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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那弟子是被利刃割開喉嚨而死,丟在茶園無人問津。清晨起來打理茶園的弟子發(fā)現(xiàn)了他,驚叫著喊來了管事。安和逸走到發(fā)現(xiàn)尸體的地方,干干凈凈,一塵不染,就連尸體的血液也不見著。已經(jīng)處理過了。皺了皺眉,臉上終于呈現(xiàn)難色。這下難辦了。“尸體上除了那道痕跡找不到任何線索”,身后響起一道聲音。安和逸站起身回望,是師兄華向然。聽到華向然這么說,有些困惑地望過去。“可有發(fā)現(xiàn)有人闖進過宗門,兇手作案的地點和時機,應(yīng)當對于宗門有所熟悉,對宗門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也知曉。”華向然表情冷肅,“就是沒有人闖進來,這才奇了怪。”安和逸聽聞一愣,那問題難不成出在內(nèi)部。風(fēng)吹過,周圍枝葉沙沙作響。他向四周望了望,低聲回道,“師兄,可是覺得門內(nèi)出了叛徒?”對面沒了聲音,抿嘴未答,只冷冷地盯著地上空出的一塊地。安和逸蹲下身盯著空地望了望,清風(fēng)吹來一片葉子,向著這方飄來。待靠近將要落在劃定的范圍內(nèi)時,安和逸抬手想要揮開。地上倏地升起一陣風(fēng),將葉子吹向另一個地方。瞳孔微微縮起,安和逸伸手探了過去。風(fēng)聲四起。猶如刀尖利刃,從地面憑空生出來攜著殺氣向這纖白的手割去。“風(fēng)殺陣”魔道的陣。午時,同師兄談?wù)撏觑L(fēng)殺陣的安和逸匆匆回了藏意山。料想著此時溫修遠必定是醒了,心中嘆息。不知醒來時見到緊鎖的房門,徒弟是否會心生怨氣。安和逸匆匆推開門,急促的動作使得房門發(fā)出喑啞的哀嚎,日光背斜著照進門內(nèi),投下一片陰影。屋內(nèi)總算多了些光亮。他站在門口掃視一眼,窗戶緊閉著,鞋子同早晨走時擺放的方向一樣,床上亂糟糟的一片,躺在上面的青年衣裳散開,露出有些蒼白的皮膚,瑩白若雪,提筆便能入畫。青年緊閉雙眼,呼吸平穩(wěn),睡得正香。安和逸站在門口,靜靜望著床上的徒弟沉默不語。好……好生懶惰。皺著眉手提起劍,走到床邊敲了敲床板,手下使了力氣,床板也跟著顫了顫。這般的動靜若是普通人怕是都醒了,可床上的人輕吟一聲,本以為是要醒來,卻只是翻了個身,臉上帶著魘足的笑意。“……”深吸一口氣,“醒醒?!?/br>感受到身旁的殺氣,溫修遠終于睜開眼睛,見到安和逸坐起身,“師尊啊。”安和逸不回話,只靜靜望著他。青年笑了笑,抬手緩緩摸上腰帶,輕輕一扯。安和逸驚慌轉(zhuǎn)過身,“你在做什么?”身后傳來無辜的一聲,“解開重新系啊,這不是亂了嘛?!?/br>安和逸眼中懊惱,抿了抿嘴,“以后在房內(nèi)你須當衣著齊整?!?/br>溫修遠懶懶抬頭看了眼,前方的人耳垂微紅,眼神微亮,嘴里卻漫不經(jīng)心地回道,“知道了,師尊?!?/br>安和逸背對著他閉上眼睛,平復(fù)失了常態(tài)的心跳。午時,知曉徒弟偷懶了一個早晨,安和逸收拾出書桌,開始監(jiān)督徒弟學(xué)習(xí)。窗外投進來的陽光鋪在桌面上,曬得人昏昏沉沉,這般午睡的時光,溫修遠卻還要學(xué)習(xí)。他捧著書看得仔細,功法學(xué)習(xí)歷來枯燥,卻也沒有絲毫的不耐煩。見著徒弟學(xué)習(xí)認真,安和逸便也放下心來。兩人動作微小,屋內(nèi)無聲寂靜。時間在兩人安靜地相伴中度過,溫修遠垂著眼,只覺得時光漫長,課本無趣,著實浪費了。不過好在是有師尊陪伴著一起,倒也還能過得去。傾倒茶水的流聲連綿不斷,溫修遠摸著泛黃的古舊紙頁,無聲笑了笑。也不知過了多久,安和逸的玉牌亮起,他站起身來,向著門外走去。飛劍劃破長空,溫修遠耳朵動了動,輕笑一聲。師尊走后,溫修遠將書一揚,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雙腿躍起撲在了柔軟的床面。時候正好,清香入夢。甚是甜蜜。傍晚,晚歸的安和逸再次見到趴著睡著的徒弟,還有那隨手地上的書。“溫、修、遠?!?/br>“師……尊?”作者有話說:溫修遠:偷懶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第66章房間內(nèi),昏暗的蠟燭困出了淚意,棕黑木桌前趴著一青年,眼睛半遮半掩,倦意橫生。手中捏著毛筆,在紙上橫豎亂勾。仔細一看,紙上的字體綿軟無力,仿佛用筆再一點便會倒下,向上面望去隱隱約約能望見寫地內(nèi)容。“少年辛苦終身事,莫向光陰惰寸功。”“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br>“……”“哎,勤奮學(xué)習(xí)”桌板一聲輕響,身旁人蔥白的手指敲在桌面,青年輕瞥了眼,直起身子,提筆繼續(xù)書寫。懶懶散散,幾欲昏厥。罰寫一百句勸學(xué)詩句,外加兩本秘籍。溫修遠半吊著眼,心中哀嘆。早知道該注意一下的,好歹做個學(xué)習(xí)的樣子不要被師尊抓住。這下好了,得抄到天亮了。頭重重一垂,復(fù)而快速抬了起來。安和逸坐在一旁,無聲嘆了口氣。案板上的紙暈出了墨跡,提筆寫字的手動作愈加緩慢。桌板再次被扣了扣。青年一個激靈醒過來,手上的動作加快了幾分。“快些寫完,早些休息?!卑埠鸵萏嵝阎?/br>青年抬手撐著臉,另一只手仍在書寫。屋內(nèi)的燭火燃了大半夜,眼看著青年就要寫完了。安和逸放下沒看完的書,伸手拿過青年寫完的字帖。放在最上面的一張字跡工整,書面整潔,有棱有角的字體透著劍一般的銳利,帶著弧度的地方也生生勾出了鋒芒。不錯。不愧是劍修的字,自有劍修的風(fēng)骨。安和逸在心中贊賞一番,繼續(xù)向下翻去。第二張的字跡鋒利少了些,多了些瀟灑,看起來像是遠游的浪子,離第一張便差了一些。安和逸停了下,接受了這張還算可看的字帖。無礙,最多是個散修。到了第三張,字跡逐漸奔放起來,連筆的地方也更多了。安和逸捏著紙張,沉吟了下。罷了,年輕人更加活潑,字也當如此。不過本性罷了。但第四張開始,字便群魔亂舞起來了,張牙舞爪之勢,只是看著便覺得囂張。……迅速向下翻過去,越到后面字跡越是奔放。安和逸努力辨認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