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
說的‘大老板’,我今天絕不來?!?/br>“為什么,”晁揮敲了兩下桌子,“你是晁鳴的同學,又和他那么要好,我應(yīng)該會幫你的不是嗎?!?/br>我低下頭,不說話。“知道你爸爸做了什么嗎?”我又抬起頭,“不知道?!?/br>晁揮正色,坐直,眼珠往姜為民的方向輕轉(zhuǎn),“他膽子很大,一個小小的財務(wù)主管就敢搞假賬,偷公司的錢?!?/br>我的臉開始發(fā)燙,蛋糕突然難吃起來。“空越來越大,”晁揮接著說,“你爸爸就拆了東墻補西墻?!?/br>“對不…”我囁嚅。“和你沒關(guān)系。公司預備通知警方,前提是姜為民還不上錢。我們給他機會了,他倒是有個好兒子,想這么一招?!?/br>“所以我,所以我說如果我知道,絕不會來。”“你不來的后果就是,你爸爸mama被我直接送到警察局去,剛那么一出,再加上將來的起訴,有他好受的?!?/br>“就該這么做。”我小聲說。“什么?”“就該這么做?!蔽抑貜鸵槐椤?/br>晁揮咧嘴,往椅子上靠,那雙和晁鳴百分之八十相似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我,“你挺狠啊?!?/br>“不徇私情。大義滅親?!蔽艺f。晁揮有好一會只是在笑,并沒有說話。“其實吧,你是晁鳴的朋友,我就一直把你當做弟弟看。如果你想讓我既往不咎也沒關(guān)系。”“我沒把他們當我父母,所以也不想讓他們因為我得什么好處?!蔽腋鷤€回答老師問題的小學生似的。“……”“他能去做這種違法的事情,有一次就有第二次,不如給他長記性呢?!边@句話真假參半,真實原因是我就不想讓姜為民好過。人沒了爸媽也能活,人沒了誰都能活。不對,我沒了晁鳴不能活。“我就這么和你爸說?”晁揮繼續(xù)問我。“也…別吧?!蔽覒Z了,怕姜為民進局子前先打我一頓。“還以為你和你爸一樣膽大包天,原來只是個小老鼠。”晁揮干脆笑出聲,我不理解,我的話哪里好笑。他突然指著自己的鼻子,向我示意。“?。俊蔽乙裁约旱谋亲?。晁揮伸手勾我的鼻子尖,“粘上奶油了。”“哦,”我把最后一口蛋糕裹到嘴里,“哥,這事你別和晁鳴說?!?/br>“為什么?”“怪丟臉的?!?/br>晁揮讓我先回家,他留下和姜為民說話。臨走前我看了眼晁揮的保鏢,他目不斜視,好像滿心滿眼都只有晁揮一人。走出咖啡廳我如釋重負,給晁鳴發(fā)了條在哪兒。過了三分鐘他回過來,說他在現(xiàn)在在。第29章【2000】14【2000】他說周六。人在憤怒的時候往往擁有劇烈的勇氣。因為在那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我都恨不得他說的是“現(xiàn)在”,我就披上衣服出來。在哪兒,任何地方都可以。沖動之余還會有些不起眼的怯意,撒在揉好的面團里,裹上保鮮薄膜,靜靜膨脹。果不其然,周六那天我后悔了。我喝光服務(wù)生送上來的茶水,給SS發(fā)消息:你別來了。茶壺的濾網(wǎng)沒能過濾到一片褐色茶葉,讓它就停在白瓷杯底。劣等普洱,被摘下,被制干,被丟進熱水,被舒展。我又想起鋼筆、墨點,蝴蝶、基督山伯爵,燙在照片上的洞。我給SS發(fā)消息:算了,答都答應(yīng)你。只是不能真的進去。這次他幾乎是立刻回復的我,說好。我還有點擔心,怕他是為了預防我后悔的應(yīng)付。我對他了解不多,從我問他“什么時候”到現(xiàn)在,我們通過短信零碎地聊過幾句,例如他是的老板,我是小診所的牙醫(yī);他是深柜,身邊的人幾乎沒人知道他喜歡男的,我高中被迫出柜,身邊沒人不知道我喜歡男的。傳短訊就像吃怪味豆。昨天晚上我開玩笑問他:就不怕是我看清你真面目后大肆宣揚你的小秘密嗎?他給的解決方案十分可笑,說只要給我蒙上我眼睛就萬事大吉。哈,他求我,還要我順著他?我當然沒同意。快到約定的時間,這人還沒來。我又開始猶豫了,鍵盤上反復打出“你別來了”后刪掉,腦子里胡思亂想,我這沖動做事有什么結(jié)果嗎。高中晁鳴把我丟給施奧,現(xiàn)在他只會更恨我更惡心我。我點擊發(fā)送。眼前突然一黑,涼涼的,滑滑的,像是絲巾,接著一雙手覆在我的喉結(jié)。他很輕易地阻攔我要掙開的動作,對我說了句:“走吧”。是SS。沒有先前的酒味和膩味,一股子淡香——很熟悉,好像能和我交織記憶線的某個結(jié)點遙遠呼應(yīng),但好像又不能,我說不清。走吧。我突然開始自暴自棄,愿意把自己交給一個陌生人。不看他正好,老話怎么講的,知道越多死的越快,我也懶的看他。他沿著我的小臂,隨后與我十指交握,我被他牽到車上,他給我系安全帶。車子行駛的過程中我異常愉悅,有種報復得逞的快意,又有種被捧著的高傲情緒。我甚至想說,嘿,別三壘了,全壘打吧。這樣晁鳴不是處男,我也不是處男,扯平。我沒經(jīng)驗的,再失去視力,全都被人主導了去。能推斷出我們來到一個復式,因為他把我壓在樓梯欄桿上企圖親我,是他自己家還是別的什么地方我不清楚。我認為zuoai前、中期的接吻分兩類,一類是情到濃處吸吮身心的吻,這輩子我就感受過一次,在的二樓廁所隔間;另一類毫無技巧,就是下體勃起的催情劑,為了爽人類什么干不出來,這種類型包括捏著腮幫邊吻邊扇巴掌,或者直接往嘴里吐吐沫等等。當然,也可以干巴巴的唇片廝磨,怎樣都可以。他把我眼睛上的帶子系得更緊,爾后一只手大拇指按壓著我耳屏,另外四指網(wǎng)住我的后腦勺,左耳聽力喪失五成。我為自己還在算計這個而感到好笑,可能是因為他技術(shù)不怎么樣吧,現(xiàn)在我沒太多的感覺。“能接受到什么程度,”他把我往他身上揉,聲音啞而小,“腿交,koujiao,還是決定好讓我給你開苞?”我連忙搖頭,“你答應(yīng)過,不許反悔?!蔽覀兩眢w曲線整個貼合在一起,我扶著他的胳膊。普羅米修斯的火種,人類的火種。他再吻上我,往我嘴里吐了顆火種,讓我從咽喉燒到小腹,一串火焰痕跡。這次他來勢洶洶,頂開我的齒關(guān)、惡狠地裹我的唇舌,我被他弄得呼吸困難,陷入一種窒息的空虛當中。他倒好,先把我剝光。我收回剛才說他技術(shù)不怎么