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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向奕看了于和彥一眼,搖搖頭說:“沒事,我不困。”于和彥為自己受了這么重的傷他過意不去,特意請了幾天假在醫(yī)院照顧他。于和彥心里暖洋洋的,說道:“媽,你帶他去檢查一下,他后背受傷了?!?/br>他先前提出讓徐向奕去檢查,徐向奕都說待會去待會去,就是不去,也不知道在拖什么,受了傷,也不知道處理一下。江米聽到徐向奕也受了傷,嚇了一跳,連忙拉過徐向奕的手,打量他全身上下看哪里受傷,說道:“啊,你受傷了嗎?怎么不早說,看我,光顧著和彥了,你哪里傷到了?”“阿……”徐向奕本來想叫阿姨,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改口叫道:“媽,我沒事。”他現(xiàn)在對這個稱呼還是很陌生,之前去老宅的時候也喊過幾次媽,太別扭了,覺得很尷尬。江米拉著他,焦急道:“走走走,先帶你去做檢查?!?/br>徐向奕十分無奈,又不好讓她擔(dān)心,只得跟著去檢查,回頭對于和彥做了個口型:【就你多事!】于和彥給了他一個wink。徐向奕給他翻了個白眼。徐向奕在江米的監(jiān)督下,在醫(yī)院做了各項檢查,拍了片子,醫(yī)生說沒什么大礙,給他后背抹了藥,讓他好好休息。江米也不讓徐向奕回去了,讓他在醫(yī)院好好呆著,于和彥的病房是vip病房,是個套間,兩室一廳的,方便家人照顧,江米索性就讓徐向奕在住進(jìn)了于和彥的病房,打電話給家里的傭人叫人送換洗的衣服到醫(yī)院來。徐向奕有點無措,本來不是什么嚴(yán)重的傷,搞得他像是重癥病人一樣,好吧,反正都跟公司請假了,就在這多待幾天。身體做完檢查,徐向奕和陳灼坐上了陳子昂的車,去了一趟局里做筆錄,忙活了半天,回到醫(yī)院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鐘了。江mama看他回來了,囑咐了他幾句,先回家去了,病房里只有他和于和彥,他睡著了,臉色還是很蒼白,沒有血色,還打著鹽水。徐向奕坐在病房邊,自己給自己削了一個蘋果吃。他一邊吃蘋果,一邊盯著于和彥看,腦海里想起于和彥早上說的話:“沒有什么事一成不變的,討厭就是一個相互吸引的過程?!?/br>是這樣的嗎?徐向奕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還沒辦法接受于和彥,也不知道他喜歡自己什么,能為自己擋刀的人不多,于和彥絕對是第一個。徐向奕看著于和彥的臉,嘖了一聲,心里默默地說,我喜歡女生,我不喜歡男生。徐向奕吃完蘋果,瀟灑地把果核往垃圾桶一丟,開始發(fā)呆。第34章不知道過了多久,于和彥醒來了,他的臉色依舊還是蒼白的,嘴唇也沒什么血色,看起來比平時柔弱了許多,沒有了攻擊性,倒是個病美人。徐向奕問道:“你怎么樣了?手還疼嗎?”于和彥故意說:“痛死了?!?/br>“很痛嗎?你等著,我去叫醫(yī)生過來給你打點什么鎮(zhèn)痛的。”徐向奕起身就要走,于和彥拉住了他的手腕,笑了笑,說道:“何必麻煩醫(yī)生,你就能幫我止痛?!?/br>徐向奕一臉懵:“我又不是醫(yī)生,又沒藥,怎么止痛?”于和彥厚著臉皮說:“你親我一下,就不疼了?!?/br>徐向奕瞬間漲紅了臉:“……”要是換做以前,徐向奕早就翻臉了,現(xiàn)在只在心里暗罵他幼稚,都多大人了還跟個小孩一樣。于和彥看他忍無可忍卻依舊在極力忍耐的樣子,就覺得好笑,心里偷樂,面上卻表現(xiàn)得很失落,說道:“真小氣,這么小的一點要求都不答應(yīng)?!?/br>徐向奕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你是不是腦子也壞掉了?”于和彥手痛得要死,還有心情開玩笑,說道:“看我為了你受了這么重的傷,你總得有點表示吧?”徐向奕怔了一下,警惕地說:“你想怎樣?”于和彥笑著說:“你看電視里英雄救美,一般美人怎么表示來著?”徐向奕的太陽xue突突地跳了幾下:“……我又不是美人。”于和彥在那么危險的情況下毫不顧忌自身安危為他擋刀,說不感動那是假的,但為此獻(xiàn)身,徐向奕覺得自己還辦不到這個程度,他寧愿那刀砍在自己身上,不想欠別人人情,他知道于和彥想要什么,但是這個人情,他還不起。現(xiàn)在于和彥對他來說,頂多算是朋友關(guān)系,進(jìn)一步發(fā)展,那還差得遠(yuǎn)。于和彥對他的走神表示不滿:“喂,問你話呢,該怎么表示?”徐向奕想了想,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道:“在你的手好起來之前,家務(wù)我包了,怎么樣,這個夠意思了吧。”他們倆在家,其實沒多少家務(wù),家里隔兩天會有保潔上門打掃一次,衣服大都是送去干洗店,內(nèi)穿的隨便扔洗衣機(jī),沒什么累活,做飯也是于和彥有空了就做,他沒空的話,家里都不開火,徐向奕對自己的做飯水平很有自知之明,都很少進(jìn)廚房。于和彥略帶失望地說:“我不要這個?!?/br>徐向奕:“你還要怎么樣?”于和彥想了一會,說道:“你先答應(yīng)了我再說?!?/br>徐向奕拒絕:“不行,誰知道你會不會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萬一讓自己獻(xiàn)身,那是萬萬不可的。于和彥笑了笑:“我保證不過分行了吧,絕對是你能接受的條件。”“那行吧,你說?!毙煜蜣纫膊辉賵猿?,再堅持就顯得自己很矯情了。于和彥立馬露出得逞的笑意,說:“我要你以后不準(zhǔn)隨便出去喝酒了,去哪里必須提前跟我說。”這次出去喝酒,雖然意外救了邵揚(yáng),但是在外喝酒很容易出事,他不喜歡徐向奕不在自己的掌控范圍,以前徐向奕跟楚遇出去喝酒,差點釀成不可挽回的后果,那次要不是他及時趕到,楚遇可能就得手了。“就這?”徐向奕松了一口氣,還以為他要說什么奇怪的要求,本來還有點不想答應(yīng)的,結(jié)果只是讓他不準(zhǔn)隨便出去喝酒,這確實挺容易辦到的,那次在山上喝醉后兩人睡到一起,他就有點想戒酒的意思了。于和彥點點頭:“嗯,是不是很簡單?”徐向奕果斷地答應(yīng)了:“好?!?/br>于和彥嘴角彎了彎。于和彥要在醫(yī)院休養(yǎng),不能去公司,給助理打電話給他安排工作事宜。第二天,陸新成就帶著水果籃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跑來醫(yī)院了,先是問候了于和彥,在病房待了一個小時都沒有想走的意思,巴拉巴拉說著各種無關(guān)痛癢的事情,把于和彥吵得腦闊疼。徐向奕見陸新成實在是太能聊,又不好直接把人趕走,只提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