嘴邊。傻子在房事這方面簡直是無師自通的天才,看云姜軟了身子沒了力氣,干脆把人推倒在火紅喜被上,拿自己的jiba去蹭被咬得紅腫的奶頭,反反復(fù)復(fù)地去磨去蹭,到最后竟然激動(dòng)得射了出來,jingye灑在嫣紅乳rou上,有些甚至蹭在云姜臉上,他閉了閉眼,生氣的力氣都沒了。“對不起,媳婦”姚元湛冷靜下來,看他不說話,以為自己把媳婦給弄疼了,后悔得不得了,紅著眼眶給他理了理頭發(fā),道歉說,“我弄疼你了嗎?下,下次我輕點(diǎn)?!?/br>云姜側(cè)過頭去不理他,把整張臉埋到柔軟枕頭里,怎么都不愿意承認(rèn),他竟然被玩奶子玩到了高潮,身下無聲地噴出一大股水,連眼尾都滲出了一點(diǎn)眼淚。兔兔好敏感第3章胡天亂地,云姜竟然在高潮之后暈暈乎乎地睡了過去,第二天晨起時(shí)早已日上三竿,他迷迷糊糊揉揉眼睛,窗外日光透過紙窗,照得室內(nèi)大亮。云姜還沒完全清醒,只覺得身下被褥格外柔軟,昨夜睡得舒適,不由得伸了個(gè)懶腰,手往旁邊伸時(shí),卻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碰到了男子溫?zé)岬膔ou體。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早不在云府那背光潮濕的房間,而是被他那趨炎附勢的爹打包賣進(jìn)了將軍府,給人家做了媳婦了!昨夜還被那傻子一番輕薄,火熱事物抵著他身子底下那個(gè)xue兒,頂?shù)盟?,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姚元湛昨夜自覺欺負(fù)了媳婦,娘說要聽媳婦的話,他不僅沒聽,還把媳婦弄哭了,雖然云姜哼哼唧唧的聲音很好聽,他內(nèi)心還是愧疚,吭哧吭哧老實(shí)打來熱水把媳婦上上下下擦了個(gè)干凈,才安心摟著云姜睡著了。他習(xí)慣裸著身子睡,干脆就沒給云姜穿衣服,這會(huì)兒兩人肌膚相貼,被褥下的腿還糾纏在一起,姚元湛的那地兒又硬了起來,guntang地抵著云姜的腰窩。云姜羞得一縮,一個(gè)激靈坐了起來,動(dòng)作間把姚元湛吵醒了,男人迷迷糊糊坐起來,問:“媳婦,怎么了?”昨夜云姜一個(gè)勁往他懷里鉆,弄得自己手臂酸痛,大半晚上沒睡好。“住口,誰是你媳婦!”云姜又羞又氣,心里罵自己居然沒了骨氣任這傻子擺弄,身子底下那個(gè)xue兒想起昨夜的情事又忍不住泛濫,甚至流出一點(diǎn)yin水來。云姜沒想到自個(gè)兒這么不知羞,被男人jiba磨兩下,竟食髓知味起來了。姚元湛不懂這些,他倒是很認(rèn)真地回答云姜:“你就是我媳婦兒呀?!闭f著又來牽云姜的手,誠懇地說到道:“媳婦兒對不起,昨夜我把你弄痛了。我以后一定聽媳婦兒的話,不亂弄了?!?/br>“你,你原諒我好不好?”男人說著說著吸吸鼻子又有點(diǎn)委屈,昨夜媳婦也很舒服,腰都軟成水了,一個(gè)勁往自己身上蹭,為什么今早起來還這么兇呢?云姜想甩開他的手,奈何姚元湛手勁大得出奇,他使勁甩愣是沒能甩開,兩個(gè)人都沒穿衣服,自己側(cè)身時(shí)反倒蹭過對方孔武有力的手臂,昨夜被磨蹭舔吮得紅腫的rutou敏感萬分,云姜沒忍住輕哼一聲。只好不耐煩地點(diǎn)點(diǎn)頭,“你先放開我!我要穿衣服!”姚元湛得了這句話才放下心來,忙不迭起身給媳婦兒拿要穿的衣裳,掀開被子時(shí)不知道又哪里惹到了云姜。媳婦兒又沖他吼:“你轉(zhuǎn)過去!不要讓我看見你!”挺著胯間那根大東西走來走去,不知廉恥的臭傻子!姚元湛連忙把衣服塞給云姜,自己套上褲子背過身去,一屁股坐在圓凳上生悶氣。媳婦老是這么兇,娘不是說媳婦是對他最好的人了嗎,姚元湛覺得自己受到了欺騙。他胯間的物事經(jīng)過冷靜逐漸消了下去,自己心里反倒越想越委屈,忍不住紅起眼眶來。見面起媳婦就罵他傻子,他還有哪里做得不夠好嗎?自己明明不是傻子,只是懂得沒有那么多,云姜每次都對他一副避之不及的樣子,好像他是天大的壞人,姚元湛越想越不是滋味,趴在桌子上,竟然哼哼唧唧哭起來。云姜?jiǎng)倱Q上衣服,就被那陣微弱的抽泣嚇了一跳。走到圓桌前掰過姚元湛的臉來看,果然眼眶通紅,高大俊朗的男人委屈得眼淚珠子成串掉,不知道之前那些惡霸名聲怎么傳出來的。他在心里嘆口氣,這傻子本性倒是不壞,反而太單純了。他被他那混蛋爹賣進(jìn)了將軍府,說到底,跟姚元湛又有什么關(guān)系?這傻子本性純良,嫁給他,比起云老爺為他謀劃的其他出路,已是上上之選。云姜想到這里心軟了軟,又實(shí)在不會(huì)安慰人,只能把姚元湛摟在自己胸前:“不哭了!哭什么哭啊你,再哭我不跟你說話了!”沒想到這威脅竟然有用,姚元湛一聽還是抽抽嗒嗒的,腦袋靠在云姜胸前,漸漸止住了委屈。“那,那媳婦答應(yīng)我以后不兇我了。”男人的聲音悶悶的,從云姜胸前傳來,他本想否認(rèn),后來想了想,那事兒都做了,怎么還能叫不是他媳婦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