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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來,修竹小道友就好了?!?/br>“這倒是,”修竹搶先回話,一副很贊同的樣子,“哪像你們沉微,給顆乙木回春丹也摳摳索索?!?/br>說得輕巧,怎么不見你們送天星竹鼠王這么大方呢?那可是九轉金丹。恪真差點嘔血。這貔子……!性格倒真真適合他們沉微學宮!非常氣人!“修竹小道友沒事就好?!便≌媾S持優(yōu)雅?!棒~道友和我都是這么想的。”“是,”魚羈游微微一笑,“既然修竹道友安好,我就不多打擾了?!背雎晳袝r,他刻意觀察了下長弓青年的表情,果然見對方神情微微一動。魚羈游有些無聊了,本來是來伸張正義的,結果架也沒打成,光看了場戲。不過他看那弓被吃掉的青年的表情像是要忍不住了,不由出言挑惹。聞言,恪真很自然地說道:“那我送你?!?/br>“大師兄,還是讓我來招待客人吧?!遍L弓青年臉上掛著惡意的微笑,從芥子空間中又掏出一副長弓,箭指魚羈游!大師兄果然被這個人迷惑住了,說什么都接話,對方不跟他說話還要插話。“安文,你……”恪真按了按眉心,不知道好好的怎么又爆發(fā)了,這屆新生真不好帶,眼里根本沒有他這個大師兄。“我根本不叫安文!我叫文武!”文武憤然道。魚羈游偏頭,唇角劃過一絲興味,他還以為……這就,尷尬了。作者有話要說: 注1:引自三十六章書友殘羽評論昨天電腦快沒電了,然后用手機碼的,結果半途睡著了orz第38章三十八恪真臉上的微笑面具終于裂了一道縫,露出了罕見的迷茫神情,他看向持劍的姑娘,“那你……”他的語氣是遲疑的。“大師兄,我叫安安啦?!卑舶惨荒槻灰詾橐?,大師兄在這種方面的記憶力有多差,連他們這些新生都有所耳聞。“文師弟,抱歉,是我不對,不過修竹小道友叫你時你不是也應了么?!便≌鏀Q著眉頭,強笑道。“修竹仙君不知道我的名字那很正常,他又不認識我;可是大師兄呢?”文武堅定地拉滿弓弦,“不知鳳凰頭骨堅否?”大師兄果然是被鳳凰迷住了!大師兄啊,那可是九鳴的對象,你喜歡我……誰不好喜歡他?大師兄明明還夸他能文能武,是個好名字……為什么會這樣呢,他想糾正還被打斷了,他是能文能武的文武啊。這一次就算大師兄不能記住他姓文,也總該對他會武有印象了吧。雖然是被針對的對象,但魚羈游還是感到了一絲微妙的同情。恪真怕是,從頭到尾都沒記住他師弟叫什么。魚羈游一開始還以為文武是聽到了他的血脈后起了心思,想要抽點他的血,拔他的毛什么的。他就試著刺激了一下,給了對方一個動手的借口,沒想到真相竟然如此。恪真就站在魚羈游的身側,抬手去攔那支箭,“好了,文師弟,別鬧了——”說到一半,臉色又變。文武是鐵了心要試試這只鳳凰,而恪真以為小師弟只是對他沒記住他名字有不滿,還以為對方只是小小的抱怨,沒怎么認真,光憑rou身的力量出手了。這支箭比恪真想象得有力,他又處在后手,一時半會兒居然沒攔住。魚羈游不等恪真再次出手,承鈞自虛空中從身后的位置抽出。那是一把比他人還高的巨劍,上面纏著一層白布,動作間已散落在地。古樸的劍身在空中劃出一個漂亮的半圓,魚羈游習慣性地動用真氣,在經(jīng)脈中奔涌的靈氣也跟著沸騰,從丹田傳遞到劍尖,又從劍尖回到全身。承鈞與他心意相通,如臂指使。劍出無雙,后發(fā)先至,箭斷矣。“鐺——”承鈞又寬又厚的劍頭直直地撞在地上,發(fā)出一聲滿足的低吟,它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鞘了。“我可以走了么?”魚羈游斜倚在重劍上。滿室俱寂。無人答話,魚羈游隨意一笑,只用剛剛震落的布條將承鈞綁在背上,就此離去。重劍沒有開鋒,一開始他就是這么帶著承鈞的,只是行走江湖所需的物品甚多,他才弄了一個大劍箱,將承鈞藏鋒于此,裝他的百兩黃金、換洗衣物、鍋碗瓢盆,以及很多的筷子……那根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布條其實就是承鈞的鞘。“難道……這就是強者的世界嗎……”安安瑟瑟發(fā)抖。主要是魚羈游斷得太干脆、太利落、太舉重若輕了,他的實力只是剛入筑基而已,而文武早就筑基圓滿了,雙方差著兩個小境界。“兩個筑基期的互拼而已,”這也能被鎮(zhèn)住,“你們真是菜得難以置信?!毙拗窨谥型鲁隽舜嗔猎捳Z,簡直是天魔的低語,打破一片沉靜。“說起來,文武?我們繼續(xù)呀,你還沒向我道歉,你向我道歉我們就兩清。”修竹坐回床榻上,側著看文武。“修竹小道友……”恪真終于還魂,似有什么話要說。修竹充耳不聞,聽都不聽,“我要聽一刻鐘的?!?/br>他把他那已經(jīng)抬得很高的下巴,又抬高了一寸。……魚羈游從回光堂的正門口出來時,所有人都盯著他看。——“魚,魚仙君,你知道執(zhí)夷帝君的四代玄孫情況如何么?”一個人率先發(fā)問。魚羈游進去的這段時間里,有恪真一句話作提示,外面的這群人已經(jīng)搞清楚他的來歷了。幾乎所有人都有自己的道號,乍碰到一個沒有道號的仙君,令人非常不習慣。“他并無大礙。”魚羈游想了想,答。誰要聽這種不溫不火的問題——眾人第無數(shù)次巡視回光堂的門口,仍然連食鐵獸的影子都找不到——既然沒有灰棕食鐵獸可以吸,那還是來點熱烈的八卦吧!魚羈游從來沒有這種被圍起來問問題的經(jīng)驗,全都心平氣和地答了。——“請問魚仙君是如何同九鳴仙君相識的?”“我和九鳴早就相識?!濒~羈游專注地凝視提出這個問題的姑娘,把對方看得面紅耳赤,低下頭不敢再問。——“你們有結成道侶的意向么?”提這個問題的人眼神發(fā)光,溢滿憧憬。“沒考慮過?!濒~羈游巧妙地籠統(tǒng)答了,既可以理解為“暫時還沒考慮這回事”,也可以理解為“根本不會有這回事兒”。——“你知道九鳴仙君是修無情道的么?”“當然。”難道有人不知道這一點么。——“戴上九鳴仙君送的納戒感受如何?”有眼尖的人立馬確認了魚羈游真的戴了一枚指環(huán),只不過是在中指。九鳴仙君戴的芥子之戒早就有人八卦過,是珠環(huán)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